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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就亲你哦——夜雨幽澜(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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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稷抿口酒,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这就完了?

不然呢?沈宴双腿交叠,给自己摸了根烟,他拿出打火机转了下,又想到沈柯还在一旁,硬是把打火机又塞回兜里了。

难不成,他这么大脸,还要我给他道歉?

沈宴也就嘴上说说,他愿意不要脸面的道歉,人家也得敢接啊。

秦稷笑了笑:行,我去那边看看,你们歇一会。

做生意的,总是讲规矩的,江恒这事好歹也是个事故,秦稷撞见了,多少要说个场面话。

秦稷一走,沈宴脸色就沉了,看着沈柯的外套说:脏了,都脱了。方才楚辞整张脸都要贴沈柯肩头了,口红都蹭到了沈柯外套上。

沈柯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沈宴就自己动手了。

他扯开沈柯的外套,嫌弃地扔在了沙发上,沈柯又抱过来,关注点不对地反抗说:外边冷,不穿外套我一会怎么回去?

沈宴都没问今个他和楚辞这事呢,没想到沈柯还有空想这个,就有点气闷。

他见沈柯的手腕上还蹭着一块红,身上沾着楚辞喷的香水味,就不是滋味,扯着沈柯往包间的洗手间走。

把沈柯推进去,沈宴站门边上眯了眼睛:洗干净。

沈柯扫了眼自己,没动。

沈宴沉着脸说:手腕、脖子,把口红洗了。

脖子那块是楚辞惊慌下贴着沈柯躲人时蹭上去的。

沈柯有些难堪:我回家洗。

现在洗。沈宴语气不好了。

沈宴发起火来,挺不好惹的,沈柯打了架理亏,没和他争辩,照着洗手间的镜子,把脖子和脸都洗了一遍,手腕也搓了挺久的。

要是这里不方便洗澡,沈宴都想让他洗个澡了,等沈柯洗好了,沈宴打量他一圈,还是有香水味,就沉着脸说,不干净,继续洗。

沈柯手腕都搓红了,也有点生气,不干了。

沈宴,你抽什么风?

你说我抽什么风?沈宴反问一声,眼神带着点说不清楚的意味,黑沉沉的瞳孔映着沈柯的影子。

沈柯心里乱乱的,直觉要出事,推开洗手间的门,不搭理沈宴了。

见他人都要走出包间了,是真的要走,沈宴眼皮子跳跳,压着满腔的心思,无奈地喊了声:行了,柯柯,你回来。

这算是主动卖好了,沈柯磨蹭了下,就顺着这个台阶,又坐回来了。

沈宴脱了自己外套给他,眉头蹙着,好一会问他:你和楚辞怎么来这了?他心里抓的痒痒的慌,没来由地想起了前些天见着的沈柯和楚辞一块喝奶茶的画面。

俩人又是一个英语话剧社的,难免日久生情

楚辞还给沈柯送过情书,刚刚刚刚沈柯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口红印子。

沈宴都有些摸不清楚沈柯这算是什么了。

谈恋爱?

这个词跳出来,沈宴心里就沉下去了,暴躁地生出一种占有欲来。

他心思燎原的冒着火,面色却一点不显,沈柯没察觉出来,老老实实说:她输了钱,我刚好撞上。

沈宴:这么巧?怎么不撞上别人,就撞上她了?

沈柯吸吸鼻子,苦着脸问:沈宴,你是不是抽烟了?外套有烟味。

沈宴对他这转移话题的本事也是服气,没让他把话题躲过去,之后呢?你见了她,英雄救美了?

沈宴想想沈柯为了楚辞打架,还让他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就堆了满腔的火气,这火气压着压着的,就变成了另一种难言的渴求。

他不能忍受沈柯和别人这么亲近,见沈柯没洗到的耳朵边上还沾了一块类似口红的艳红,就伸手摸了上去。

沈宴狠狠揉了几下,揉的沈柯耳朵都疼了。

你手松开。沈柯被沈宴略带嫌弃的眼神刺激到了,闷声声说,你要是不愿意管,以后,这种事我不告诉你了。

这话当即把沈宴炸了个满怀。

还有以后?沈宴直勾勾看着沈柯,捏着他下巴用了力,和谁的以后?楚辞吗?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存稿稿,争取30号入v,更新一万字,冲鸭。

第24章口红印

沈柯知道沈宴狗脾气上来了,明智的没和他吵,顺手剥了个薄荷糖堵着了沈宴的嘴巴。

沈宴不领情,冷冷扫他一眼。

沈柯假装没看到,弯着眼睛说:沈宴,别生气了,薄荷糖好不好吃?

沈宴含着清凉的薄荷糖,绷着的脸有点绷不住,暗骂沈柯哄人都不会,谁他妈想吃这个啊,他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

沈柯给自己嘴里也塞了一块糖,才解释说:换成王冬冬我也会帮的。

沈宴就愣了神,半晌才反应过来沈柯是在回应他上句英雄救美。

沈柯想了想,又说:你别瞎想。他也不知道为啥非要说这么一句,就是潜意识里觉得该说这一声。

说完,他就愣了,沈宴也有点愣,眼神都起了一层子望不穿的波澜。

沈宴忍不住想问沈柯什么意思:柯柯

话没说完,就在这时,包间响起了敲门声。

换好衣服的楚辞站在门外,脆生生地推开门。

沈宴刚提起的话头,就生生被打断了,沈宴冷下脸来,按了按眉心。

楚辞换了双高跟鞋,洗了脸,俏生生的模样,在门口水灵灵杵着。

沈宴只觉得这双眼睛狐媚的很,勾勾的往沈柯身上瞄。

沈宴不快地眯了下眼睛,没给楚辞好脸色,只嘱咐沈柯说:不早了,收拾好了就走吧,外套拉链拉好,咱们先回家。

沈柯乖乖嗯了声,温顺地站在他身旁。

沈柯低头拉拉链时候,松垮的领口就那么开着,露出一截白脖子,上边挂着的红绳和那块水头极好的玉,就这么映进了沈宴眼睛里。

沈宴几乎入了神,下意识想着,那块玉是他送的,人,也该是他的。

这个认知使得沈宴无比的愉悦,满身的戾气都不自觉消了。

出了会所门,沈宴倒是没难为楚辞,耐着性子帮她叫了辆车。

楚辞没个眼力见,扭扭捏捏磨蹭着不肯走,她依依不舍的想和沈柯告个别,眼睛都巴巴往沈柯那边瞅。

只是没等她想好说辞,就察觉到一道阴鸷的视线。

楚辞惊恐的看过去,就看到沈宴面无表情地睥着她,刀尖尖的刮在她身上,看透她一样。

楚辞如坠冰窟,想起了沈宴的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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