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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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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蓉本来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语言,所以随口说了句恭喜,宗明斐居然就好像认真地说,礼物他帮她送过了,白芙蓉被他这一张清冷神颜、却乖乖萌萌的样子戳到笑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行,你这个做伯父的也是该送些礼。

她在心里默默一算,原著里余沛宁怀孕的时间点她忘了,但是好像也是大婚次年的春夏之交,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还是在差不多的时间,男女主有了孩子,难道这就是剧情的矫正之力吗?

不过这样一来,白芙蓉因为跑路,就算理智上觉得自己没什么对不起宗明煜的,他只是把自己当妾和所有物,哪怕有那么一些喜欢,也不是不可替代的,但情感上因为宗明煜对她真的相比来说还算不错,却多多少少有一点点歉疚,也像是日升之后的露珠一样,疏忽消散了。

宗明斐被她笑得愣了一下,但看她眉眼弯弯笑那么开心,也不由被感染,跟着笑了起来。

殿试放榜次日。

状元榜眼探花们跨马游街,一路前往宫中去参加琼林宴。

宗明斐和白芙蓉特意在位置最好的酒楼定了包间,廖楷身穿红袍行来的时候,一身红衣衬得本来高瘦轩举、温润俊秀的状元郎,今日显得格外的容光焕发、丰神俊朗,引得大姑娘小媳妇一阵的欢呼尖叫,一时掷花成海、笑语成潮。

在这种氛围里,白芙蓉也化身夸张追星女,挥舞着手里自制的写着廖楷廖状元才华耀大泽的应援旗,各种打call。

她提着篮子抛洒买来的鲜花,又抓着宗明斐的手让他也扔,好热闹,好好玩儿,你也试试。

宗明斐无奈,也掷了一支花下去。

白芙蓉啊噢一声,因为他居然正好砸中了廖楷的额头,廖楷抚了一下被砸之处,仰首看去,看到白芙蓉依在宗明斐身边,对他吐舌,调皮又歉意地笑着合手拜了两下,又笑意嫣嫣地做恭喜的手势和嘴型。

宗明斐则依旧是那一贯的气定神闲、高华尊贵,仿佛云间神君,就算他这个俗子中了状元,在外人看来如此光耀风流,也完全不入他高贵无尘的眼底。

只宗明斐注意到廖楷的视线,伸臂揽过白芙蓉的腰身,也冲他微笑一下,遥遥颔首致意。

十余载苦读,一朝高中,怎能不欢欣。

此刻,廖楷的快意之中,却忽然夹杂了难言而淡绵的苦涩。

琼林宴亦是由4月选秀结束之后、刚刚大婚不久的七皇子郑渝代为主持。

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年少的七皇子一身四爪杏黄蟠黄袍,除了那双廖楷一眼看出阴鸷之色难消的眼睛,居然一点看不出暴虐之状,言笑晏晏,显得十分有皇家气度、又有三分礼贤下士的仁君风范。

但廖楷回家,却已经喝地熏然,人道金榜题名时,怎能不忘情?喝醉一场,也是潇洒美谈。

廖楷颓然迷瞪躺上床时,眼睛发酸,却只有自己知晓是为何。

琼林宴后翌日,陛下连发两道圣旨,七皇子近日为何如此喜气盈面的原因揭晓了。

一道虽然没封殷贵妃为皇后,却新拟了一个往日从未有过的位份,晋封殷贵妃为皇贵妃。同时封七皇子郑渝为琅王。

第二道才是朝野震动,陛下称因先祖入梦,在圣旨中第一次自称时日无多,决定:因朕缠绵病榻、实难成行,今以朕之第七子渝代朕,前往龙兴之地陇州皇陵,祭祀先祖,以安祖先。

拜祭皇陵、泰山封禅,自古基本都是皇帝、太子才能做的,永定帝这道圣旨,几乎被当做确定立储的旨意,朝野中基本都认为,待祭陵回返,永定帝就会宣布封已是琅王的七皇子郑渝为太子,甚至直接禅位于七皇子。

永定帝生于六月初二日,为使琅王能在千秋节之际拜祭先祖,宫中开完端午宴,五月六日,琅王就代天子出京,由文武百官在宫门前相送后,前往陇州祭祖了。

琅王声势如此,自然,琅王才刚出京三日,只在京外第二个官驿,就因为觉得驿站衣食伺候不周,以有驿官敢窥伺亲王容颜、暗露鄙怜之色为由,将官驿上下三十余人尽数赐死,并亲自出手将正副意丞削为人彘的消息,就被殷氏一党和

七皇子走后,殷贵妃本应觉得大事已成泰半,但不知是为何,可能是因为郑渝长大这么大,从未离京,她从未连日见不到自己唯一长成的孩子过,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难言的焦躁在心里。

殷贵妃暗暗告诫自己,越是这样半步功成的关头,越是要小心再小心。

她亲自叫来兄长锦乡候殷桂耳提面命,大前年才花了重金重新修筑堤岸的黄河,日渐入夏后中下游又开始泛滥、两岸已有地区形成洪涝,一定要把灾民压在当地,不能在这里时候乱起来;江南盐科贪墨案的事情,也要赶紧把七皇子代省上祭陵的消息快马传过去,让御史和钦差们知道些轻重,不要再闹将起来了,大家和和气气把事情解决了,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

对于病中的永定帝,她身为千金之躯的皇贵妃,更是早午晚都要探望,亲自伺候进食用药,绝不假手于人。

对于最近因为进宫之后伺候有道,医术别有精妙,虽不能彻底治愈,但总能让永定帝有所缓解、睡个整觉,又精通玄黄之道,让永定帝比宫中御医还要看重宠信、时时必要让侍候在身边的莫游神医,殷贵妃也是处处客气礼待,时常相询病情。

这日天气晴朗、艳阳高照,又未到盛夏,不算太炎热,十分温暖舒服。

永定帝用完药,又由莫游针灸一番,完毕后感觉身子居然一轻,就携了殷贵妃的手,到庭院里稍微走一走,近日来以神医莫游的身份照看永定帝病情、几乎寸步不离的宗明斐,也落后几步,默默和宫女太监一道跟在后面。

帝妃二人如同民间寻常老夫老妻一般,轻声漫语、闲话家常。

殷贵妃一片慈母心肠,算算日子,再有七八日,渝儿也该抵皇陵了,也不知渝儿这些日子在路途上可还安顺,饮食起居可还习惯?我这个当娘的,就算这皮猴子不在身边了,也总是放不下心来。

永定帝说话气虚些,却也温言安慰:他身边带了那许多兵丁、宫女太监,又有京畿卫的范将军随行,岂能还照顾不好主子?

京畿卫是捍卫京畿安慰的最大军事力量,却一般并不在京畿之中,而且是京畿周围几州轮转驻兵,兵马人数不等,总之在25万人之间,现在京畿卫的元帅是威国公亚父之子、安远候谢勇,谢勇之府与已逝的老威国公是结义兄弟,两人互相拜了对方的兄弟为亚父。

但今年的选秀中,谢勇的嫡次女已被选为琅王侧妃。护送七皇子郑渝去的祭陵的部队,就是从京畿卫中抽调了500人,永定帝又派谢勇的副将范将军一路相随。

想起还在朗王府中的谢氏女,殷贵妃就真心地笑了出来,这也是陛下疼他,要不然,我岂止每日思前想后,怕是觉都睡不着呢。

说着说着,殷贵妃又提起最近的民间趣事:我听我嫂子说起,近来京中有一画师白大家,所绘人像出神入化、几如真人,她还拿了白大家给我七侄女画的画像进宫来,我一看,哎呀,竟不是浪得虚名。

她提议:我嫁与陛下多年,咱们年轻时不曾听说有这样画像,如今有了,不如召了那画师入宫,为陛下绘上一幅画像,再给你我二人合绘一幅,您说可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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