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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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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韩将宗笑的格外欠揍:这个长相,真是长在我心坎儿里头了。

沈老明显不太理解。

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笑起来跟朵花是的。能提得起刀,杀得了人吗?能生的出孩子伺候好男人吗?

不过他虽不太理解,倒也没有多说。

应当是看在是金主的份上。

沈老皱着眉问:还有别的优点吗?

韩将宗眨眨眼,沉思着说:有钱吧。

果然如此!

朝廷一次迟到的军饷,折进去一员爱将。沈老的心简直要滴血。

韩将宗心说:又有钱长得又漂亮还年轻,这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我此时不退更待何时啊。

沈老兀自心痛,摆了摆手。

韩将宗退出帐外,去战利营找姚远。

姚远隔很远一望,就大步迎面跑过来:要信吧?他边问着,边掏出来两封信,正是手下从骆深手里拿走的那两封。

韩将宗抬手接过掖在腰间,槽道:你教出来的兵都什么狗脾气,连信都要翻出来看,不懂事儿。

也没人知道是你写的信啊!姚远抽着嘴角:再说就你那黄信,看一下都觉得要长针眼,谁稀罕啊?您能不能要点脸啊?

韩将宗拿到信就准备走了,嘴里挖苦道:你要脸,那昨天那战俘娘子你别收啊。

姚远张张嘴,追上他步伐:别走啊,架没打完呢!

不打了。韩将宗说:没工夫。

他的时间跟心思都用在哪儿了大家心知肚明。姚远不死心的激将:压了二十把兵器呢,这样,你要是赢了,我出三十把。

韩将宗站住脚步。

姚远以为成了,咧着嘴兀自高兴。

不料,韩将宗格外不屑的重复一遍:三十把。

区区三十把。他十分不值一提的一笑,回头送你三十把。

得。

宗哥是有了金主的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宗哥了。

姚远回想中午见过的那金主,把那形象往脑子里飞快过一遍,只觉得昨晚那娘子只能勉强称之为女人。

甚至不如人家一根手指头好看。

那少爷,他穿的也太好了吧。姚远语重心长的说:在军队里不合适,容易被其他人孤立。

得了吧,这是他最普通的衣裳了,你知道他在洛阳的时候穿什么?韩将宗冷笑一声:这么跟你说吧,他的衣裳都是专门定做的,一件罩衫,从量体到成衣就要三个月,完成后拿给他看,边边角角的增减修改又要一个月。

有钱人的生活难以想象。

军中这群土包子都是一样的馅儿,姚远震惊的张大了嘴。

韩将宗:孤立就孤立,跟别人搞那么熟做什么。

姚远停下脚步,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只觉得再多说一句就会急火攻心而亡。

韩将宗回到帐中,轻手轻脚掀开帘子一望里头,骆深已经睡醒了,正卷着袖子洗脸。

军中条件艰苦,洗漱的盆摆在简单的木桌上,与大腿齐平。

骆深听见动静侧头来看,见到是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韩将宗几大步过去,趁着他未直起起身,大手往前一拦,前身靠上去,狠狠顶了两下。

骆深:

韩将宗就着姿势不变,伸手摸了摸那水,伙房有热水,叫人给你提来就成了。

不用,凉水爽快。

骆深挣了挣,赢得一点活动空间,将酸痛腰伸直了。

他脸上挂着水珠,皮肤柔细滑腻,吹弹可破。这是多少年如一日的精养造就而成,还有水汽遍布和润泽的唇。

侧脸接连处是精巧耳廓,耳后的头发濡湿一片,末梢挂着细小水滴颗粒。

骆深敏锐的察觉到韩将宗呼出来的灼热气息,脸也顾不得擦,飞快的问: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韩将宗说:早好了。

骆深环顾一圈帐内景象,感叹了一句:都说军中艰苦,亲自一看才知道,果然艰苦。

其实韩将宗这处不算艰苦,他身为主将,吃穿住行应有尽有,条件已经算的上优越了。

但是骆深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帐篷,没个高下对比,因此非常心疼。

韩将宗松开他,转而伸手给他轻轻揉着腰侧肌肉,你也不问我去做什么了。

那不是机密吗?骆深顺口道:我打听这个做什么。

俩人离得近,呼吸缠缠绕绕,在密封的帐篷里别提有多暧昧。

骆深眨了眨眼,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韩将宗往前凑了凑,将下颌靠在他肩上,低声说:明天我去打仗,届时军中留不下什么人。只有四队留下守营,我已经交代老姚让他看顾你,你明天一睁眼就去找他,老老实实跟在他身边不要乱跑。

骆深想了想:我留在帐中行吗?

不行。韩将宗一口回绝,然后才解释:若是铁勒趁机偷袭后营,我赶不回来。

骆深懂了他的意思,思考着郑重点头。

韩将宗看着他光滑侧脸,扯着嘴角痞笑两声:这种几率很少,但是不得不防,更是为了能让我安心。

骆深无声的哦一下,严肃的说: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你不要分心,也不要受伤。

第52章

整夜,骆深的身体都没暖透。

前半夜还好一些,有韩将宗在旁边暖着,他只需把脚伸进去双腿之间,勉强可以抵挡边关冷寒。

子时一到,韩将宗起床准备出战,拥挤的被窝塌陷一边,发热的火炉离开不到一刻钟,骆深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都道边关苦寒,果然不假。

真是又苦又寒。

不知道韩将宗前二十多年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帐篷内寂静无声,天窗映出的夜色乌突突的,连颗星星都看不到。

营内燃着的零星火把借着穹顶帷幕照进去一点光,也是杯水车薪。

不知道韩将宗怎么样了。

他走的悄悄然,话都不曾说一句。

应当觉得胜券在握吧?

骆深在黑暗中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终于,帐内可以分辨出一星半点的实物,外头也响起了号角声。

所有人都该起床了。

骆深坐起身拍了拍床,心说你可真够硬的。

他后半夜翻来覆去几乎没有阖眼,这会子浑身上下包括头在内,都是一副浑僵酸痛模样,感觉被人闷头打断了一身骨头。

许是士兵晨练集合,外头脚步声一茬接一茬的响。

想到韩将宗嘱托,骆深打起精神洗漱干净,又换一身干净衣裳,便去找姚远。

姚远也正准备来找他,手里端着一个掉漆托盘,上头有两个装了半碗的菜、两碗饭汤,两个双拳大小的白馒头,旁边搁着两双筷子。

其中一双明显是新的。

来来来来,姚远见到他,肩膀一侧撑起门帘,把人让进帐篷内,我正要去找你吃饭呢,起的挺早啊,嫂子。

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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