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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社畜翻车记by青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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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叼住他的内裤边沿,将他的内裤拉了下来,他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在我面前跳了两跳,我侧过脑袋在他的根部亲了一口:你把我工作搞没了,得赔我一份待遇不输从前且五险一金有保障的新工作才行。

许新荣笑得促狭,已经全部勃起的大屌在我的脸颊戳弄,刚刚还轻轻抚摸我的手猛地把我的脑袋摁了下去,与我错开视线:好啊,你的工作职责就是在我床上发骚发浪,我对你很有信心,你一定能做好。

我猛地捉住他的鸡巴,攥在手里慢慢收紧,抬起头继续盯着他的眼睛: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的就是这个,许新荣笑得有些僵硬,掐着我的手腕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你要愿意最好,不愿意的话

我也没说不愿意,我朝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在他的小腹咬了一口:许总难道没兴趣体验一下白天秘书干,晚上干秘书这种好事吗?

许新荣没说话,但他呼吸的节奏比之前更加急促,我想他应该心动得很。

我掀开他的手,撑起身体,挪到与他齐平的位置,和他四目相对:如果你想,白天干秘书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工作丢了你得负全责,我就赖着你了。

许新荣的表情很有趣,我眼睁睁看着他经历了从不可思议到若有所思最后再到哭笑不得三个阶段,将他复杂的内心活动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好意思,我暂时不太能理解你的想法,他扶着额头,看着像是很困扰,但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朝我摆摆手: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打算很奇怪吗?

我趴在他身上,撑着脑袋看乐子:我觉得很合理啊。

正常来说,比起给我打工,你更应该想着要怎么摆脱我,不是吗?

我很少看到他这种不太聪明的模样,相当有意思,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我怕你怕得要死,你把门敞开我都不敢出去,要怎么摆脱你?

许新荣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般来说,大多数人处在你这样的情况时,都会更希望离我远一点,而不是增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

哦,你也知道你不干人事啊,他困扰的表情过于好笑,极大的愉悦了我: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干的事情有多缺德哩。

他的脸上毫无愧色,反而又露出我平时见惯的狡黠神情: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你这坏家伙又在打些傻傻的鬼主意。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把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我现在就一个人,撑死加个Tony,我倒是想打点鬼主意,那我打了就能干得了?是他有这个能力,还是我有这个本事?

许新荣歪着脑袋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说不清的情绪,我权当没看见,自顾自说话:我就是想让日子好过一点,你折腾我还不就是为了给我点教训,我现在教训也吃了,你的权威地位我也认了,那我作为弱势方,最后挣扎一下,给自己争取一下待遇,顺带铺条后路,这很奇怪吗?

哦?

回头你玩儿腻了,愿意放过我了,我工作经历里总不能写上资深男妓吧,我拍拍他的脸,将我的上衣丢到一边,尾指勾住金色的小小圆环轻轻拨弄:再说了,许大少不是要以北市为起点,从此以后大展拳脚嘛我反正都得跟着你,你又爱我爱得要死,根本不可能亏待我,那我顺便学点新东西,也算一举多得嘛。

我看着他有些动摇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犹豫什么,难不成害怕我跟着你做事是为了在合适的时候让你栽个大跟头?

就凭你?许新荣扶住我的腰身,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上:你倒是很会给自己加戏。

啊是是是。

另外,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才没有爱你爱得要死,是你喜欢我喜欢得不行。

啊对对对。

我搂着许新荣,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臭傻逼。

第99章生活工作两不误做牛做马受大苦

我最近很忙,白天忙着给许新荣做牛做马,对着电脑抓耳挠腮,晚上忙着让许新荣龙颜大悦,对着他这破烂货费尽心机。

本来以为他会带着我去外头跑跑业务,结果他说我走路还有点瘸,形象不太好,让我继续修养一段时间再说。

他丢了一些资料给我,交代我自己先看看,也不管我一点没接触过相关事务,看不看得懂,第二天就要我给他出份报告,他这摆明是想刁难我,但我好歹也是个身经百战的社会人,哪能这么容易就打退堂鼓。

我一口答应,问他要以前的报告做个参考,他还拿乔,说我做不明白就别掺和进来,我忍着揍他的冲动好说歹说,软言软语求了他好一会儿,给哄得他尾巴翘到天上去,心满意足的许大少高高兴兴喂我吃了顿鸡巴,把我折腾成一滩烂泥,吃饱了嘴一擦,这才安安静静抱着我一页一页亲手指导。

方坚还在做兼职牢头,包圆了这屋子里的后勤工作,每天早上准点报到,晚上随缘下班,偶尔闹得太晚,直接不下班。

实话实说,跑路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方坚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震惊了,我理解不了许新荣还让他天天过来看着我的意义,他是觉着自己大获全胜没地方可以炫耀,非要抓个人分享一下他的丰功伟业吗?

过了几天我才搞明白,反正方坚从各方面对他而言都没威胁,他索性拿人家当了情趣用品。

之前养了一段时间的屁股又进入高强度工作,好些日子没再用上的肛塞也没落下,甚至换了个更大的,许新荣对把我的屁股搞得松松垮垮这件事始终充满兴趣,按他的说法,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肏我,我都得随时准备好让他使用,不该让他费时费力给我放松。

我也不敢跟他说个不字,毕竟事实层面上由不得我说不,何必自讨苦吃。

说归说,许新荣的脾气我一点也拿捏不住,前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闹着要搞双龙,我吓得魂飞魄散,他那根鸡巴本来就很大条了,再加上方坚那杆长枪,轮着弄我都受不住,两根一起来,我这屁股铁定血溅当场,怕是得和屎袋子相亲相爱后半辈子。

我抱着他的腿求他发发好心放我一马,他一脸不为所动,一个劲的催着方坚赶紧给我松屁股,我吓懵了,哭得他的裤子湿了好大一片,以为自己安静祥和的晚年生活就此告吹,他才把我一脚踢开,告诉我他就是看我最近比较膨胀,对他不够毕恭毕敬,坏心眼发作故意吓唬我。

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吓唬我,反倒像是突然心软而已。

我不敢向他求证他真正的想法,只能一再保证自己以后一定小心谨慎绝不膨胀,一心向着许大少,许大少是天,许大少是地,许大少的话就是永远的真谛。

类似的事件说也说不完,我白天又是搞材料又是写东西忙得头昏脑涨,晚上又要应付他许大少随时可能出现的心血来潮,每天都过得疲惫不堪,唯一的温暖只剩方坚在我身边嘘寒问暖。

我有时候甚至会有种这世上只剩下方坚是真心对我好的错觉,即使理智告诉我方坚说不定也没安什么好心。

但我没有小心翼翼的余裕,毫无自主权的我只能依靠方坚去帮我做些不该被许新荣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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