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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滋味(GL)——讨酒的叫花子(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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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的滋味(GL)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江怡心头一紧,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抿抿唇,说:我都不认识他,怨不怨有用么。

何况怨一个人的前提是记着对方,她从不浪费精力去记挂这种人。

郑云默然良久,欣慰地笑笑,这样的江怡才是她希望看见的,不带着偏执和记恨生活,不让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影响到自己的一生。

又聊了几分钟,她问等下学期大三了要不要换个宿舍,搬到九楼去,说是段青许快大四了,到时候可能不太方便。

而且你不是要考研吗,一个专业的住在一起,这样有什么也可以随时随地跟其他人交流。

江怡皱了皱眉,回道:楼上已经住满了,没有多的位置。

你要是想换个地方,我就去跟你们班导师谈谈,请他帮个忙。郑云说,话语里偏向明显。

江怡没有任何犹豫,果决地回道:我不想换宿舍。

郑云身形一僵,表情都凝固了。

为什么?

换宿舍太麻烦了。江怡说道,难道把已经住下的同学挤走吗,到时候人家会怎么想,总不能让我去十五楼和下一届住吧,再说了,等大四上学期到了最后阶段,我可能还会出去租房子住,找个安静的地方专心复习。

那倒也是,等再过一年段青许毕业了,肯定会换新的室友,到时候不是可能,是一定会搬出去住。江怡早都想过,届时就搬到段青许那个小区去,方便这人回来。

郑云欲言又止,嘴皮子开开合合,找不出话继续。

江怡说:妈,你别担心这么多,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

闻言,郑云定定看着她,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道:到时候再看吧。

快十二点,眼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她才离开。陈于秋还没睡,打着精神等着,待她上了床,关切地问:是不是阿怡有什么事?

郑云闹心,没说实话:不是。

没有多余的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知道她不想说,陈于秋不多问,只宽慰道:别总是乱想,早点休息。

郑云一夜无眠,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也许不是这样的,可止不住往这方面想,还有江怡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为什么不带给他们看呢,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不敢承认?

过往种种,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翻来覆去大半晚上,越想越有可能。

不过即便如此担忧,郑云仍旧没有乱了阵脚,得百分百确定了再说。

因着她藏得深,江怡未有任何察觉,等在家过了一个平常无奇的周末。

之后又是平常的两天,上课、看书,晚上规规矩矩回宿舍。周三那天晚上,她跟段青许去了公寓,先前因为郑云做手术需要照顾,再是学校的各种事情,她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再者,江怡那时候也没这个心情做这些。

两人有点疯狂,几乎一进门段青许就把江怡揽住了,不等这妮子有所反应就把人抱到桌上来了一次。

期间郑云打了次电话进来,江怡连手机都拿不稳,就任由它响着没管。

反正可以结束了再打回去。

搁以前,郑云一次打不通就不会再打了,等江怡看到了或者有时间就会回电,但这次不知为何,不多时第二次铃响又继续。

江怡实在接不了电话,只得把手机拿远些,等铃响结束后开启静音,然后抱着面前的人,红唇微微阖动着,失了焦。

等躺到床上歇息时,乏累地摸到手机一看,郑云竟然陆陆续续打了十几个电话,她登时吓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现在还没到十点半,她看了眼旁边的段青许,轻轻说:我给我妈回个电话,你不要出声。

嗯。段青许回道,拉起被子盖到她腰间。

江怡翻身趴着,酝酿了一下再回拨号码。

对面飞快接起,郑云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江怡,你怎么不接电话,做什么去了?

她赫然一怔,问道:刚刚在图呢,开的静音,没看手机就没接到。

郑云这才平静下来。

江怡莫名感觉奇怪,可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在电话里敷衍地聊了几句,郑云很快挂了电话。

离得近,通话音量又大,段青许勉强听得见对话,她比江怡这妮子更为细心敏锐,自然更能感觉到郑云的不寻常,大晚上的,没要紧事,却急匆匆打电话找人

她摸到自己的手机,解开屏幕锁。

早在半个小时前,郑云也给她打过电话。

第80章矛盾

不同于江怡的轰炸,打给她的只有一个。

段青许皱了皱眉,若有所思,不想江怡慌乱担忧,不动声色将手机搁一边,把还在疑虑的江怡揽进怀里抱着,低声道:在想什么?

身下有些不舒服,江怡动了动,在被子里摸索到她的手握住,如实说:我妈最近怪怪的,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长期住在一个屋檐下,郑云的反常自然能体会到,若是以前她还不会怎么在意,可这个星期实在不对劲,抛去刚刚那通电话不谈,就拿在家里来说,郑云似乎格外地注意她的行为,只要她稍有要出门的意向,郑云就会刨根问底的,以前就不会这样。

一通电话,惊起了两个人的警觉心。

江怡认为郑云应当还不清楚,兴许只是有点怀疑,亦或者是别的原因,因为按她对自家妈的了解,真确定了,肯定会找她聊。

段青许掌住她的腰轻拍两下以作安抚,说:不会。

只是在宽慰,不是真话。

江怡单手勾住这人的肩头,扬起脑袋对视,认真地问:假如知道了,怎么办?

她都不敢想郑云会是什么反应,这么大的事儿,情绪一上来怕是能气出毛病。

从未面对过这些,想一想,难免忐忑彷徨,甚至是有些害怕,真到了那时候,要是郑云做出极端的事谁都说不准,老一辈的思想再如何开明,在对待这个上面还是保守的。

活了大半辈子,身边的认识的人,包括自己,无一不是男婚女嫁,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的女儿是同性恋,怎么一时半会儿接受得了。

观念和认知向来最难改变。

段青许把她捞起抱在身上趴着,薄唇在这妮子下巴上亲了口,说:真知道了,我就去见婶婶,跟她谈一谈。

江怡撑着这人的肩,拱动了下薄被,问:谈什么?

谈哪个时候接你走。

语气肯定,一点玩笑的成分都没有。

江怡愣了愣,随即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不争气地立马红了脸,小声念道:谁答应你了

相处越久,某人说话就越不稳重,一点不像刚开始那个样子,这种话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搞得她无端端有些臊。

不过紧张和忧虑确实少了。简单一句话,比定心丸还管用,段青许话少,但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她帮江怡理了理头发,然后把人按下来亲吻。

江怡顺着她的动作伏低,红唇覆上去,没多久,把被子推开逐渐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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