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凤长曦还是看到了。
凤长曦心痛的难以言喻,修长的指尖根本不敢碰那一处,方才还好好的气氛霎时掉进了冰点中。苏情看他气的浑身发抖,怕他现在要冲去找周惊羽算账,只得给自己解围:“长曦,你给我再纹个东西挡住它吧。”
他这话本是临时想到的救急之法,没想到却像触碰到了凤长曦的某个开关,那方才还肆虐的怒火霎时停了下来。凤长曦怔怔的看着他:“再纹个东西?”
苏情赶紧点头:“是啊,纹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纹的我都喜欢。就像这朵桃花,当初要不是你纹了它,又怎能在后来确定的认出我?”
凤长曦纠正道:“我是先认出的你,再凭着桃花确定的。”
苏情看他那较真的模样就想笑:“好好好,我在你心里十几年了,你肯定在梦中各种姿势不同角度的反复上了我无数次,自然能立刻认出来。”
他说的好不要脸,凤长曦却还是没有被他逗笑,依旧心痛的看着那个字:“周惊羽如此对你,终究是我的错。若我对他杀伐决断些,你就不会……”
凤长曦说不下去了,苏情赶紧捧着他的脸啄吻,边吻边哄:“相公如此厉害,那我还要修为何用?不过以后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否则再遇到个周惊羽这样的,保不齐我就真的没命了。”
凤长曦开头听他叫相公,本有些欣喜了,结果听到最后,又恼怒至极的咬了他一口:“不准说那个词!”
苏情只得无奈的回答:“不说不说。但是你还要我这样光着身子站到何时?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拿出了杀手锏,带着凤长曦的手握住了高高翘起的孽根。凤长曦果然反应了过来,立刻要跪下去含他,他赶紧拉住:“别,先洗,太脏了。”
苏情说完便开始给凤长曦脱衣服。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忍不住了,方才凤长曦给他脱的斯文优雅,他却脱的跟打架一样,愣是把凤长曦那身衣服全扯坏了。
地上扔的七零八落,素来整洁的明阳君却根本无暇理会了。他抱着苏情坐了下去,浴桶够大,苏情还能转身。凤长曦的手本来又要绕到他前面去了,他却记得自己那乌糟糟的头发,示意凤长曦洗头。
他依着苏情,用温水淋shi后便取来皂角涂抹。他并未刻意慢下动作,苏情却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自从被周惊羽下药后,苏情直到现在都没解决过那方面的问题。之前一连串的变故让他无暇思考,可眼下再无人打扰,他哪里还能坚持得住?
他盯着不远处的床,心思早已歪的不知转了多少弯,就盼着赶紧洗完上去。
那修长的指尖在他头上温柔的搓着,桂花皂角的香气洗去了一身的疲乏与血腥,待苏情的头发洗干净后,他便转过去帮凤长曦洗。
凤长曦并未像他那样转身,而是面对着他。
苏情只是刚帮他的发抹上皂角便有些忍不住了,只因凤长曦那双勾人的眼睛里仿佛有火苗在烫着他的心。他本就压抑的辛苦,如今被这样看着,只觉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柔软的泡沫沿着他白皙的手臂滑落,滴在了浴桶中,凤长曦与他深深对视了一眼,忽然潜了下去。
苏情低头一看,凤长曦柔软的发贴到了他小腹处,接着便被一阵久违的舒爽给包围了。
“长曦!啊……”
苏情几乎是立刻便唤了出来,唤他心尖上的那个凤长曦。
可凤长曦听不见。
他沉在水中,握住苏情的腰,口中含着的物滚烫而坚硬,刚被他碰到便颤了颤,似乎已经濒临爆发了。
凤长曦心疼周惊羽这样折磨他,因此闭住气息,极快的撩拨着他敏感的地方。从铃口舔到柱身,再含住两颗小球不断吸吮。苏情抖的完全失控了,他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木桶边缘才没让声音冲口而出。
忍了太久再被这样刺激着,他几乎是立刻就泄了。
凤长曦浮了起来,拨开脸上的发丝去抱他。苏情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得靠在浴桶边上喘气,被他一抱便趴在了他怀中。
凤长曦温柔的抚着他脑后的发:“里面会疼吗?”
这指的自然是他被周惊羽扎了好几下的地方,他摇了摇头,声音跟藏在一团棉花后面那么模糊:“不痛了,好爽。”
凤长曦的手沿着他的背一路往下,捏着那两瓣圆润的tu,n揉着。苏情的tu,n很快被他揉出了数道指印,他又伸到了后面的入口处,在外面轻轻的按摩了几下。
苏情正等着他进去,却听到他在耳畔道:“灵隐,三次好不好?”
苏情的脸慢慢的红了。
他知道凤长曦所谓的三次是什么意思,那是让他泄三次。
他们虽然做的次数不多,但每回凤长曦都极力让他快活。好像要补偿什么似的,那股较真的劲就像不让他爽死不罢休一样。
如今再特地提起,居然让他心中难得有了些羞涩之意。
他埋首在凤长曦颈肩,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凤长曦立刻动了起来,那好看的挑不出一丝不足的手明明是用来行风雅之事的,如今却在他身下流连,在他最不齿的地方进出,给他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慰与满足。
苏情迷恋这样的感觉,他喜欢在凤长曦的怀中放纵。因为这种感觉是他的心上人教会他的,也是他的心上人才能给予他的。
他完全忘记了隔壁房还有三位长辈的事,y靡之音如高山落下的飞瀑,根本没间断过。直到凤长曦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才难耐的松了口气,喘出的热气丝毫没缓解体内的热度,嗓音也变得暗哑旖旎:“快进来。”
凤长曦也忍不住了,抱着他的tu,n抬了起来。
苏情方才泄过,腰没什么力气,但是凤长曦的那里刚顶住柔软的入口,他便扶住木桶的边缘往下一沉。
虽然被扩张到了三指,但还是比凤长曦的尺寸小了许多,苏情猛地被撑到了极致,一声惊呼根本压不住。好在凤长曦及时堵住了他的嘴,用舌尖的撩拨一点点卸去了他的不适。
待到最初的痛感过去后,苏情便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示意他摸。
凤长曦弯起嘴角,让他靠到浴桶边缘,低头含住右边那颗晶莹的红珠。
苏情眯着眼睛,只觉得凤长曦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在他敏感的那点上又舔又咬。这感觉似蜜又似糖,简直爽的飘飘欲仙了。
他不由得又拉起凤长曦的手去摸左边,口中还一点也不矜持的道:“这边也要。”
他每每如此坦诚于欲望的时候,都会催化凤长曦的克制力,这次也一样。他刚说完凤长曦就再也忍不住了,抱起了他,一边蹂躏左边的红珠一边开始身下的动作。
那积蓄了许久的欲望,一旦被放纵开便是灭天灭地的攻势。
苏情被顶的喘不过气来,却觉得还不够。趁着还有力气的时候又睁开眼,对着凤长曦道:“顶,顶那里……”
凤长曦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里,于是抱紧他的腰,更加用力的把他往身下按。
这一下进入的更深了,苏情终于又尝到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他紧紧掐住凤长曦的肩,掐的指尖发白才忍住不叫出来。那一下的快感稍纵即逝,他正意犹未尽,凤长曦就示意他咬着自己。
苏情被他按在肩头,刚听话的咬住他的肩,他便是又一轮疯狂的顶弄。每一下都准确的撞在了最敏感的那个地方,直把苏情弄的眼前发虚,什么都想不到了,只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不断汹涌而来的酥爽。
那滋味就像在云层上下飘着,鼻息间漏出来的全是黏糊诱人的哼声。凤长曦顶了没一会他就咬不住了,一声低哑的嘶喊从喉咙深处钻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贯穿全身的极致快意,他颤抖着又泄了。
凤长曦稍微停了一会,待他缓过了这口气才继续动。
苏情知道还有一次,但他受不了继续顶那里了,只得拉住凤长曦的手握住自己的前面,求饶道:“别再顶那了……你用摸的。”
凤长曦宠溺的亲着他的眉心:“舒服吗?”
苏情虽然累极了,却忍不住笑:“舒服的又快晕过去了。”
凤长曦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若是撑不住,我便抱你上去休息吧。”
他摇了摇头,强撑着ji,ng神道:“不要,你还没泄,快点继续。”
凤长曦知道他这是体贴自己,于是也不再坚持,抱住他又开始顶弄。只是这回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频率都保持了一致。
苏情就像被他摆在了小船上摇荡,舒服的意识越发迷糊了。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天泛舟湖上,凤长曦问他有没有想过以后的归处?
当时他对这个问题充满了茫然和无奈,但此刻却被满满的喜悦所填满了。
他的归处一直都在凤长曦的身边,是他忘了一切,忘了他的长曦,所以才饶了这么多圈子,才错过了那么多相伴的光y。
凤长曦的速度又加快了。苏情知道他要到了,于是靠在他耳畔,用滚烫的呢喃助燃了他的欲望:“长曦……我的归处就是你。等一切结束后,你陪我回水境去找那枚戒指好不好?我想给你戴上。啊……”
他说的很认真,却被止不住的呻吟和急喘弄的失去了那种意味,像极了挑逗的邀约。
凤长曦的呼吸骤然停下了,但他却没有听到回答,因为凤长曦被他撩拨的再次失去了理智,又把他做晕过去了。
但这个问题哪还需要回答。
凤长曦眷恋的吻着他的眼角眉梢,低沉的嗓音犹带情事后的余韵,如一渺烟波钻入了他的耳中。
他仿佛听到那温柔的声音对着他说:“好。”
第一百一十章“你有点长辈的样子行不行?
白谪觉得椅子上似乎被放了盆炭火,令他根本坐不住了。隔壁的孽徒频频传来那让人无法入耳的声音,他一头冷汗都冒出来了,就怕旁边的白修宁会怪他不懂教弟子。
白谪在心中把苏情骂了个遍,上回就提醒过他要克制,如今隔壁有他师公怎么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
白修宁虽然八风不动的坐着,但方才谈的话确实继续不下去了,只因旁边那频频传来的声音实在是……
昊渊是三人中最厚脸皮的,居然认真的听了一会,然后对白谪打趣道:“看不出苏情这么放得开。谪儿,原来你是这样教他的?”
白谪心里大骂放屁,恨不得踹昊渊一脚,但碍于白修宁在场他什么都不敢做,只得擦擦汗道:“那师父,弟子先出去了,那事稍后再议吧。”
白修宁依旧面不改色的点头,看着白谪跟落荒而逃一样的背影,他终于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把那个索性贴到墙壁上去偷听的人拽了回来。
“你有点长辈的样子行不行?”白修宁十分无奈的看着一脸‘我偷听我骄傲’的昊渊。谁想昊渊却借势抱住他道:“美色当前,我能理解苏情克制不住的心情。”
他说完便要去吻白修宁,白修宁僵了一下,躲开了。昊渊一愣,却见他白皙的耳垂好似泛起了一点柔软的粉来。昊渊顿时欢喜不已,直接把他推到了床边去。
白修宁赶紧避开,神色尴尬道:“你别乱来,这是在别人的地方。”
昊渊噘着嘴道:“别人的地方又怎么了?都憋了几十年了,如今你还要我忍?”
他说的太直接,那清雅的粉几乎爬满了白修宁耳廓。白修宁说不过他,只得退一步道:“待出去再说好不好?”
昊渊抿着唇,满脸的不乐意,最后还是抱住了他:“那等出去后你让我从天黑做到天亮。”
白修宁不答,昊渊又耍无赖似的缠着他顶了顶,白修宁立刻感觉到有什么抵在了小腹上,顿时浑身僵硬了,忙道:“好!你快放开我。”
昊渊满意的放开他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宋煜?”
白修宁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又蹙紧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一直没有祭言的消息,我实在担心他会不会被宋煜抓到了。你去叫谪儿叫回来,我们一同去见凤君乾。”
昊渊与他本不宜露面,但凤君乾在来时便给他们一人一块凤氏的通行令,因此到哪都没有弟子拦着。再加上他们的容貌如今已没什么人记得了,便也没了那么多顾虑。
凤君乾正在清思堂与云铮商谈接下来的安排,见弟子来报,立刻起身亲迎。
白修宁:“怎么没见到纪宗主?”
凤君乾:“他嫌此处无聊,我让弟子带他到处走走了。”
白修宁便直言道:“凤宗主,希望你能让我先和宋煜谈谈。”
凤君乾:“君上可是有话想单独问他?”
白修宁:“正是,希望凤宗主能行个方便。”
他毫不掩饰,倒叫凤君乾笑了起来:“君上如此直快,真是令凤某拜服。”随即他转向云铮:“轩和君在此稍后,我带修宁君上去去就回。”
云铮却道:“不如一起吧。待君上问完后,我们便直接审他,毕竟此事不宜再拖。”
众人便一同去了关押宋煜的大牢。宋煜被凤君乾以阵法困在最后一间,他手脚都锁着特制的铁链,只要一动就会有灵力传送到他的手腕和脚踝处。灵力对于他的伤口是有阻止愈合的效用,因此他依旧动弹不得。
凤君乾打开牢门看了一眼,宋煜依旧没有醒来。但白修宁示意他没问题,与昊渊白谪一同进去了。凤君乾在身后将门锁上,把这隔绝的四方天地留给了他们。
宋煜本该是没有意识的,但在白修宁靠近的时候,他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一身血污,脏的像从腐尸堆里爬出来的。可白修宁还是伸出白净的手,轻轻抹去他眼角的血迹。
那指尖的温热像一股暖流,缓缓淌进了宋煜的心口。他努力了好几次才扯出一道笑来,想开口,嗓音却沙哑的几乎听不清。
但白修宁听清了,宋煜说:“师父……弟子好想你啊……”
白修宁不知他是不是已经神智错乱了,但这一声‘师父’却褪去了所有的算计和恶意,像当年的那个少年一样,满怀敬爱之情的看着他,令他无法不动容。
他擦去宋煜因为说话而涌出唇边的血,温言道:“颂贤,告诉为师,为何你要做这些?”
颂贤是他为宋煜起的字。
宋煜十分希望入白氏姓,但他的身世却令白子监无法让这个步。于是白修宁为了他开心,便私下给他起了个字,颂贤,白颂贤。
白修宁希望能洗去他骨子里的戾气,承德颂贤。他也十分喜欢这个名字,但他却知道不能在任何人前提起。白祭言与白谪都知道,但他们从不这样叫他。
他很想像白修宁希望的那样成为一个有贤德之人,可最后没有如愿。
他败给了自己的贪嗔痴,败给了那一份想师父永远只伴他一人的畸念。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那样的心思,他甚至不知道这心思到底算什么。他只知道每当看到师父笑的时候他便也情不自禁的笑,看到师父担着压力的时候会想做些让师父宽怀的事。
他独自守着这样的心思长大。那时的师父虽不是他一人的,但总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令他安心。
直到昊渊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他依旧记得那一天,他与师父一同下山去办事。在路过一座城的时候,因为有恶霸欺负摆摊的老婆婆,他看不过去,正要上前阻拦,却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然拨开人群,一脚便将那为首的恶霸踹翻在地。
剩下的几人反应过来,立刻对他拳脚相向。那人藏身在宽大的斗篷中,就连脸都被遮住了,动作却甚是优雅。也不见怎么出手,那些人便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
直到围观的百姓纷纷鼓起掌来,他才发现自己看呆了,地上躺着的那堆恶霸不住的打滚求饶。
那人从袖内掏出一个ji,ng美的钱袋递到受辱的婆婆手中,转身就走了。但在转身的时候被风微微拂动了帽子,眼尾的一抹殷红落进了他眼中。
他拉住师父的袖子,却听到师父自言自语般的称赞:“想不到堂堂鬼君,却能对弱者施以援手。”
那是他师父第一次称赞昊渊。后来因一些事情,他与师父分开行动了。但他却不知道,分开后师父居然又遇到了昊渊。他更不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数月后,昊渊居然偷偷潜入祁连山,跑到他师父的寝室中去了。
而他之所以会发现,是因为他去找师父时,恰巧看到昊渊被师父捉拿了,避开众人带下山去。
他震惊不已,擅闯祁连山的鬼修从来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无全尸。可他师父居然放过了昊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
他很想质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但他没有这个胆子。直到后来,他听到了祁连山中居然有人开始传他师父和鬼君的不齿之事,他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已经瞒不住了。
可当他去找师父的时候,却没听到师父解释只言片语。
他了解他的师父,这是默认了。
堂堂白氏辅君,承认了与鬼修的苟且之事?!
宋煜不知道他是如何从白修宁房中走出来的,只知道从那一刻起,他心中便有什么开始扭曲了。
只是那时的白修宁再无心兼顾他了。
昊渊带来的风波无休无止,白修宁应付的ji,ng疲力尽,除了白子监与白修亭,整个白氏再没人理解他,支持他。有的只是没完没了的谴责,逼迫。
虽然白修宁在最初便知道这条路有多难,但既然接受了昊渊的情,他便不能再退回去,不能负了昊渊。
宋煜想,所以白修宁选择负了他。
他沉浸在这种畸形的念头中越发不可自拔,他忘记了白修宁曾力排众议,收了他这个异姓弟子,传授他功法剑术,极力导正他y鸷的性格,护着他长大。
他忘了师父对他的好,只记得师父要抛下他了。
他嫉妒昊渊,嫉妒的要疯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这肮脏的身世不能曝光。所以他只能在背地里做一切能抹黑昊渊的恶事,煽动身边的所有人去逼迫白修宁。
白修宁并不知道这些,甚至不知道自己与昊渊会死在沧澜殿上也是因为他。
所以直到现在,白修宁还能唤他一声‘颂贤’,还愿意认他这个弟子。
宋煜苦涩的笑了,白修宁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该怎么回答?
他又咳了许久,直到终于停下来了,却也像仿佛放下了什么。
他又看向了白修宁,目光平和,带着不舍与难言的苦涩。那安宁的模样居然令白修宁心中生出了些不安,本能的感觉到宋煜想说的话可能是他承受不起的。
白修宁想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
宋煜说:“师父,弟子想把你从昊渊身边抢回来,弟子做梦都想像昊渊那般对你做尽一切想做的事。你明白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你不恨吗?
昊渊一拳打在了宋煜脸上,这一拳没有留情,宋煜的牙齿都被他打飞了两颗。
白谪y毒的看着宋煜,他万万想不到陷害师父至此的居然是二师兄。而他却曾真的听师父的,对这个二师兄放下芥蒂,真心相待。更不曾想过,他的二师兄居然对师父存着这样肮脏的心思。
白修宁的脸上褪去了血色,苍白的就像他还未服下洗髓丹之前。
但那急促起伏的胸膛又不断宣示着他的生命力,看的宋煜双眼渐渐发酸了。
相比白修宁满心的屈辱感,宋煜却是一副终于解脱的模样。他笑道:“师父,能不能告诉弟子,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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