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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by糖煮刀片(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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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光笑道:我知道我知道,虽然你抠门毒舌暴力嘴硬又喜欢缺斤少两,但是够仗义,够哥们!

许自盈皮笑肉不笑:有这么夸人的吗?不行快给我精神损失费!

一晚他刚熄了灯,窗外月明风清,吹进来一阵暖风舒爽异常,便想去把窗子打开。

他腿上的伤还未好,一瘸一拐地下床挪动,听到门外足音渐近,极其稳重地停在门口出,他就知道是沈连庭回来了。

可能见季晓光客房里一片漆黑,沈连庭驻足片刻就走了,脚步一转往另一边走,然后传来开门的声响,门一阖,再次恢复寂静。

他今夜回来的好早,季晓光想。

心中的躁动愈演愈烈,他许久没有好好闻沈连庭身上的沉香味了,放在雕花木门上的手收紧,想了想推门出去了。

沈连庭?他轻轻叩响门扉,还没敲几下,才发现门没有关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沈连庭想不到他突然会来,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想从窗沿上下来。

季晓光忙道:你别动!

沈连庭未动,看着他一深一浅地走来。

适才季晓光推门第一眼,就见沈连庭靠坐在四方大开的窗棂上。

冷峻面容的男人在月辉下棱角分明,高束的墨发随风起落,修长的腿伸直,另一条腿曲起,整个人像一尊雕像般,俊逸非凡。

临近了季晓光崴了下,沈连庭下意识伸手,俯身扶稳了她。

一股子烟草的芬芳味裹挟着沈连庭独有的沉香气一并袭来,使季晓光的喉咙不免紧了紧。

犹如烫了似的松开他的手,季晓光垂眸看着他手里的物件不说话呢。

沈连庭把这一柄紫竹烟杆藏在身后,像是做错事般不自在。

他本答应季晓光不在碰这东西的,但近几日琐事繁多,便没理由的烦躁。

而季晓光的受伤使他明白,不能再忍了。

心中早有猜想,若他们对季晓光动手,就不会单有这一次,该铺平的路要尽快铺平,留给他的时间不多

他别开面孔吸了几口晚风,才转过来对季晓光道。

怎么来了?

季晓光仿佛如梦初醒,哑声道:没什么,来看看你。

床沿是橡木板制,宽而泛着光泽,沈连庭担心他站的久累腿,借力让他在另一侧坐上来。

窗外昏暗,月光洒在树影上斑驳陆离,呈现一片悠然恬静之景。

季晓光把目光从窗外移到沈连庭的脸上,在美的月景也遮不住他眼底的倦怠。

忍不住问:是不是很累。

沈连庭淡笑摇头:没什么。

季晓光狗腿子似的,两个小拳头有力道地在他小腿处捶着,边道:你若累了,我可以帮你松松筋骨,怎么样,是不是好很多?

沈连庭拉住他的手:别动,手心里还有伤。

这一下扯出了好容易藏起来的烟杆,两人不约而同静了一息,沈连庭想把烟杆丢掉,季晓光阻止道:别丢。

沈连庭苦笑:我本不该抽的。

季晓光连连摆手:不不,你,你怎样都行,而且他轻抬眼皮,含笑道:你抽烟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沈连庭没想他会这样讲,被逗笑了,通过他不懈的努力,碎了不知多少镜子后,他现在的笑总有种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季晓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喉结不经意窜动,看久了,犹如着了魔,入了道:我能不能

能什么?沈连庭问。

季晓光看向他手里精致细长是烟杆:能不能让我吸|一口?

【作者有话说】:写小说上火了,下巴上的火痘痘好痛

(*?????)

第六十一章馋他身子

鬼使神差地一句话,季晓光说完自己也惊了。

一颗心被像被提起,就落不下来了,他不敢去看沈连庭的眼睛,只缓缓握住拿着烟杆的手,触感依旧是温凉一片。

沈连庭并未松手,但也不阻止,任由他端起。烟斗犹自燃着,飘散处轻微的烟草香。

季晓光盯着那烟嘴处,把它对向自己,心里一拍一拍地漏着,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吸了一口。

从沈连庭的角度低垂着眼帘,能看到他被月光浸染的乌黑发顶,还有闭起的眼睑,蝶翼般的睫毛轻颤,连鼻尖都只有那么一点。

待到烟嘴没I入季晓光的口中,沈连庭的瞳孔微微放大,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白皙到发光的少年。

烟草味很浓,但也很烈,季晓光喉头被熏染,立马捂住嘴呛了几口,眼眶被迫烧的发红。

咳咳咳......烟味充斥口鼻,季晓光低头咳嗽。

呛声把沈连庭从这画面拉了回来,他快速直起身子,用指腹揩掉季晓光眼角的泪。

很呛吗?

季晓光不住点头,又喘又呛的说不出话。

他也没想到这味道会这么冲,从前在家的时候他也抽烟,虽然抽的不多,但早就适应了那种感觉。

可现在这么就,一下也抽不了了呢。他又咳了几声,嘴里的苦味慢慢散去,季晓光懊恼地想,感觉好丢脸啊怎么办!

方才季晓光是慢挪过来的,所以他跪在床沿上,两人离得很近。

他仰头就看到沈连庭对着烟杆皱眉,似在怀疑是否用错了烟丝,习惯性的吸食倾吐,顷刻间,鼻息里的烟雾卷到了季晓光的面颊上。

那味道沁人心脾,犹如魅惑人心的瘾药,季晓光薄唇轻启,感觉后背冒出一层热汗。

只听一阵树叶簌簌作响,清风似从天而来,带着朔月星星的清爽,那双深邃瞳子里映出他的影子,清晰而透亮。

沈连庭松开烟嘴时自己也顿住了,他或许不该这样做,但就像无法操控身体,被内心深处的潜意识支配着。

可能我放错烟丝了,这个味道很烈。沈连庭掩饰似的把烟斗在沿边扣了扣。

烈不烈的都是他用惯的,只有那一口,才是发自内心地浓烈至极。

季晓光含混地点头,脑袋莫名地晕头转向,退回原位窗框靠好。

两人相对无言,季晓光抱着腿盯着窗外,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一片假山,下面可见一潭小池,水中映月,鲤鱼在水面静静畅游。

沈连庭索性继续抽烟,烟蒂忽明忽灭,白雾缭绕在他指尖,又缓缓随风散去,只留下带着烟草味的沉香气息,好闻的要命。

不知是什么倒霉的蝇虫掉进水里,鲤鱼忽地聚集在一处欢腾,那片片鱼鳞在月光下忽闪忽闪,犹如季晓光搅乱的心。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和沈连庭间接接吻了,他和沈连庭间接接吻了,他和沈连庭间接接吻了。

而且沈连庭还像没事人一样把烟抽完,简直要燎原似的烧热他一整张脸。

沈连庭吐出最后一缕烟雾,收起烟杆。

他只能看见季晓光把头埋进臂腕里,只露出一小点的耳尖,很红,如果摸摸的话,大抵会很烫。

其实他越抽越烦,由下而上窜出股子***,只能等着清凉的夜为他降温,才低声碰了碰季晓光的肩。

晓光。

唤了几声,季晓光被电到似的抬头,下意识咬了咬唇:怎,怎么了?

沈连庭视线移到他缓动的唇上,又快速移开眼:太晚了,去睡吧。

季晓光看着他长腿一伸,带动袍摆下了窗沿,转过来对他张开手臂,道:来。

记忆回溯,季晓光好像回到了穿进这本书那天,他与沈连庭第一次相见,就是这样被沈连庭从稳稳地接住。

窗沿与地面距离不高,但他却整个落入沈连庭的臂腕,两手扒着沈连庭背脊处的衣料,顺带着埋在他胸前狠狠嗅了两口。

好闻,真好闻。

季晓光发觉他被下了蛊,无药可救解。

你别走。沈连庭将他安置在床上,起身离开时被季晓光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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