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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公主穿书后柴柴基(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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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座后,沈阿姨帮忙解了惑。

原来昨天谢云然和裴煦一起去看秀时,被国外一位名摄影师抓拍了一组照片,成为报道巴黎时装周成衣周开幕的配图,那则新闻稿刊登在主流媒体的头版。

简而言之,裴煦和谢云然因为一组抓拍照火了。

热心的沈阿姨还给两人看了那组照片,不愧是顶级摄影师,氛围感拿捏地极好。

裴煦和谢云然不过是在寻常聊天,可经由摄影师拍出来,两人之间似有一种无形之中的拉扯的氛围感。

连系统看了都忍不住感慨道:「斯哈,好蛊」

这张照片很快也在国内引起了热度,谢云然名气尚小,可裴煦近来热度一直居高不下,人们很容易就认出了裴煦,谢云然的身份确认虽然迟一些,却也没迟太久。

几分钟后,谢云然的手机开始每隔几秒弹出信息和电话。

走秀即将开始,谢云然看着那不断响起的手机,索性关机。

空灵的琴声响起,身长体瘦的模特迈着从容的台步登场。

裴煦能明显感觉到今天这场秀比昨天那场更为成功,周围快门声此起彼伏,从开场到结束,一刻也没停过。

当然,沈彧的这场个人首秀无须比较也是极优秀的。

无论是秀场布置还是新品在模特身上呈现出的效果,都完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模特们返场后,是设计师登场感谢的环节。

沈彧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衫,在热烈的掌声中出现在T台上,他挥手向所有人致意,之后朝裴煦的方向走过来。

沈彧先拥抱了他的恩师Clayman先生,这位全球知名时尚教父。

而后是他的母亲。

裴煦以为沈彧的拥抱就此也该结束了,没想到他微笑着来到面前。

谢谢你,裴煦。沈彧抱她的时候,用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松开裴煦后,沈彧也抱了谢云然,在她耳边说了同样的话。

谢云然觉得怪难为情的,纵观沈彧感谢的这几个人里,一个是恩师,一个是母亲,另外一个是帮忙搞定秀场音乐的裴煦,只有她,捧了个人场而已。

**

大秀圆满落幕,裴煦和谢云然一起回酒店,本想一起吃午饭,结果谢云然经纪公司那边已经把她的电话给打爆了,没办法,她只能先回房接电话。

裴煦从点评网上找了家就近的餐厅,等吃完,祁衍宗也忙完工作来接人,两人坐上车,去见住在塞纳河对岸的收藏家。

裴煦心里有些紧张,她侧着脸,一直盯着窗外的街景看。

而祁衍宗也有些紧张,但他紧张的原因和裴煦的完全不一样。

从今天早上开始,昨晚裴煦亲他的画面就跟放电影似地在脑海中重复上演,睁眼是,闭眼也是,现在坐在裴煦身边,这电影又开始慢放,许许多多的细节正折磨着他。

一路的沉默,车最终在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下。

下了车,祁衍宗按响门铃,保姆帮忙开了门。

祁先生,祁太太,二位里面请。保姆是华人,大概在国外待的时间久了,说起中文来不算流利。

她在前面引路,进了客厅,她又用那不流利的中文说:先生,祁先生和祁太太到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脸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对裴煦而言,更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潇湘水云》

父皇?!

裴煦没想到会是这结果。

眼前的人长着一张和父皇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比父皇要苍老一些。

男人摘下老花镜,露出和蔼的笑,祁先生。

徐先生,终于见面了。

祁衍宗和徐骁一直是线上联络,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这位是我太太,裴煦。祁衍宗帮忙做介绍。

裴小姐,徐骁点头示意,视线在她脸上停留数秒,裴小姐看起来好生眼熟啊。

裴煦心想可不是吗,前不久我们父女俩还坐一块下棋呢,您不讲武德,堂堂天子竟趁我不留神做出悔棋这种事。

巧了,我也觉得徐先生眼熟。裴煦仔细观察徐骁的表情,她觉得徐骁的情况和陆以淮应该不一样,他应该不具备《权臣》里的记忆。

可惜啊,他也不是小一。

系统这会儿也确认了徐骁的身份,问她:「你父皇?」

裴煦:「嗯」

系统:「多棒啊,有这层关系,这九霄环佩他还能不给你?」

裴煦:「怕是事情没那么简单」

徐骁又没有过去的记忆。

果然,裴煦没猜错。

喝过茶,寒暄后,徐骁收起了那随和和蔼的劲儿,端着茶杯慢慢说:裴小姐,我也不想故意为难你,但这把九霄环佩我并不想出手。

话说到一半,他把茶杯递给保姆添茶,答应见你一面,是因为祁先生说他并非是为了收藏,而是你要用。

裴煦点头:是的。

那我遗憾告诉你,这琴弹不了,徐骁抱着胳膊,我请过不少古琴大师,包括白文先先生,他们都说这把琴只能用作收藏。

这话我跟祁先生说过许多次,但他偏要坚持,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有这种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劲儿,我把琴让人从银行取回来了,既然祁先生坚持,那我今天就给你个机会,若是你能用这把琴奏一曲《高山流水》,那我直接把琴送你。

裴煦和祁衍宗同时挑眉。

送?

这可是市场估值三个亿的九霄环佩啊。

不过这也足见用它奏曲的困难。

我可以试,裴煦说,琴在哪儿?

徐骁乐了,望向祁衍宗,祁先生,你太太似乎很自信啊。

他又把保姆招呼到身边,带这位裴小姐去琴室。

琴室就在客厅隔壁,单独辟的房间,布置古典精致,琴被摆在房间中间的琴桌上。

裴煦缓缓坐上琴凳,历经千年,这把九霄环佩的琴面布满了断纹,漆面也已斑驳,琴身有些塌腰。

对裴煦而言,从梁朝到现代只不过是眨眼的事,可对于这把九霄环佩而言,却是实打实的千年岁月。

系统:「待会儿不会你一弹这琴就塌了吧?徐骁这老爷子不能是讹你吧?」

裴煦没理它,手慢慢抚上琴弦。

隔壁客厅内,徐骁正自信地和祁衍宗说:你带你太太来一趟也好,今天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祁衍宗报以微笑,徐先生听说过琴觅知音的说法吗?

不过是江湖传闻,不足为信。徐骁不以为然地说。

话音甫落,松透的琴音响起,徐骁一怔,又听那中正平直的琴音连续传来,熟悉的曲调渐起。

他起身,嘴里念叨着,一定是在放录音糊弄我,小丫头还挺机

灵字没说出口,他已经进了一墙之隔的琴室,也看到了正在抚琴的裴煦。

祁衍宗也跟了过来,说实话,有这局面他并不意外。

裴煦当初点名要这把九霄环佩定有她的原因,兴许这把琴原就属于她。

现在也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伴随着古琴特有的摩擦音,裴煦袅然收手,曲闭。

祁衍宗带头鼓掌,保姆很给面子跟着拍了起来。

你竟然真的做到了?徐骁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多专业人士都断定这把琴只剩收藏价值,怎么今天就被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给奏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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