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转身面向老太妃:“世子已大好,或许晚些时候就能醒了。”
正看所欢不顺眼的老太妃听了这话,登时没心思纠结他是否故意在赫连与寒面前装作柔弱了,扶着婆子的手,急急向屋外跑去:“心肝儿……我的心肝儿啊!”
那脚步利落的,完全不似古稀老人。
所欢眼底闪过一道暗嘲,待老太妃走远,再次跪拜在赫连与寒面前:“父王给儿臣的簪子,儿臣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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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jiāo叠在额前,乌发间的发簪叮当作响,裙摆四散开来,在赫连与寒面前徐徐展开了艳丽的花瓣。
而他眼前,是绣着金色云纹的衣摆。没了厚重的玄甲,赫连与寒看起来又年轻了几分,只是这份年轻夹杂着yīn翳与厚重的气势,逐渐凝成了权臣特有的压迫感。
咯嗒。
赫连与寒又捏碎一颗核桃,同时去乜赵泉:“你们世子妃腿不好,还让他继续跪着?”
赵泉一听,头脑发热,扶起所欢的时候,壮着胆子说:“回王爷的话,我们世子妃……本来腿并没有受伤,不过是养了只狸奴,惹了老太妃恼火,才会被罚去跪祠堂的!”
“赵泉!”所欢闻言,俏脸一红,轻声打断家丁的话,“老太妃罚我,合情合理,你何必在王爷面前嚼舌根?”
赵泉不服气:“您哪有什么错?……就算您真的有错,老太妃也不能让您不吃不喝地在祠堂跪那么多天啊!”
“赵泉!”他似是极不想提及旧事,挣开家丁的手,再次跪在地上,“父王,儿臣犯错,老太妃罚就罚了,儿臣并无怨言!”
赫连与寒终是垂下眼帘,将目光钉在了他的身上。
所欢额上迅速浮起薄汗,揪心于自己动的小心思被察觉,心脏逐渐加速了跳动。
他来路一番惺惺作态,要的就是赫连与寒从家丁的口中知道他被罚跪的真相。
怦怦。
怦怦怦。
许是过了有半炷香的时间,赫连与寒方才徐徐开口:“狸奴?”
竟是不问世子,也不问老太妃,单单挑了只猫儿来问。
所欢一怔:“回父王的话,确是只通体雪白的狸奴。”
赫连与寒颔首,起身掸了掸衣摆。
细碎的核桃壳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带起的灰尘,如香炉里腾起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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