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慌了手脚,倚在榻上,呆呆地盯着自己微敞的腿。
身为药人,所欢早已习惯了情cháo翻涌的滋味,此刻却有些茫然,甚至不敢确定,那断断续续翻涌着的热意,是否是欲望在作祟。
或许……只是军营中的药物太过霸道,他承受不住罢了。
所欢揪着衣衫,仓皇喘息,胆战心惊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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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令他诧异的是,无论下腹烧得多么滚热,连脊椎都好似融成烂泥,小小的肉花都未曾吐出半点yín水,所有的热cháo都被锁在了一处,仿若有一头掉入牢笼的豺láng,走投无路之际,不断地用獴牙撕扯着他的血肉与筋脉。
所欢成为药人整整六年,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情状,呆在当场,待情欲喷涌如cháo,两腿因无法缓解,不自觉地痉挛,才惊叫着瘫软在榻上。
他慌张地伸手去摸肉花,勉qiáng揉出点汁水后,又去摸粉色的肉根与囊袋,仍旧无济于事。
yíndàng如他,竟是连cháochuī都做不到了。
所欢的瞳孔兀地一缩,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借着屋内微光,想要从指尖寻到往日泛滥的yín水,可惜,他看见的,只有零星的水珠。
所欢的心骤然坠入谷底,再次将手伸到肉花前,不信邪地胡乱地揉捏起来。
情欲如淬了火的刀,直劈在他的甬道内,狠狠地割开肉壶。
所欢猛地挺起胸,明知自己应该到了高cháo,下身却无半点汁水涌出,情cháo更是无处宣泄,只能硬生生憋着,徒劳地在欲海中翻腾。
他成了一尾落入油锅的鱼,筋骨断裂,皮开肉绽,粉白的皮肤渗出了情欲的火红。
“啊……好热……”所欢的神志彻底被欲火烧断,情不自禁地绞紧双腿,夹住埋在肉花里的手指,一边磨蹭,一边在宽敞的卧榻上翻滚。
可惜,不论是柔嫩的肉xué还是翘挺的性器,都无法疏解,他的下腹仿若上了锁,将所有的欲望都困在了方寸大的肉壶中。
而所欢意乱情迷间,屋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烛火摇曳,赫连与寒抬眸,轻轻吸了一口气。
缕缕暗香缠绕在冷风里。
不同于寻常糜烂的yín味,所欢动情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香甜醉人,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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