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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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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殷贵妃的笑语声救了她:行了陛下,让她起来吧,说是白大家,不过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您再这样,可要把她吓坏了。

永定帝沉喑的声音才响起:起罢。

是。白芙蓉这才站起身。

白芙蓉虽然现在低眉顺眼的,但方才帝妃入内的时候,她是反射性地抬头看了一眼的,让她自己娇艳美丽的容颜,也暴露在了殷贵妃的目光中,现下看她就算垂着头,也难掩身姿窈窕、肌肤莹白的美貌,睫羽低垂,更添三分柔美怜人。

殷贵妃不由赞道:白画师不但画艺过人,而且如此貌美,难怪道法高深如莫神医,亦难逃美人关了。

说着揶揄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倒是不带太多的恶意,毕竟永定帝已经这把年纪,若是年轻时候宫里有这样儿的美人儿,还有画艺这样的长处,殷贵妃必然会大为忌惮,甚至在皇帝注意之前,提前下了手去。

白芙蓉既然也要进宫,暴露在殷贵妃的视线之中,白芙蓉和宗明斐现在在宫外住在一起之事,自然就瞒不过殷氏的情报网了,索性宗明斐当日殷贵妃提了召画师白大家入宫的提议后,就承认了白画师乃是女儿身,并且是自己的妻子。

道士是否有色戒要看教宗流派,泽朝占主流的道宗中,羽冠本就可成婚,莫游年已二十余,虽然外界往日未穿莫游神医已婚配,但已然娶妻也是正常。

至于永定帝那里,既然早知道莫游就是宗明斐,威国公世子可是没有娶妻的,白芙蓉也知道,宗明斐如实告知了她自己是他的妾室。

殷贵妃这样一说,永定帝的眸子也跟着一转,白芙蓉就默默抿唇,感觉稍有些紧张,不管是瞒了贵妃一些信息,还是接受永定帝的目光

白芙蓉跟宗明斐视线对了一下,宗明斐面具露出的双眼,却给了她一个尽管安心的眼神,清润贵气的男声淡然自若:内人萱草之姿,何及娘娘雍容风华。

这也不算是假话,只论容貌自然是白芙蓉年轻貌美,殷贵妃就算是年轻时,也本来就不是顶级美女,更难及白芙蓉的容姿,但气度气场上,殷贵妃养尊处优多年,就算泽朝上下,也难找出比得过她的,殷贵妃就笑着自谦了两句。

皇帝则稍微问了白芙蓉简短的几句话,内容都很简单,只是他打量白芙蓉的目光,还是那么深刻,白芙蓉都觉得有必要吗?自己就算是一个国公府世子的妾室,也不至于值得皇帝这么审视吧,让白芙蓉被他盯得连脑子都转不动,反正他问什么,基本就老老实实答什么。

永定帝却好像对白芙蓉的老实巴交还算满意,点了点头终于移开了定在白芙蓉身上的目光,视线在室内打量一圈,问她:怎么画?

宗将军

白芙蓉这才打起精神,尽量平稳刘畅地介绍:皇上您看,这江山图石屏前放了一把椅子,您若是想画单人,可以坐在这里;这边花鸟团簇屏风前有一长塌,左右是几岸、上置宝瓶、左插鲜花右置佳果,您与贵妃若欲绘一合像,则可坐于塌上。若是不喜内景,您想在哪里画,只要光线不暗,民女亦可取花架画相随。

永定帝就点了头,让内监扶着她,到江山屏前坐下:懒怠出去,你就在这里先给我画一幅吧。

是。白芙蓉先领命,再问:请问皇上,是想要民女先尽快为您画一幅让您品鉴一番,这样今日就可得,还是要臣女细细绘一幅,最后所得成画更仿生细致些?

先大概画一幅罢。

遵命。

第一天画了一副单人画像,主要着重面部线条和五官的还原,背景和衣衫的纹样和质感稍微画得粗糙一些,拿给皇帝和贵妃验收后,得到初步的好评,白芙蓉就被御赐了前朝古画四幅、玉如意一对、宝瓶一对、玉雕笔架一件,此后就固定每日入宫为皇帝绘画了。

白芙蓉因为只是画师,到酉正时分,就先规规矩矩身前身后各跟着一名宫女,沿着宫道,慢行出宫了。

宗明斐因为现在是永定帝信重的大夫之一,看病情起伏和永定帝的要求,有时候如今日就要待到将近凌晨,宫门下钥前才出宫。

走出内宫门,耳边就听到哒哒的马蹄与规整而重的军靴踏步声,白芙蓉侧头一看,宗明煜一身四品五官甲胄,头戴青铜色头盔,只露出高挺的鼻子和冷峻的眉眼,□□骑着一匹高骏军马,正领着一列羽林军,沿着宫道迎面而来。

黄昏的日光照在他锃亮的甲胄上,威严英俊,不敢逼视。

白芙蓉一见之下,几乎觉得恍如隔世,她都差点忘了,宗明煜是羽林军翊卫中郎将,守卫宫城的羽林军的二把手,除休沐日外,每日都要在宫中领军执勤的,现在永定帝身体不适,更不可能疏于值守了,既然入宫,遇见他也是应有之义。

白芙蓉立刻和身边的宫女一道垂头站立在宫墙边,把头埋得低低的,静静等待羽林军先过去。

但她侧目而视的那一瞬间,虽则因为是以画师的身份入宫,所以只是挽了简单清梳的十字髻,插了两支素净清雅的银钗,身着一身文气娟秀的雪青色仙鹤青莲褙子,美眸淡扫之间,依旧唇红齿白,艳光难掩。

宗明煜就已经一下就认出来了。

他瞬间引马旁趋两步,脱离了羽林军队列到了宫道旁侧,然后挥挥手打了一个手势,其余羽林军就保持着规整的军容,径直往前而去了,只留下骑着高头大马的宗明煜,一人还留在原地,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芙蓉低垂的脑袋。

白画师。他的声音重而有些滞涩一般。

白芙蓉已经感受到了他极强烈的目光,现在装死亦是无用,她抬头,夕阳在宗明煜背后,将他勾勒成一个带着一圈金边的暗色高大身影,白芙蓉看不清他的神色,却知道自己的面容表情,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中。

白芙蓉礼节性地笑了一下,宗将军,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宗明煜几乎是讽笑了一声。

宗茗丽是个傻乎乎小姑娘,还不知道给她画像的白画师,就是往日她看不上的姨娘白芙蓉,但是宗明煜,一开始那个人将白芙蓉藏在皇觉寺后山的时候,他自然接近不了,但白芙蓉下山两次之后,宗明煜就已经知道她是谁、她在干些什么了,何况她还使人给自己送还了别苑的地契房契。

但当宗明煜再派亭然等人,想给白芙蓉送东西,和他自己试图去接近白芙蓉的时候,那个人的人就在他接近博瀚书局的范围之前,就将他团团围住,直接拦住了:主子吩咐了,既然已然决定,为彼此计,请宗二公子自重,不要再接近白主子。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只觉得这是宗明煜一贯的高傲语调而已,白芙蓉却听出了其中的冷嘲意味,她更加笑得灿烂地拱一拱手,嗓音如蜜:还未恭贺宗将军夫人有喜,今日有缘得见,还请宗将军代某向尊夫人道贺。

你宗明煜心头一痛,不由咬牙。

这个女人,好似没有心的一般。

那日余沛宁生辰,派了下人再三相邀,他总不能太过抹了妻子的面子,于是就去了悦凝堂,那段日子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挫败,心情本就低落,在余沛宁那里稍微多饮了一些,余沛宁也难得并未熏香、涂抹头油,而是室内以自然花香熏陶、头发只是清洗之后松松挽就,似乎酒中有暖情之物,于是就那样成事了。

次日宗明煜醒来想要验看昨日饮酒,却一觉睡到了晌午,酒具俱已全都清洗了,宗明煜找了大夫看他自己身体,大夫说是可能引用的浓度较低或是药品太过生僻,未能查出用过了什么激发情谷欠的饮食。

在那之后,宗明煜就小心了许多,就算是初一十五歇到悦凝堂,也径自在自己新置的寝房内歇下了,但就是那样一次,一月余后,余沛宁就诊出有孕了。

□□骏马感受主人情绪,不安往前嘶鸣前跨了一步,也迈入了城墙的阴影之中,吓得白芙蓉身边装不存在的两个宫女,都稍微地颤抖退避了一下。

白芙蓉却并不躲闪地仰头望他,一张俏若芙蓉的面容上,依然挂着笑容。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眼睛带着质问和凛然之色,好像会说话一般,让宗明煜瞬间懂得了她脸色那一抹有恃无恐的得色的含义:怎么,孩子不是你的?

宗明煜一时间又是郁怒又是懊恼,难道她都是别人的女人了,还要自己为她守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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