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从捆绑中解救出来以后,夜灵面色狰狞,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我要杀了她”
话音刚落,她已将轻功发挥到极致,消失在了夜月的面前。
要遭!
他心头一紧,夜灵的个性冲动,说不定真的会对姑娘不利!不顾火辣辣疼痛的臀部,夜月咬着牙关追着夜灵出门,只希望能再快一点,阻止这场极有可能发生的惨案。
上官若愚正愉快的哼着忐忑的调子,步伐生风,抵达厢房,手掌刚放到房门上,脑勺后立马有一股飓风传来。
卧槽!
她迅速弯腰,手中的托盘往后一扔,滚烫的面条立马浇了某人满头。
“啊!”声嘶力竭的痛苦哀嚎,刺人耳膜,夜灵疼得在原地跳脚,双手胡乱的挥舞着。
上官若愚将银子往怀里一塞,高兴的带着儿子出了门,府外的侍卫早就撤走,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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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喂!她很无辜好不好,什么叫躺着也中枪,上官若愚总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娘亲的意思是,下次应该做得再隐秘一些?”上官白双眼一亮,将她的教导记在了心里。
南宫无忧依旧在沉睡,对她的话全无任何反应。
“走吧,今天咱们出去吃饭。”上官若愚大手一挥,打算奢侈一回,带儿子去吃大餐,顺便给女儿打包带回来。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早饭。
替他请大夫,被说成是一对狗男女。
替他翻案,被说成是有私情。
正在卖力做着早餐的小二哥殷勤的应了一声,面条刷拉拉被放入沸腾的水里,很快,就有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不过啊,听说昨天早朝,有一个女人为这恶魔翻案,而且还在他家待了整整一夜。”
“小二,来两碗素面。”上官若愚朗声吆喝道。
隔壁桌还坐着一些百姓,他们衣着大多朴素。
上官若愚乐呵呵的想着。
“没错,对付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而自己动手,是最傻的,你得学会借刀杀人。”上官若愚完全没有给儿子灌输不良教育的负罪感,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长大以后,变成一个圣父。
而某个羞涩的男孩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想吃什么?今天娘亲做东。”上官若愚拍着胸口,说得豪气万丈。
“哇哦!”真优美的鱼跃啊,啧啧啧,这人要是去参加国家跳水队,绝对每年都能拿金牌。
看看地上被打翻的面条,上官若愚幽怨的咬住唇瓣,靠!这可是她的心血,多浪费啊。
善良那种玩意儿,得建立在不伤害自身利益的前提条件下。
他神色严肃,故作老成的开口:“我不喜欢她,她总是欺负娘亲,娘亲你善良不和她计较,可是,对待坏人,就得像寒冬一样无情。”
丫的,她果然和这二皇子府命中犯克,不然,怎么一进来,就总没好事发生?
不过呢,在出发前,她还特地进了趟屋子,对昏迷的南宫无忧上下其手,总算是从他身上摸出了一点碎银子,“我这劳心劳力的照看你,这点钱就当是酬劳,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夜灵疼得哇哇直叫,最后再也忍受不了,飞奔到后院的水池边,一头跳了进去。
“……”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来得及吗?上官若愚怔怔的看着眼前被误伤的女人,心里有一丝负罪感,但转念一想,要不是她莫名其妙出现,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种事,那点内疚,就化作了天边的浮云,消失不见了。
“多吃点,待会儿再打包一碗带回去给小铃。”上官若愚仿佛未曾听见这些话,她比谁都要了解,舆论是没办法被控制的。
这里是落后的古代,封建迷信早已经深入许多人的灵魂,岂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去改变的?
看着儿子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上官若愚心里美滋滋的,她原本就没打算责怪他,“我只是想说,这件事你干得漂亮。”
“夜灵!”他噗通一声跳下水,将不会泅水的女人艰难的救到岸上,两人浑身湿答答的,模样看上去好不狼狈。
“哟,醒了?”上官若愚微笑转身,只是那笑容带着几分危险,“你昨天干了什么坏事?说说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懂的。”
“我记住了。”他绝对会牢记娘亲的教诲,再接再厉,争取下次做得更老练,更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