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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作者:生辰

痛,轻哼挣扎,司徒毅却还觉得不够,把手伸到了男人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把手也探了那个刚刚和他亲热的小口,把自己已经恢复精神的东西又送了进去,唇在这一瞬分开,安阳衡轻哼一声,生命最原始的旋律又开始了,司徒毅一反之前的温柔,那床铺摇晃的声音几乎门外都能听见。

桌上已经燃了一半的红烛,突然比一阵风吹熄了,床帐里安阳衡承受不住某人的惩罚,已经失去了意识,司徒毅看着安阳衡双眸紧闭的脸,轻叹了一声,脸上的阴狠消失的一干二净,腰杆猛地又活动了两下,把某些东西留在了安阳衡的身体里,人颓然的倒在了安阳衡身上,贴在安阳衡的耳边,凄楚的叹道:“你爱的为什么不是我……”

夜恢复了安静,司徒毅紧紧的拥着怀里的人,睡了过去,脸上的表情都是患得患失的不安,他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看着司徒毅的脸,百感交集的叹了一声,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心里喃喃的道:谁说我不爱你……

晨起,司徒毅起床准备入宫,因着今天起来的早了不少,看着床上的另一个人睡的深沉,便换身多要了一盆热水,把安阳衡的身体都清理了个干净,看着安阳衡身上那大大小小的瘀痕,司徒毅一点都不没赶到有什么快感,只有心疼。

司徒毅拿了自己的里衣,给安阳衡穿上,却发现这些衣服都太大了,之前和安阳衡同住的时候,安阳衡都是穿他的衣服,现在却根本就不合身,司徒毅心疼又心酸,这些年袁天究竟是怎么照顾他的。

司徒毅给安阳衡穿好了衣服便起身离开了,离府之前,嘱咐了管家,准备几样安阳衡喜欢的菜市。

司徒毅离开没多久,安阳衡被几声嘹亮的鹰啼唤醒了,从床上跳起来,推开窗子,一直雪雕,便飞进了怀里,安阳衡低头从雪雕的脚上解下了信桶,一只通体漆黑的黑影便从天上飞了下来,落在了窗框上,冲着雪雕乱叫,安阳衡拍拍雪雕的头,放开雪雕去和黑影玩,自己拆开了信桶……

转眼有是三天过去了,司徒毅的探查似乎进行的很顺利,他已经在找到了袁天被藏在何处,也从皇宫大总管那套出了缘由,原来是袁天盛名在外,老皇帝想从袁天嘴里知道谁才能成就大业,也想从袁天的嘴里探听到大隋几十年是否能太平,找一个神算来预测这种事按理说是正常的,但是老皇帝为了大隋以后的太平,决定杀了这个神机妙算的天策,以免这个人被别人利用。

老皇帝早已经下了命令,安排了得力的人,在他大行当日,杀袁天这个天赐给他陪葬。司徒毅虽然很袁天恨得牙痒痒,但是既然答应了安阳衡药救袁天,而且到底和袁天交情匪浅,就必然不会失言,司徒毅已经已经串通了几个在皇宫任职的部下,明日就进宫救袁天出来。

营救袁天的前一夜,安阳衡和司徒毅坐在桌前对饮,安阳衡并不好酒,小酌了两杯便放下了,司徒毅因着心情不好,这会端着琼浆玉露,却不品滋味,只是一通牛饮。

菜几乎微动分毫,司徒毅已经喝的满面酡红,看着安阳衡,醉醺醺的道:“明日之后,我们便互不相欠了,从此我不认识你,你也再别出现在我面前。”

安阳衡听着司徒毅的醉话,心里如针扎一般难受,伸手去夺司徒毅手上的酒杯,“毅你醉了,别再喝了……”

司徒毅看着安阳衡,手往左侧一挪,错开了安阳衡的手,冲着安阳衡扯了扯嘴角,憨憨的一笑,“我醉了吗,是啊,我醉了才能看到你,若是不醉,怎么能看到你,醉了好,醉了好……”

安阳衡垂头无奈,还是从男人的手里夺下了酒杯,“毅清醒点,没有我,你还有别的啊!”

“没有你,我还有别的吗,没有了你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连活着都没什么意思。”司徒毅说着,把手上的酒杯扔到了地上,起身坐到了安阳衡身边,把人圈进了自己怀里,嘴上不着边际的说着醉话,“怎么你爱的不是我,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我明明这么爱你,你不知道吗,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好不好,嗯?”

安阳衡看着司徒毅醉醺醺的样子,心里又酸又疼,叹了口气,才想说什么,却被司徒毅吻住了,一个绵长的吻,唇舌交缠,司徒毅的身上嘴里都是酒香,安阳衡有点醉了,司徒毅酒喝的多了,嘴里干涩贪婪的索取着安阳衡嘴里的甘甜,一吻结束安阳家司徒毅看着安阳衡两个人四目相对,司徒毅看着安阳衡,眼睛半睁半合,“衡,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

安阳衡的声音越来越小,转瞬便没了声音,人向前倾倒,压在了安阳衡怀里。

安阳衡抬手,把人抱进了自己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司徒毅的背,“我也不想离开你,但是一切都不由我……”

安阳衡把已经醉的人事不知的人,扛到了床铺上,自己躺在了他身边,安阳衡看着司徒毅,手轻轻的在司徒毅的脸上轻抚……

翌日,安阳衡带着宿醉的头痛沐浴更衣之后,正准备离开,却被穿着一身护卫装的安阳衡,挡住了去路,安阳衡瞪了司徒毅一眼,冷冷的道:“你要做什么?”

“我和你一起进宫。”安阳衡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假脸。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能成事,带着你太麻烦了。”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的功夫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安阳衡说着把假脸贴在了天上。

司徒毅知道安阳衡的倔脾气,肩安阳衡去意已决,便叹了口气,带着安阳衡出门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王府,安阳衡的腰上挎着一把长刀,打眼看去当真是一位称职的侍卫。

两个人骑在马上,安阳衡落后一个马头,司徒毅因为昨夜饮酒过度的缘故,不停的用指节的突处,用力的压着太阳穴。安阳衡见了皱着眉道:“王爷您昨夜醉酒,用不用小的去给您寻点解酒的东西来。”

“不用了,进宫看父王要紧。”安阳衡的体贴让司徒毅很受用,却没首肯。

“王爷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的脸色真是很差。”安阳衡边说着的手在怀里一摸,抓出了一样东西,手装似不经意的搭在了安阳很的肩上,一抹银光随着安阳衡的手在空中滑了一道弧线,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肯定是没人看出端疑。那银针在穴道上轻刺了一下,司徒毅自然是感觉到了,微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安阳衡,嘴上佯怒着说了一句,“我没事,不用你多事!”

小小的一个插曲过去之后,司徒毅的头不那么痛了,两个人安安稳稳的来到了皇宫,然而两个人才下了马,变故就到了,皇帝身边的亲信总管太监,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说老皇帝要不行了,让司徒毅快去,司徒毅一脸震惊的,跑向了老皇帝的寝宫。

老皇帝已在弥留之中,似是回光返照,整个人面色潮红,精神也恢复了不少,至少认得人了,安阳衡站在门口,看着老皇帝抓着司徒毅和太子的手,连胜叮咛,不自觉的鼻子发酸,热泪盈眶,老皇帝是个好父亲,他对司徒毅是真的疼爱,临终之时,还不忘叮嘱太子和他最信任的太傅丞相,照顾司徒毅,早日给司徒毅再找个能陪伴他后半生的人。

老皇帝叮嘱完一切,合上了眼睛,驾鹤西游,屋子里的人统统跪倒在地,哭嚎司徒毅看着来皇帝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漫了下来,安阳衡微微太有正看到了这一幕,心脏都揪在了一起,当时视线的余光看到了太子眼里的阴霾时,揪心变成了担心,这次的事顾后,他不能再和司徒毅见面,更不能提点他,让司徒毅这么浑浑噩噩的待在一个饿狼身边,真是担心啊……

老皇帝死了,按照司徒毅之前说的,袁天今日就会被人杀掉,给老皇帝陪葬,今日司徒毅和安阳很一定要把袁天就出来,但是司徒毅遇到此大变,会有心情帮安阳衡救人吗……

98、番外:夜袭

老皇帝的灵堂上,司徒毅穿着一身孝服跪在地上,丞相走到司徒毅身边,把手搭在司徒毅的肩上,劝慰道:“王爷,陛下已经去了,您节哀,保重身体。”

司徒毅微微点了下头,往地上的火盆里添了一捧纸钱。

老皇帝病逝,新帝登基,太子殿下忙活登基和老皇帝后事的事,便只有德王一人在皇帝的灵堂守灵,太医早就说过老皇帝的日子不多了,皇帝早就已经在准备好了给老皇帝后事的东西,这会基本上没费什么力气,只是把老皇帝的尸身移到灵堂罢了。

乔装成护卫的安阳衡也穿着一身孝服,跪在司徒毅身边,帮着司徒毅给老皇帝烧冥纸,安阳衡的眼睛时不时的偷瞄一眼身边的人,刚才司徒毅亲手替老皇帝穿上了新的龙袍,帮老皇帝擦身,安阳衡看着心里酸涩,心痛难过心疼司徒毅,别的全抛到了脑后,转眼安阳衡和司徒毅就在灵堂上守了一整天,子时一过,按照皇家的规矩除了皇家的人,外人都不得守在灵堂之内,太子忙了一天重新回到了灵堂上,闻言劝告让跪了一天的德王,回去歇息,说了些什么父王一向疼爱你,若是你生了病,只怕他走的也不安心云云。

司徒毅谢过皇兄的好意,还是在跪在原地,太子轻叹一声,正要走到司徒毅对面自己的位置跪下,司徒毅却突然向前倾倒,险些栽进火盆,司徒毅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了,太子也站起身奔到了司徒毅身边,冲外面大喊来人。

司徒毅被安阳衡和另一位侍卫架起来送到了灵堂后面的寝殿,皇帝招来了太医来,太医一番望闻问切,起身冲太子回禀,“回太子,德王这阵子甜甜守着陛下,心力交瘁,今日又伤心过度,身体虚弱,需要安养数日身体必须慢慢补养才能恢复。”

太子皱眉质问德王府的人为什么没好好照顾他弟弟,德王府全府上下减薪半年,冲太医嘱咐了几句,让太医留下照顾,自己到灵堂去守灵去了。

太子一离开,安阳衡便坐到了司徒毅身边,他对司徒毅身体必然是担心,但是他觉得其中有蹊跷,他甜甜和司徒毅在一起,怎么一点点都不知道这家伙心力交瘁,这家伙每天都精神百倍,只要一会去就压着他做那些有的没得,生龙活虎的很。

果然安阳衡的手还没搭上司徒毅的手腕,司徒毅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这人根本就没晕,司徒毅借着安阳衡的力,从床上坐了起来,安阳衡看着司徒毅才要问话,司徒毅就冲太医道:“把衣服拿出来!”

安阳衡微愣,不知道司徒毅想要干什么。太医打开了药箱,原本还装着慢慢一箱子药的药箱里,这会再打开里面居然没了一瓶药,反而是黑色的夜行衣,安阳衡惊愕的长了张嘴,司徒毅的手掌喂喂用力捏了一下安阳衡的手腕,让安阳衡回神,嘴上道:“别愣着了,快换衣服,咱们时间不多?”

“什么!?”安阳衡今天满脑子,全是司徒毅,袁天的事早就抛到脑后去了,这会根本就没反映过来。

“什么什么?”司徒毅皱眉从床上跳了起来,自己拿了一套衣服往身上套,拿了一件扔给安阳衡,“快换衣服,去救袁天那小子,再晚那小子该给我父皇陪葬去了,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都装的是什么,今天怎么反映这么迟钝,真不该带你来。”

司徒毅絮絮叨叨的咒骂,让安阳衡回过了神,心里对司徒毅突然从悲伤之中出来,觉得怪怪的,但是救人要紧,把衣服套到了身上,和司徒毅两个趁着夜色在皇宫里穿梭,把疑问暂时藏在了心里。

“跟紧我!”司徒毅冲安阳衡喊了一声。

安阳衡喊了一声知道了,紧跟着司徒毅,两人几乎是并肩而行,一边窜上蹿下的疾走,一边说着什么,安阳衡冲司徒毅道:“我以为你把这件事忘了。”

“答应了别人的事,本王从不会失言,无论发生了什么。”

司徒毅冲安阳衡说着,那语气那眼神,虽然他没把话说完,安阳衡也已经知道他下一句会说,我可不想你。

“我以为,你父皇的事,会让你……”

“我父皇的事我是伤心,不过人总是要死的,我在战场上生生死死了几年对这些事早就看开了,我虽伤心却不会沉在其中抽不出身的。”

司徒毅看着安阳衡道:“我已经做了所有儿子该做的事情,尽了人事,问心无愧,对父皇也无愧,只愿父皇来时投个平常人家,安享平常人的快乐便是,他这些年太累了。”

安阳衡听着司徒毅的话,安阳衡知道以司徒毅现在这种想法性情,至少十年之内,至少不会被太子除去,安阳衡扯了扯嘴角这样他就放心了,正想要说些什么,司徒毅拉着他躲到了一处转角身边是一扇纸窗,冲安阳衡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安阳衡侧耳去听,正好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有个声音尖细的人,说:“先生,小的也不想杀你,但是皇命难为,这是老皇上给咱家的最后一道命令,小老儿一定要帮老皇上完成,对不住您了。”

那不阴不阳的声音歇了,接着是另一个安阳衡熟悉的声音,“公公您要杀便杀,不用和我说那些有的没得,是谁要杀我,我知道,不然我就不是天策了,而且我也告诉公公一件事,我今天肯定不会死。”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安阳衡要救得袁天,当今天下闻名的天策是也。

司徒毅和安阳衡内功不相伯仲,听力自然都不差,对室内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安阳衡听到了刀刃出鞘的声音,正要往里面冲,司徒毅已经快了他一步,踢开了窗子闯了进去,没等安阳衡进去,司徒毅像拎小鸡一样把吃了软骨散浑身力气全无的袁天跳了出来。

司徒毅冲安阳衡喊了一声走,三人便趁着夜色准备逃离,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差还是有高人早在这布置,三个人还没逃出百米,便和一队侍卫遭遇在了一起,安阳衡和司徒毅武功高强要拜托这写大内侍卫,虽是费力却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会倒霉的是司徒毅手里还提了袁天这家伙,难辨受制,没两下便被这群侍卫困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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