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作方面,也十分微妙,要说许新荣防着我吧,最近他在忙活的东西也没避着我,说他没戒心吧,又时不时敲打我几句,逼着我一遍一遍重申对他的全心全意。
如今我已经锻炼出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好脸皮,以前在床上兴致来了才能说得出口的话,现在只要许新荣想听,我面不改色激情演讲五分钟也没问题。
哦对,他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在我和他要求比之前高得多的待遇之后。
我说我以前只让他肏屁股,现在还得加上脑力工作,强度大、时间长,几乎能算全年无休24小时在岗,俗话说得好,能者多劳多劳多得,我的工资待遇怎么着也得翻个三番。
许新荣听的时候满脸笑容,好像不管我说什么都会答应,结果到最后还是咬死不给我多加,一万二不含五险一金再加五百块零花钱是他的底线。
小气鬼!
又过了些日子,我终于摸清了他的底,许新荣那个远在香都的亲爹分了个商务酒店的牌子给他在北市搞拓展,支持基本没有,全靠许新荣自己在北市活动。
之前我就觉着他可能没在医院上班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虽然拓展的范围限定在北市,但许新荣的野心一点不小,已经运营的、还没开业的、正在建设的、打算拿地的,大大小小好几十个公司,一举一动他全盯在眼里,但凡有点机会绝不放过,没有机会就交个朋友,一个人掰成几个用,忙得脚不沾地,医院的工作自然兼顾不来,在他请了很长一段时间假以后,于上个月正式辞职。
不得不说,许新荣是个很勤奋的人,他那亲爹说得好听是给了他足够的自主裁量权,说得不好听就是甩手掌柜坐享其成,丢个刚刚起步的品牌过来,剩下的事都是许新荣一个人在捣鼓,之前我以为他家好歹还有点资金支持,没想到连钞票的影子都见不着。
就是在这样极端的条件下,许新荣还是把上次那个项目拿了下来,虽然目的不太单纯,手段相当丑陋,客观上也没赚多少钱,但他的确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了解到他的实际情况以后,我感到十分意外,毕竟我一直以为许新荣背后有更坚实的后盾,但实际上他除了有个许大少的名头,啥也没有,连赵明明都不如,赵明明好歹顶上有个大人物,手底下也有人给他干活,而他许新荣这边要不是我主动加入,怕是要单打独斗干到最后。
可惜连我也动机不纯,一想到这儿我居然有些可怜他。
方坚注册的公司只是一个空壳,干巴巴的毫无实绩,员工、业绩、资金样样都缺,没有任何竞争力可言,但这只是暂时的,我会找到办法让它看起来更具实力。
日子过得挺快,又过去个把月的时间,立秋了。
我走路时还有一点点瘸,但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之前许新荣丢给我的那些资料早已了然于心,手头的事情从简单的资料整理,逐渐过渡到更加深入的部分。
半个月前,我正式担任了他的私人秘书,虽然我用不着替他规划日程,也没法儿给他开车,只能替他处理一些基础工作,但名片上就是这么印的,老板不介意,我也没话说。
那一天起,我开始跟着许新荣在外活动,接触了各种各样以前接触不到的人,他的人脉资源全部向我敞开,其中甚至不乏我一直惦记着的各种潜在合作对象。
我偷偷留下了符合条件的对象的联系方式,先打着许新荣的名头私下联络了一段时间,又借着这张关系网发展了一些只与我有关的资源,找个机会一股脑全部转给了方坚。
他许新荣能活动,我和方坚也没什么不可以,许新荣确实本事不小,但我手头还握着两百多万现金,足够我耗上一段时间。
没过多久,方坚就找到一家愿意合作的公司,我们这家三无皮包公司就这样挂靠上了一家正儿八经的酒店集团,拿到了加入战场的入场券。
唯一的瑕疵这家公司的名字让我有些膈应,恒明酒店管理有限公司,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但我仔细查过他家的股权关系和公司架构,和某个说不定已经被车撞死的人毫无关系,成立时间也是六年以前。
显而易见,应该是我想太多。
第100章忙点好啊老板加班工资结一下
资本家对工人的迫害无穷无尽,就像许新荣欺压我这一穷二白的劳动人民,非要把我的骨髓都抽干才能停息。
我可太苦了。
你这都找的什么垃圾甲方,我忍住摔鼠标的冲动,选择抽许新荣的脑袋:这种明摆着赚不到钱的项目你找来干什么,有什么好谈的,谈毛线!
我搁外头忙了一天,刚回来你就赏我一巴掌,宝贝真狠心,自知理亏的抠搜老板嬉皮笑脸摸了摸我的手背,握着我的手放回鼠标上:这么点东西还没做完?黄秘书和Tony先生这是趁我不在家,又做了一天的爱吧。
没有的事呀,阿恒白天多睡了一会儿,许先生也知道的啊,方坚正在收拾灶台,岛台上摆着几盘单独乘出来的饭菜和一套没用过的碗筷,是留给许新荣的:许先生吃过晚饭了吗?
许新荣扬了扬手,没搭理厨房里的方坚,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顺着我的睡裤就往下滑:真的吗,我不信,屁股抬高点,我得好好检查一下
烦人!
你到底咋想的,最近这些甲方一点接触的意义都没有,你有这么缺项目做吗?我把矮桌向前推了些,跪趴在沙发上,许新荣还忙着脱我裤子,也不知道我说的话听没听进去:啧,就这种破公司你还和他们谈什么合作条款,成了也掏不出运营费,你是嫌法院生意不够红火,要嘶,轻点,要给人家多做点生意
一只手摁着我半边屁股揉了好几下,松开之后直奔塞在我屁股里的肛塞,一点点往外拉扯,我握着鼠标的手微微打颤,昨天晚上用太狠了,不动还好,动一下里面确实有点难受。
还在谈呢,又不一定能合作,条件太苛刻就换一家谈啊,许新荣的手指伸了进来,干巴巴的,但我的肠子还湿润着,只三两下,便听到咕唧咕唧的滑腻声响,是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面翻搅:好松啊,用得也太狠了,还合得上吗?
我和你说正经的,这家我觉得没必要继续谈了,这条款我没法儿改
我看看,没什么问题啊,你这样改,他的手指钻到深处,一点点把昨天射进去的东西勾到外面,另一只手覆在我握着鼠标的手上,湿热的吐息拂过耳尖,黏黏糊糊的声音和鼠标的点击声混在一起:这一条加一句,乙方在任何情况下毋须向酒店提供任何经营资金,或为酒店提供信贷担保等责任还好好含着呢,我们昨天射了这么多吗,你要是怀孕了,你说孩子会是我的还是Tony先生的?
温热的黏腻体液挂在两腿之间,被许新荣一点点抹开,我晃晃脑袋,努力忽略空气中的腥膻气味,空着的手一点一点将他说的话敲进文档中:净说胡话别按!这一条甲乙方不对等了,得再补一条乙方不得以酒店进行融资、担保的相关内容。
许新荣的手在我使用过度的肠道里戳来戳去,轻车熟路摸到昨天被过度关爱的位置,不顾我的反对,又用指腹顶在那一处揉弄不止,酸胀的感觉从下腹传来,我寻思不能再搞了,再搞铁肾亏,可睡裤里疲软不堪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叹口气,眼前的文件看着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是存心不让我干活。
还没写完呢,别停啊,始作俑者变本加厉,湿哒哒的手指从我肠子里抽了出来,在我的小腹轻轻抚摸:昨天和Tony先生一起狠狠喂了你一顿,肚子里满满的很舒服吧,还要吗,趁着Tony先生没下班,喂饱你再走。
我拍开许新荣的手,直起身子喊道:Tony!下班了!回去吧!
走吧,Tony先生,下班了!许新荣心情很好,没刁难我:宝贝,可是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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