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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堂(主角被穿了)作者:肉团子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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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陆少爷那样的外貌财富,为什么要喜欢他?他甚至都不记得陆少爷出柜过,他这辈子算长得不错也有钱,但是从小到大,都是他追着别人的,谁会喜欢他呢?脾气那样的暴躁与蛮横,连延江都说过小意你脾气该收收了。

真是让人崩溃的臆想,他蹲在房顶上想。

或者自己个人无聊的太久,已经产生幻觉了,瞧,这些娃娃,明明是小女娃的,书房的相册也显示是个小姑娘,家里胡里花俏花红柳绿的,几乎都是童话故事风格,哪里有男人生活的痕迹,至于那件衬衫,谁知道是小姑娘父亲的还是哥哥的呢?

他觉得昏昏沉沉的,甚至想到,也可能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沈意,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他就是个鬼魂,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了,游荡在人间,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离开死掉的地方,所以日复日地待在这房子里。

说不定就没有冒牌货呢,他在房子里晃荡久了,产生了幻想,嫉妒生活在屋檐下的那对小情人,意淫着其实自己是个活人,被抢了身子被占了情人被鸠占鹊巢了。

自己大概就是个怨灵吧,他想,蹲在天花板上,所有的记忆都是假的!

否则如果是真的,怎么会陆嘉泽就不回来了呢?陆嘉泽不回来了,延江呢?除了延江,还有那对父女呢?那个叫圆圆的姑娘呢?怎么连后勤部都不见了?

至于那个铜镜中国结,根本就是装饰吧,那锅朱砂是有人要写毛笔字。

他又等了两天,在回忆与自我否认中不断漂泊,到第十天的时候,他才发现,其实就这么短短的周,他已经把陆嘉泽当成最亲最亲的人了。

陆嘉泽在的时候,他会嘲讽地想喜欢有什么好,那是傻逼行为,他会不情不愿地觉得人情债不能欠,宁愿这么飘着,他会嫌弃陆嘉泽絮絮叨叨的烦,陆嘉泽不见了,他才知道,他依旧是个傻逼。

怎么会觉得那些感情毫无用处呢?陆嘉泽惦记着他,他才能确信他真实地活过,那样的热烈过,那些感情那么好,好到了他记忆又清晰起来,能够挖掘出那些往事,而旦陆嘉泽不在了,他甚至都不能确信自己是不是活过。

有个人喜欢你,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他,他都漂洋过海来找你了,跨越重重障碍想把你弄回来,哪怕你完全不喜欢他。

云默在的时候,他都不会有那么清晰的思路。

或者陆嘉泽是他臆想出来的也好,否则陆嘉泽是去见个道士就再也不回来了,再想到那个老道士的话,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应该不会的,陆少爷向谨慎,身边还跟着个长鸣,看起来武力值不低,应该不会出事。

他把半个胳膊都挤出了窗外,疼的要命,但是他还是想往外挤,以前他尝试过,伸出手指就疼的像是灵魂都被切割了,但是现在他能挤出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似乎能抗疼了。

春天很短,几乎是逝而过的,陆嘉泽在的时候,还有桃花飞飞,但是现在香樟树已经又绿了,他用种从未有过的角度看到了小区,楼下有姑娘走过,穿着白色的热裤,身材青春的无比美好,他才恍惚着想,自己也有这么年轻的时候,穿着衬衫和云默并排走在香樟树下,果子落了他们身,然后他抱怨,云默帮他掸掉。

门口传来了声汪汪声,大声而凶狠,他吃了惊,又飘了回去。

陆嘉泽回来了么?后勤部也回来了?

他冲到门口,在门口的是那对父女,父亲依旧羞涩的样子,手上拎着许袋子,小姑娘手上抱了个小狗。

不是陆嘉泽,他怔怔地看了会儿,才发现那只狗不是后勤部,而是只小小的泰迪,卷卷的毛发,很可爱。

也是,后勤部已经弱成那样,不会再那样大声的叫喊了。

羞涩的爸爸摸了摸圆圆的头发:“圆圆把小狗放进窝里去。”他又买了新的狗窝,这次的窝比后勤部那个小了,是精致的两层式的,上面还挂着铃铛。。

圆圆噘着嘴巴抗议:“它叫水草。

爸爸就修改了下,要圆圆把水草放回窝里,然后去收拾房间了

沈意愣了好会儿,看到圆圆把水草放回窝里,顺着水草的毛,他很想咆哮着问陆嘉泽呢,后勤部呢,但是他什么都问不出。

没人看得见他,也没有人听得见他的声音,他痛恨自己是个孤魂从来没有痛恨到这个地步,这两人回来了,大概能说明陆嘉泽没事,可是后勤部呢,后勤部呢?

圆圆长得特别可爱,他以前就很喜欢这种粉嘟嘟的小孩子,但是现在他就讨厌的不得了,明明前几天还在摸着后勤部低声讲话的,为什么今天就能摸着这个泰迪又开始柔声细语呢。

喜新厌旧简直是最讨厌的,他想,个新的东西总是能替换旧的,哪怕那个旧的,已经陪着他们那么那么久了。

他飘回阳台,点也不想承认,□年了,后勤部也到了该自然死亡的时候了,他现在只想等陆嘉泽回来,陆嘉泽回来的时候,肯定会把后勤部带回来的。第16章

水草是个很烦的狗,喜欢叫喊,夜里还会咬铃铛玩,分钟也不肯消停,吵的要命。

沈意想了好久热闹的场面,也期盼过这个家庭,但是等这对父女住进来后他却点也不喜欢,无时不刻地都在暴躁中。

这个爸爸每天规规矩矩地打扫卫生,整理房间,门都不出,小姑娘也是,看起来五六岁了怎么也该是上学的年纪了,但是居然也每天都不出门,窝在家里画画跳舞陪小狗玩。

虽然前天带了很事物回来,但是每天也该买点新鲜的吧,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啊。

沈意每天都绕着这个爸爸转来转去,希望听到这个爸爸说出关于陆嘉泽的只言片语,他内心急的很,陆嘉泽不管在干什么,也给他捎句话啊。

哪怕不能告诉别人实情,只是打个电话来也好啊。

他每天都眼巴巴地趴在窗台上,希望看到陆嘉泽回来,但是陆嘉泽却毫无音讯,有天有个抄天然气的敲门,把他激动死了,窜出去发现不是的时候,简直要疯了。

陆嘉泽依旧没有回来,他就继续等着,天气时好时坏,数都是艳阳高照,偶尔会下点小雨,他就看看窗外,浑浑噩噩地数日子。有时候觉得这日子是万古长青的,怎么过都样,陆嘉泽没有回来,有时候又觉得这日子是沧海桑田的,就这么半个月,他过的比过去四五年都艰难。

等待个人的滋味实在不好,以前他只是打发时间,现在他在熬时间,还要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乱想。

那对父女依旧小心翼翼地生活,他已经懒得再看了,这个父亲居然愿意带着女儿给陆嘉泽服务,想必生活本身也就十分艰难,剑走偏锋想赚点钱,这种人人缘大概也般,沈意甚至没有见过这个父亲接过电话。

他数到十七天的时候,延江突然来了,那天下着点小雨,梅雨季节来了,最近总有点湿漉漉的,窗台外面躲了只小鸟,他就在那里看小鸟,默默地回忆四五年前事情发生前前后后的细节。

记忆是件十分奇妙的事情,只要你坚持不懈地描摹与搜刮,就会发现些以前都没发现的细节。

譬如说,他直觉得自己没有跟任何人接触,但是他记得,那天去父母那里的时候,中途路过花店买了束百合,当然那个花店本身应该没有问题,但也算个收获,起码说明自己的记忆里还有许的线索。

延江进门的时候,他正在拼命地想四五年里,冒牌货有没有说过奇怪的话,想来想去,个就是冒牌货曾经让云默叫小名,那小名是小林,并且他想起来,冒牌货的游戏id是枫林晚,这说明冒牌货的真名里起码有个林字。

陆嘉泽说的没错,变成另外个人,总会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行为,譬如他是个商人,在家的时候都是工作拉客户看企划什么的,冒牌货虽然不上班,但是除了玩游戏,偶尔也会看看电视,那些电视除了偶像剧,偶尔也会有些玉石类的节目,家里有些后来添置的书也是那方面的。

他猜冒牌货可能对玉石有点研究,这四五年冒牌货也没少用他的钱买这些玛瑙水晶玉佩之类的,说起来还头头是道,只是他之前以为是小爱好,没太在意。

不过最坑人的是,这些东西总结出来了,怎么告诉陆嘉泽呢,何况陆嘉泽现在都不在了。

他郁郁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走出去,以为又是送外卖什么的,结果却猛然看见延江在那里,时都反应不过来。

少天了啊,终于来个人了!

陆嘉泽大概是交待过那对父女什么,延江让他们出去,父亲也老老实实地带着女儿出去了。

“陆少出了点事。”延江开门见山,去门口望了望,折回客厅就喊了声沈意,“问题不大,过两天就回来了。”

出什么事?像陆嘉泽那样的,算是有钱有势,能出什么事,以至于这么久都不回来,甚至连你都这么久才来次!沈意特别想问,但是他问不出口,而延江似乎也没有意愿继续说下去。

“我说,你听。”延江低头整理沓纸,他说抱歉的时候情真意切,现在又冷若冰霜,“我先从云默入手的,他跟你是大学同学,这些东西我们都知道,也没什么大问题,他父母那边我也看过了,都很正常,我只有件事问你,云默最后和你在起,你有逼迫吗?”

当然没有!

他前前后后追了云默两年,云默拒绝过很次,但是最后次确实是云默点头答应的,事后他问过云默为什么后来又同意了,云默说被你执着打动了呗。

“他贷过很大笔钱,你对他父母了解如何。”延江淡淡的,抖了抖手上的纸张,那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可能是私家侦探弄来的,沈意还眼瞥见了云默小学,“我记得你跟他在起是四月吧,第二天你请我吃饭的,还笨手笨脚洒了我身的水。”延江的嘴角有丝小小的笑意,很快又泯灭了,“他贷款的时候是二月,你事后给过他钱么。”

沈意茫然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延江说的没错,他和云默是四月在起的,那年桃花谢的晚,那天居然还有桃花,他甚至还记得,那天是清明。

他和云默在起,不存在什么给钱不给钱的,他的账户密码都是公开的,几张卡和云默混着用,也所以,冒牌货来了之后,钱都是直接用的,毫无阻碍。

情人这种东西,在起了,就是要辈子的,谁会在乎钱不钱的,他能干点,就赚点,云默有点懒散,就做点家务,这些东西在他看来真是毫无问题啊。

他觉得延江的话里暗示了特别恐怖的东西,但是他几乎不敢细细分辨。

云默的父母他点也不了解,云默本身跟他不同,不是本城的,他以前问过要不要去看看,云默说不用,他也没在意,那年月,他自己忙着出柜忙着工作,也觉得自己个男人跑人家去可能刺激,所以也就是给云默说过几次,打点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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