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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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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回战国[重生]作者:青鸟的麦穗

第14节

清秀的书生,抱着粉嫩的荷花,黑黑的软软的长发吹散在这温暖的风里。

“园儿,十年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喜欢边吃饭边赏景。”乐毅从亭子上跃下,站在秦园面前。

秦园蹙起了眉,看到这个人,就感到莫名的烦燥和伤心,他能觉出,自己与他,有过一段令人不怎么高兴的过去。

小厮们摆上饭菜,低着头退出去。

“园儿,这几日我见了几个人,是我对不住你,当年年少轻狂,误听别人搀言,离你而去。我这杯酒,是真地向你赔罪!”乐毅倒上酒,举杯饮尽,看向秦园。

“怪不得那个触子总斜着眼看我,原来是你弟弟,宏子,你我早已诀绝,连我两家,也已断交,何必呢。”秦园看着乐毅,端起酒杯,也喝了下去。

“你记得我了?”乐毅两眼发亮。

“不记得,昨天我去问了老管家,才得知。”秦园眼神悲伤,语气无力。

“园儿,我辞了燕国的将军,你辞了齐国的上大夫,咱们一起周游列国好不好,像少年时承诺的那样?”乐毅伸出手,握住了秦园的手。

手很冰,他加大了力度,把另一只手也抚了上去。

“没兴趣。”,秦园抽回了手,又端起酒杯,眼睛望向远处的湖水。

“跟你的王上,就有兴趣了吧!”乐毅看着秦园一幅心不在鷰的模样,心下堵得厉害。

秦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好,好,园儿,这十年,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你吃了忘情丹,跟你的王上相亲相爱了。我呢好,好,我这就回燕,带十万雄兵,灭了你那亲亲小王上。一个燕国不够,我也要合纵天下,非灭齐不可,让你看看,谁才是这天下雄主,告辞。”严肃的将军发了少年狂,指天划地,怒气万丈。

啪,秦园把酒杯摔在了乐毅脚下,苍白的手哆嗦着,朝苍天发誓道:“若齐被灭国,秦园当如此杯,以身殉国,无怨无悔。”

乐毅怔怔地看了他半天,终于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作为外事官的秦园,第一次渎职,对这位燕国的将军,伤好没好,走没走,没有一个字的过问。

秦园府发生的事,齐抿王很快便知道了,做为一个被上大夫惦记了很久的男人,他觉得在这种时刻,应该出面保护一下自己的臣子。

自己本来对燕国就没什么好印象,这倒好,燕王处处对齐国的右相大人横眉冷对不说,燕国的将军,也敢大白天地晃进自己的臣子府上进行恐吓,这还了得。

你当初负了人家,现在知道错了想和好,人家不同意就要喊打喊杀,这人不是明摆着欠揍吗?

他召来了右相大人苏秦,说了自己计划。

“王上要攻燕?”苏秦在听到王上的提议后,有点吃惊地挑挑眉。

“对,鲁海君的船厂需要的木料越来越多,孤想要燕北那片古林。”齐抿王找了个为国家着想的借口。

“只要那里的木料的话,买不是要比发动一场战争要便宜的多吗?王上,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苏秦看着齐抿王,眼带笑意。

“那个乐毅的事,先生想必已经知道了吧?”齐抿王看了眼苏秦,书生那一幅了然的神色,让他有点来气。

“乐毅是触子将军的哥哥,是个难得的将才,本身就是齐国人,若不是年少时的那场情/爱,现在也许是您的左膀右臂。王上,此人,宜留不宜杀啊。”苏秦先生倒是对这位王上的对头,很欣赏。

“但他要灭了孤的国,如何留的?”齐抿王闷声说道。这话,他自己是万分相信的,因为前世,就是如此。

哥哥带着合纵六国的六十万雄兵,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济水,而他的弟弟触子,当时齐国的最高统帅,抛下二十万大军,独自驾着马车跑了。

战场上,亲兄弟相认,多亲呀,不过齐国,血淋淋地做了兄弟相认的献祭。

“但乐毅将军没回燕国,据斥候来报,他快马加鞭的方向,是都灵山,那里,盛传有一个能左右人思想的神仙,他大概是去求怎么让他的情人恢复记忆的仙药了吧。”苏秦笑着说道。

“不对吧,殿议前孤才接到斥报,乐毅是向燕国方向去的,先生,此事可开不得玩笑。”齐抿王狐疑道。

“大概是中途有人劝他了吧,王上可稍等片刻,等一下最新的消息。”苏秦看到殿外飞奔而来的侍卫,笑笑。

齐抿王接过侍卫呈上来的消息,瞥了眼苏秦,笑着问:“劝阻他的人,是先生吧?”

“举手之劳而已。”苏秦笑着拱手。

“不过,这强扭的瓜不甜呀,上大夫多好的人物,他可配不上。”齐抿王酸道。

“王上可是也喜欢上大夫?”苏秦先生一脸严肃,问得超级认真。

“嗯,也不是,但他一直忠心于我,从未背叛过。”齐抿王无意识地接道,在说完一大会,没听到苏秦先生的回应,突然想到这位曾经是燕国派来的间谍,这么说,不是当场打脸吗!

苏秦先生确实被打脸了,还打得不轻,他呆呆地看着王上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目光,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

“听说秦国要从楚国撤兵了?”齐抿王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是呀,两国都大失元气,看来,这天下,会有一段时间的平静。”苏秦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看着王上听到这话时突然轻松的表情,又接着说道:“王上,还记得秦在王宫花园的时候,曾说过带您去一个地方,吃一种黑莓子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齐抿王嘭地坐直了身子,朝前探着,嘴里却说道:“孤和右相都走的话,那政事军事该怎么办?”

“这个,王上,您是能与天通神识的人,可以问天呢,再不济,也可以问您的那只神鸟,秦是没办法的。”苏秦摇了摇头,表达了一个凡人的无奈。

齐抿王眼睛亮了亮。

晚上到内殿的时候,他闪身进了空间,兴奋地呼唤着小花鸟。

“嘛呢?”小花鸟从湖边飞过来,声音很慵懒。

“我要出去玩了,你有没有办法在我离开时帮我管理国家啊?”齐抿王继续兴奋。

小花鸟像看傻子似地看着他,斜着眼问:“苏秦先生是这个意思?”

齐抿王瞪着它,莫名其妙。

“让一只鸟替你管理国家,你脑洞可真大。得了,跟你,也不拐弯了,瞧见那些山了没有,你去任何地方,只要从手镯的另一侧闪进来,就进了这个空间山的一侧,再从这边闪出去,就到了你的王宫,片刻之间,明白?”

“你怎么不早说?”齐抿王怒道。

“你也没问呢?”小花鸟振振有词。

齐抿王被他的宠灵,气出了空间。

但第一次出去玩的齐抿王,还是不想被打扰,他吩咐总领,王上病了,一月不上朝。

于是,病了的王上,乘了一辆ji,ng致的马车,生龙活虎地踏上了出行的旅途。

“先生,我们这是去燕吗?”发觉马车向北走,齐抿王有点不大情愿。

“比燕还要北的地方,怎么,王上,不想去燕,本来秦还想带你去看看在燕国的宅子呢。”苏秦打趣道。

燕王职赏的宅子,齐抿王脸上浮上一层好奇,比自己赏的,要如何。

“不如王上赏给臣的,院子里即无湖,书房前也无梅花,哈哈哈。”苏秦说起在燕国的一切,像是一个外人。

越往北走,越冷,冰凉的风让齐抿王恍忽以为到了冬天。

“先生,孤为你做的那件白狐狸长裘还没好,不然,就可以用上了。”齐抿王瞧了眼车窗外,有点遗憾地说道。

小花鸟扑愣从窗外飞进来,两支翅膀抓着一条长毯子,啪放在齐抿王腿上,又扑愣飞走了。

也是白狐狸毛的。

齐抿王把毯子盖在苏秦腿上,体贴地说:“先生冷,先生盖,孤是年轻人,火力大。”

这个恶鸟,为什么只送一条毯子。齐抿王搓搓手,恨恨地盯着手镯,小花鸟蹲在空间的湖边,屁股朝他,连理都不理。

“一起盖着吧,我看王上也怪冷的。”苏秦掀开毯子,笑着看向齐抿王。

跟宠臣行同车,坐同榻,饭同箸,睡同榻,这是很正常的现象。齐抿王不知为什么,感到自己很矫情,特别是对上苏秦先生时,总没那么洒脱。

想想初见时,摸了人家的大腿,不是也收缩自如吗。

他挪了挪,把腿,放进了长毯子里。

旁边的书生白衣飘飘,身上若有若无的兰花清香敏锐地钻进齐抿王鼻子,让他的呼吸有点不太稳。齐抿王感到有点不自在,便闭了眼睛,假寐。

看着年轻人起伏不定的胸膛,苏秦笑笑,把毯子帮他朝上拉了拉,盖住了大半个身子。

有点不好意思的齐抿王想睁开眼说声不用,但眼皮却像粘住了似地,晕晕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满头大汗,是被热醒的,看到面前汹汹燃烧的火盆,他以为到了苏秦先生家的书房。

马车里不但多了火盆,还多了两件厚厚的白狐狸毛长裘。

☆、东胡王子慕容珠珠

“是王上的宠灵鸟送来的。”看到齐抿王疑惑的目光,苏秦及时出声解答了他的困惑。

这小鸟,还挺贴心,他望了眼手镯,发现小花鸟还站在湖边,拿屁股对着他。

宿司君养的汗血宝马脚程很快,数天之后,他们便到了燕北地与东胡交界的地方。

青空,牛羊,草原,白云朵朵。

齐抿王走下车,第一次感到人生的ji,ng妙处无穷无尽,怪不得天下仕子都喜欢游学,这可真是一件最能见世面的事情。

“王上饿了吧?咱们向前走走,买只嫩羊羔,烤烤吃,配上草原上的马奶酒,很美味的。”苏秦看着眉眼舒展的齐抿王,伸手邀请道。

两人信步朝前走去。

前面的山坡上,出现了一大片移动的白云,是羊群。

“请问小哥,可以买你只羊吗?”齐抿王走进羊群里,抱起一只小肥羊,边摸着它的头,边朝低头坐在那里的牧羊少年询问。

“不卖,想吃就拿走。”少年抬起头,怒气冲冲道。

齐抿王除了在地府跟小动物们抢过东西,跟人,还真没做过这种白吃白拿的事。看着少年一脸的伤疤,一时竟不知要放下好,还是抱走好。

“王上喜欢吃这只呀,来,给我。”,苏秦走上来,接过小羊,交给跟上来的车夫去收拾干净。

少年狠狠地盯着他。

“你认识我?你想要什么?”苏秦看着对自己莫名其妙敌视的少年,笑着问。

“当然认识,毒妇的心上人嘛,哼,我要什么,我想要你的命,给吗?”少年突然爆起,从腰间抽出弯刀,直直向苏秦砍来。

齐抿王吓了一跳,忙抽出宝剑挡住那把弯刀,但少年也是个练家子,看齐抿王出手,刀尖转向,刀刀锋利,瞬间与齐抿王招呼了不下百招。

“看你这刀法,是东胡王族嫡系的真传,你是这里的王子?”苏秦站在一边,蹙着眉看了一会,出声点破少年身份。

但这句话,更加激怒了这个少年,他猛地掉转身子,举着弯刀便朝苏秦奔来,齐抿王大吃一惊,忙挥剑跟上,却听得啊呀一声,少年扑通跌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

“不亏是毒妇的心上人,专弄些恶毒下作手段,呸。”少年捂着膝盖,怒视着苏秦。

“你是慕容王子?怎么会在此牧羊?女王怎么了?”苏秦眉头紧蹙,冷声道。

“女王,你不是天天和她在王宫里巅鸾倒凤吗,还有脸问我?”少年扯起嘴角,讥讽道。

苏秦猛地看向齐抿王。

齐抿王把剑啪放回剑鞘,对上苏秦有点复杂的目光,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在思考了片刻后,才笑道:“先生好厉害。”

“不是我,王上”,苏秦解释地有点着急,看齐抿王黑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忙转过头对着少年道:“你看清楚了,是我吗?”

少年却没理他,在听到王上两个字时,不顾膝盖上的疼痛,猛地站起来,对着齐抿王,急声问道:“你是哪国的王?可否帮我复国,若大事得成,我愿与您共享这片草原。”

“孤是齐王田地。”,齐抿王从苏秦身上转过目光,看着他说道。

少年又扑通跪下,手握拳放在胸口,发誓道:“长生天在上,若齐王上帮慕容珠珠复国,不但与齐共享草原,更愿意永做齐的附属国。”

“好,你先起来,说说这里的情况。”对燕赵秦的大北方,齐抿王相当有兴趣,能控制了这广袤的草原,齐国,就相当于长出了一支巨大的手臂,把燕赵,都搂在了怀里。

“我的母亲是大阏氏,在我七岁那年去世了,父王又娶了乌恒的公主呼兰,立为大阏氏。这个女人,违反长生天的旨意,在父王升天后,发动政变,剥夺了我的继承人资格,自立为女王,对外虽然仍称我为王子,但实际上却把我流放在这里,过着奴隶般的生活。若齐王上能帮我重登王位,慕容珠珠愿与您结为义姓兄弟,生死不负。”珠珠王子满脸悲愤,语气哽咽。

“孤不但会帮你登上王位,还会帮你成为这个草原上唯一的雄主,但有一件事,那就是你必须听孤的命令行事,可否?”齐抿王看着他,缓缓说道。

珠珠王子一下子跳起来,抓过一只羊,从腰间拔下弯刀,在它脖子轻轻一划,鲜血便喷涌而出,他找了两只大碗,接满了,把羊扔在一边,端着两碗血走过来。

“义兄,我们慕容氏见血的盟誓能直达长生天,若违誓,会受到长生天的责罚,请。”珠珠王子递给齐抿王一碗,面朝东跪下。

齐抿王接过,也挨着他跪下,念了誓词,又一言难尽地喝完了那碗血。

旁边递过一块糖,齐抿王接过,飞快地扔到嘴里,清爽的甜味袭来,才压住了那翻滚着要向上冲的胃。

珠珠王子看着苏秦,眼里敌意不减,朝齐抿王建议道:“义兄,这人是毒妇的心上人,要不要~~~”

齐抿王打了个冷颤,转头瞧向苏秦。

“王上,珠珠王子,秦真的不是那女王的心上人,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哪有天天厮混在一起。这个,王上应该有数,咱们君臣天天才见的,是不是?”苏秦笑着,看着自家王上。

齐抿王点点头,朝珠珠王子说:“也许是别人,哎,不会是先生的兄弟吧?”

苏秦转着眼珠子想了半天,才说道:“有可能。”

“这也简单,今日下午这里会来一批中原商队,头领与我关系不错,咱们可以混在其中,去看看不就行了,义兄也顺便去看看我的王宫。”珠珠少年有了目标,恢复了生气,连语气,也带着一片生机勃勃。

三人当下生火烤羊r_ou_,边吃边喝边等,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只数量庞大的商队。

而走到近前的商队头领在看到齐抿王的时候,脸上一片震惊,然后,说自己眼睛里进了沙子,背过身去,流了好久的眼泪。

齐抿王微笑着看着他,等到他回过头来,微不可见地朝他点了点头。

“赵大当家的,我这位义兄想见识一下我们的王宫,今晚我们三人想随着您的商队进入王宫,什么价,您尽管开口。”珠珠王子跟猗顿的交易,看起来不是第一次了。

以赵国商人行走在草原的猗顿,在听到珠珠的话后,装作沉思片刻的样子,颇为为难地说道:“女王最近脾气不是很好,风险很大,没有五百只羊皮,小人是不愿做的。”

要做大事的珠珠王子是不在乎是五百张还是一千张羊皮的,他痛快地答应下来。三人在猗顿的帮助下,换了商人的装束,在月色朦胧的夜色里,整整走了一夜。第二天日上中天,才到达了东胡的王宫。

王宫像过节似地,各大部落的头头们带着罕见的皮毛、纯种的马驹,纷纷赶到王宫前的湖边,与中原商队交换着盐和青铜铁嚣以及漂亮的珠宝。

珠珠王子带着齐抿王和苏秦,轻车熟路地趁乱摸进了王宫内殿。

“哎呀,轻点,这书生,总是这么猛,讨厌啦!”,随着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娇嗔,齐抿王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生猛的苏秦先生。

他红着脸往后退了退,偷眼瞥了身边的苏秦先生一眼,发现书生的脸黑得像阎王。

那件白狐狸毛制成的长裘,挂在床头的墙壁上,很扎眼,陪伴在它身边的,是苏秦先生的一幅画像。

小花鸟抱着两支翅膀站在空间门口,朝对面的墙和床各吹了一口气,然后,墙上的长裘和画像便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而正在欲仙欲死的女王,在发现了身上人的真面目后,吓得哇哇尖叫起来,拿起床头的银制灯座,便向那人后脑勺砸去。

人皮面具被小花鸟吹去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死在了女王的身上,两只色眯眯的眼睛,还睁着,满是情谊地瞪着女王。

女王更加大声地尖叫起来,侍卫们从远处急匆匆地跑来,三人迅速闪开,朝另一边跑去。

“刚才好奇怪呀,义兄,您看见了吗,好像画像和衣服自己烧起来了。”珠珠王子在一个隐秘的小院门前停下,喘着气道。

“大概是长升天发怒了吧,这个女王,竟然和丑陋的巫祝偷情,这是对他们的惩罚。”,苏秦脸色铁青,好像对这个盗用自己的容貌的巫祝,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他。

齐抿王黑黑的眼珠直盯着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好像还没从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书生,能做出这么生猛的动作的不敢置信中醒来。

苏秦恼怒地看过来,齐抿王还火上浇油地朝他伸了伸大拇指。

而珠珠王子,也与他义兄一个鼻孔出气,他看着苏秦的一脸对他家王上的欲说还休,补刀道:“那巫祝之所以易成先生的容貌,还不是因为先生送长裘给那毒妇,惹得那毒妇思春不止,先生可真是花间撩人高手啊。”

“是吗,送长裘就是撩人高手吗?那秦可不敢居首功啊”苏秦先生在两个小年轻面前,终于恢复正常,并绝地反击,把原因归到了源点。

☆、奔袭千里为一莓

送一件长裘给一个男人的齐抿王,看着苏秦看过来的戏谑目光,心里竟有点发虚。他用手支着额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似地,对珠珠说道:“现在王宫都戒严了,咱们怎么出去?”

珠珠推开了小院的门,径直穿过小院子,走到东墙下的一丛灌木,伸手拔位开茂密的枝叶,一扇小门显露出来。

三人依次从小门走出来,发现有三匹大马拴在大柳树下,珠珠边招呼着两人骑马,边解释道:“这是小时候毒妇囚禁我的地方,有忠心的属下一直守在这里,每次我来,都是从这里回去的,很安全。”

没看成东胡的王宫,倒看了女王的活/春/宫,齐抿王在回去的路上,有点遗憾,更遗憾的是,没能跟猗顿先生说声告别。

猗顿是神秘的,这个天下,见过他的达官贵人,王候公爵不在少数,但很少有能把名字和人对上号的。

昨晚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齐抿王很小心地,瞅了与赵大当家的并马同行的片刻,把贴身带的一块玉佩塞到他手里,并使劲地按了按,表达着王上对这位飞得已经很高远的齐国最大的情报头子和商业大享的信任。

“珠珠义弟,就这么说定了,你联系你的母族,兄会派田单大将军率兵助阵,于八月十五,帮你复国。”到达那个山坡的时候,齐抿王朝珠珠王子告辞。

珠珠王子依依不舍地跟着马车跑了好长的路。

“哎,这年轻人,也真是不容易。”看着跟在马车后的义弟,齐抿王唏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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