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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啊?”伊树雪急道:“公司和媒体各方面的压力巨大,我顶不了久了!”

“这个计划既不能闹大,又要做得逼真,务必找靠得住的自己人……”李金碧摁了摁太阳穴,皱眉,“不管是你们公司还是我们家用久的保镖,无敌或或少都有接触过,他们蒙起脸来也难保动作和声音会被认出,万露馅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好办啊!高薪聘几个人还不容易?”伊树雪捶桌,“这事我来搞定!”

“你来搞个屁!”罗莫声掌拍飞他,“这计划要守得住秘密、确保斯洛普的安全、事后还要私了,不能惊动警方,如果不用自己人,再高薪都不放心!我理解金碧姐的意思,我倒有三个合适人选。”

李金碧掀起眼帘凝视了他,“说。”

罗莫声压低声音:“我手下有三个乐队的兄弟,还没出道,几乎没人见过,绝对是生面孔。”

李金碧连连摆手:“玩音乐的文弱小子,搞不定这个计划的。”

“不是的,金碧姐,”罗莫声解释道:“他们三个以前搞地下乐队,什么三教九流的场合都混过,没少打群架,身手保证靠得住!尤其是鼓手阿诺,别看他长的阴柔,动手起来却是个狠角色,连我都不是他对手。”

门外传来串窃笑:“哼哼哼……”

三人惊,循声望去,李金碧起身拉开门,李堂皇跌了进来,旋即手舞足蹈往外爬,嗷嗷求饶:“姐!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刚好路过!”

李金碧揪住他的耳朵扯进门来,“从今天开始你被禁足了,没收切通讯工具,直到这个计划实行完毕。”

“姐!我不会通风报信的!”李堂皇抬手发誓。

李金碧锁紧了门,“告诉你哥,就是害他,我知道你不会干这种傻事。”

李堂皇嘿嘿傻笑,拼命点头。

李金碧继续说:“但是你傻,难保不会被人撬出话来。”

李堂皇颓了。

李金碧往沙发上指,丢本漫画书给他,“坐那看书,等我们讨论完再收拾你。”

李堂皇灰溜溜蜷上沙发,乖乖看漫画。

李金碧对罗莫声说:“你继续。”

“斯洛普的战斗力几乎等于零,可以忽略不计,至于元明清……”罗莫声顿了顿,面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憎恨之情,“他的身手没有人比我熟悉了,阿诺可以和他打成平手,还有另外两个人帮忙,肯定万无失。”

伊树雪插嘴:“三个人会不会太少?”

“人够用就好,了反而容易出问题。”李金碧沉吟片刻,问:“他们会帮忙吗?”

“我问问,不过凭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是很乐意的。”罗莫声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阿诺以前留着长发比较奶气,最近剃了个光头,像极了心理变态的阴毒坏人,干这种事效果不错……”

始终沉默的李堂皇幽幽地飘出句:“你才像坏人,你全家都像坏人。”

李金碧横过去眼,示意他闭嘴,随之拍板:“那就这么定了,你马上去问,他们如果同意,再起秘密商量计划细节。”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团混乱各种乌龙了……有点苦手==|||

80

80、几颗糖果...

李家的房子背面装了个篮球框,李堂皇个人在球框下叮哐叮哐地练习投篮,他这两天被禁足了,不许上网也不许打电话,只能自娱自乐。

罗莫声带来三个人,在屋里商讨了大半天,黄昏的时候鬼鬼祟祟地从后门出来,匆匆往外走,经过李堂皇身边时,亲昵地敲了下他的脑袋。

李堂皇暗自不满地瞟了眼那行人,目光与走在最后的人接触,立即条件反射地龇牙,偷偷比了个中指。

那人是罗莫声的乐队鼓手,名叫阮诺诺,小白脸高鼻梁,唇红齿白,双凤眼儿的眼梢上挑,本是个惹桃花的骚模样,却并非病弱杨柳的姿态,而是长了米八二的个头,身型健硕,肌肉匀称,又剃了个光头,穿着布满镏钉的皮衣和破破烂烂的牛仔裤,不阴不阳的,让人评价不出是美是丑。

弯腰捡起篮球在手中转圈,阮诺诺眯眼盯着李堂皇,低声问:“你怎么关机?”

“手机被没收了。”李堂皇远眺霞光,假装不认识他。

“怎么不上网?”

“这事没解决之前,姐不让我接触外界。”李堂皇蹲下绑鞋带,刻意不看他。

阮诺诺桀骜不驯地扬起嘴角,“那我尽快解决这事。”

李堂皇左右扭腰做体操,嘟囔着问:“你不会弄伤我哥吧?”

“保证不会,”阮诺诺眼睛看着李堂皇,单手扬,球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钻进了球框中,“但莫声哥说,有机会揍那个人,不要手软。”

个风和日丽的清晨,贝乐在睡梦中喘不过气,辛苦地睁开眼,看到江兆维难看的睡脸。贱小子的脸蛋横在他的胸口处,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微微打着小鼾。

搂着贱小子的肩膀翻个身,他轻手轻脚地将对方的脑袋稳稳搁在枕头上,然后抽张纸巾擦擦自己胸前的滩口水,无奈地笑骂:“真是长不大!”

江兆维去理头发时受人怂恿,染了头没有光泽的黄毛,无论从发型到色泽都与“潮”字没有毛钱关系,倒也不难看,又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贝乐觉得贱小子越发像那只可爱的鸭子了。在江兆维的额头上吻了下,他忽然感到很幸福,贱小子不帅也不成熟,心理变态行为猥琐,当真是无是处,但却给他前所未有的心安。简单的恋人简单的相爱,没有危机也没有烦恼,让他的整颗心前所未有地松软且平静。

江兆维像土狗抽筋似的蹬了蹬腿,自己被自己惊醒了,懒洋洋地再闭上惺忪睡眼,他将脸埋进贝乐的肩窝里,舒服又绵长地哼唧个没完。

贝乐挠了挠对方后颈,又凑上去轻飘飘地补个吻,“梦到什么了?”

“走楼梯踩空了。”

“这是还要长个啊。”贝乐拿过枕边的相机变换角度自拍。

江兆维扭头扮个鬼脸:“等我长的和你样高,干你次怎样?”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二十老几了还能长什么个?”贝乐把他的脸摁回去,“再说,这和个高有什么关系?你……”

话没有说完,被阵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陈跃进在门外咋咋呼呼地嚷:“老板!快起来啦!有好记者在我们院门外!”

贝乐眉头拧,翻身起床,撩起窗帘角,果然看到院外停了好几辆采访车,十几名扛摄像机和拿话筒的人零零散散地在院外走动。

“妈了个逼逼仔的,那混蛋死到哪去逍遥了?也不顾及下我这的状况……”贝乐碎碎念地抱怨着,打开衣柜,“穿什么出境呢?真愁人……”

江兆维欢天喜地状抱着他扭动,“贝勒爷!我可以上电视吗?”

贝乐拿出套衣服对着镜子比划,“去吧。”

江兆维欢呼声,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裤子,“问起清清,有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贝乐又换了套衣服比划,心下恨恨:他都不管会不会引火烧到我身上来,我还管他去死啊!

江兆维迫不及待打开门就往外奔,“上电视了哦!”

贝乐在他后面喊道:“洗个脸再出镜喂!”

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知情人是么难能可贵啊!狗仔队们欣喜若狂,被这个没洗脸的黄毛小子感动得泪涕横流,数个话筒全对准江兆维,问题个接个。

不过十几分钟时间,采访车又开来了三、四辆,将国王坛的院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江兆维有答二,有二答三,附赠元明清的清晰照若干,期间对着镜头装酷眨眼,出卖元明清的同时,乘机抖出国王坛的宣传图和产品画册,大作广告番,正是口若悬河之际,背后疾走过来个人,把揪住了他的后领。

江兆维窒,缩起脖子,回头看到冯趣铁青的脸。

“你这笨蛋!”骂完这句话,冯趣无视记者,不由分说拖着江兆维往院里带。

眼见知情人要离开了,热烈采访的现场瞬间炸了锅,记者们次序大乱,激动地围住那两人不让他们走,话筒和摄像机只差没戳到他们的脸上!

“干嘛啊?我说错什么话了?”江兆维手舞足蹈地挣扎,“贝勒爷同意我可以随便说的!”

冯趣恨铁不成钢地压低声音:“黄豆人384!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江兆维吓出身冷汗,登时清醒了,仓皇又心慌地攥住冯趣,跌跌撞撞往后退:“啊!我忘记了!”

无奈,八卦新闻的狗仔队们怎能让他如愿?闹哄哄地截断了他的退路,话筒横七竖八挡住他的视线,快门声此起彼伏,众记者撕扯争吵又喊问题,吵得人分不清东南西北:“请问!元先生是这家店的老板吗!”“请问元先生和斯洛普现在是住在起吗?”“请问他们的住址在哪里?”“请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江兆维抱住头脸,没头苍蝇般到处乱钻。

冯趣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包围圈,终于勃然大怒,手捂住江兆维的脑袋搂进怀里,另手摁住了个记者的镜头,凶相毕露,中气十足地吼出个字:“滚!”

刹那之间,风沙走石,戾气喷薄而出,狗仔队们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纷纷闭嘴,争先恐后四散避让,待醒过神来再抬头,早已不见了人影!

江兆维连滚带爬窜回屋里,抱着冯趣的胳膊:“冯趣哥,怎么办啊?”

冯趣恶声恶气:“叫你得瑟!乐极生悲了吧?”

江兆维越想越怕,怔怔地脸色发白,两眼没有焦距,“我……我,我……”

冯趣见他确实是害怕后悔了,也心软下来,搂搂他的肩膀,又拍拍他的脸,安慰道:“那种没大脑的八卦娱乐,你家人应该也不会看。”

江兆维像只惊弓之鸟,哆哆嗦嗦着嗫嚅:“真的?你保证?”

“谁给你保证?又不是我叫你去抛头露脸的!自己没脑子!”冯趣气笑了,往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巴掌,“事情都发生了,担心也没用!该干嘛干嘛去!”

屋子的阴暗面,人高马大的陈跃进缩在犄角旮旯里,心乱如麻地看着那两人窃窃私语、动手动脚——窃窃私语没听到句,动手动脚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江兆维不会也是“前男友”吧?

他揩去颗眼角的泪水,疑破碎的玻璃心蹦到了嗓子眼,以前冯趣跟别人怎么打闹都纯洁得泛圣光,可现在,不管冯趣跟谁有任何肢体接触,在他眼里都是亲密的表现,好像只需摸摸手,他的冯趣就会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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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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