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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老爷子在众人簇拥下马上要进宴会厅大门,音遥对司年道:

进去了可就没机会了,去和爷爷说句生日快吧,司总?

司年手指动了动,抬眼看向音遥,就见他双眼无神地对着自己微笑,原本心中紧张的情绪瞬间消除了大半。

他点点头,疾步走到司老爷子面前,微微颔首:

爷爷,好久不见。

老爷子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连回应都没施舍一句,绕开他径直向宴会厅走去。

司年还保持那个动作,像个奋力表演却换不来一点掌声的杂技小丑。

人群中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说的多半是司年命苦不受宠,更有过分的直接说他没出息不会为人,连一个老人家都拿不下,还长孙嘞。

司年默默听着,眼中平静无波。

音遥判断了老爷子的位置后,疾步走过去,突如其来挡在他的面前,对着他恭敬鞠了一躬:

祝会长如日月之恒,松鹤长春,天伦永享。

司老爷子眯起眼睛,感受到音遥身上平庸的金桔信息素后,本该无视走开的他却忽然张口问道:你是?

我是司年先生的秘书,我叫音遥。音遥抬起头微笑道。

这时候,司琪忽然凑到老爷子耳边低声同他说了什么,老爷子点点头,对着音遥伸出一只手:音遥先生你好,感谢你对我公司的贡献,也感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寿宴。

音遥听到衣服摩挲的声音,也伸出手,在半空中试探两下手才摸到了司老爷子的手。

爷爷,听说他是个盲人。司琪继续耳语道。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刚才司琪和老爷子说了什么,无非就是司容很喜欢他,所以老爷子才一反常态主动同他握手。

这老头,看来真是对司容宠爱的不行。

会长您过奖了,看您被簇拥着走得太快,没来得及接受司年先生的祝贺,我脸皮比较厚,代他向您请安。

一句话把锅都甩给了那些左拥右护的董事会以及家族成员,又适时为司年争回了面子,告诉那些嘴巴像破茶壶一样的三八,老爷子连司年身边的秘书都如此敬重,对长孙那肯定更是没的说。

司老爷子笑了声,拍拍音遥的肩膀,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在乎你是个劣性Omega,只要你肯安分和司容过日子,我可以把你前半生所有的耻辱都洗掉,你想要什么身份,只要你开口。

音遥笑笑:看来会长您好像误会了,我和司容先生没有任何关系,我今天只是作为司年先生的秘书前来向您祝寿,顺便,我还为您准备了一份大礼。

司祁严慢慢抬眼,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

不知道这人话中几分含义,但看着他人畜无害的笑,恐怕也是自己想太多。

吃好喝好。扔下这么一句话,老爷子没有再和音遥过多寒暄,在众人拥护下进了宴会厅。

宴会开始,公司所有人仿佛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齐刷刷说着祝寿词,然后照惯例为老爷子送上贺礼。

老爷子金贵一生什么没见过,那些名贵的贺礼让他提不起半分兴致,嘴里只是不住念叨司容今天会不会来。

得到了司容确定不会来的消息,失落上了脸,但还是宠溺的要求和司容进行视频通话。

但打了许久,司容就是不肯接听,虽然老爷子是没说什么,但司容他爸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黑,毕竟说是寿辰宴会,是人知道老爷子这次这么大排场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而这事一定和遗产继承有关。

轮到几个儿孙送礼的环节,大家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想逗老爷子开心。

司琪准备了一幅她亲手写的百寿图,仔细看这偌大一个寿字又是用上百个不同字体的小寿组成,寓意很好且别有用心,老爷子当场就令人把这幅百寿图挂到他的卧房。

那个不成气候的小孙子这次也卯足了劲儿,送上了他唯一一间没有败光的公司的效益表,告诉老爷子其实他还有救。

而所有人最关注的,还是那个不受宠的长孙,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暗戳戳发笑,因为他们觉得司年就是把地球买下来送给老爷子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毕竟重要的是送礼的人而不是送的什么礼,就像司容,人没到场不说,礼物也没个影,却还是惹得老爷子一直挂念着。

众目睽睽之下,司年走到老爷子面前,弯下腰鞠了一躬。

他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吞并了本市所有的制药公司,经过不懈努力终于研发出了能改变费洛蒙激素的药,这是司老爷子一直盼望的事,现在可算是了却他一桩心愿,应该开心了吧,应该能注意到这个默默无闻一直遵循他意无私奉献的长孙了吧。

嗯,知道了。老爷子淡淡道,然后扭头对一旁的保镖道,再打电话问问,司容真的不来了么?

一句话,终于彻底击垮了司年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他站在那里,眼神是说不出的迷茫。

甚至于,他第一反应是寻找音遥的身影。

但音遥并不在这里。

会场外,几个持枪保镖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动不动守在门口。

音遥站在门口,他看不见,又不知在看着什么。

他踱步一会儿,心里隐隐有些焦急,又担心着司年此时的状况,刚打算回去看一眼情况时

请出示邀请函。一个保镖冷冷道。

没有邀请函。苍老的声音徐徐传来。

不好意思,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

音遥赶紧走过去,对一个保镖用斥责的语气说道:你刚来没多久吧,连会长夫人都不认得就敢拦?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位是郑恩成先生,会长的发妻,发妻参加老公的寿宴要什么邀请函。音遥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保镖一脸懵逼,这么多年没听说会长有什么妻子,这人哪冒出来的。

音遥听到他们内心的疑问,气笑道:没有妻子哪来的一二三,你生的?

这位先生不用替我说话,一个寿宴而已,我也确实没这个资格参加,代我向司祁严问好,谢谢了。郑恩成转身要走。

几个保镖一看吓坏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赶紧让开一条路:夫人您请进,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两人走在前往宴会厅的路上,音遥笑道:

您还是来了。

郑恩成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确定我会来。

因为有些事,就算过去很多年也不能当做没有发生,更何况,如果您真的已经放下执念,要做的应该是坦荡活下去,而不是随便找个寺庙隐居,每日颂禅念佛企图劝慰自己。

郑恩成抬眼看着音遥,又看看蔚蓝的天空,忽然道:

你想知道那个秘密么?

第30章突然的表白。

如果您愿意说,我就做您最忠实的倾听者。

其实这个秘密对于音遥来说可听可不听,但他知道,如果真的放下一件事最好的证明就是能够坦然说出口。

郑恩成笑笑,望着天际浮动的云彩,娓娓道来。

听完整个故事,音遥可以说是十分震惊,关于这件事他当初也有猜测,但也就猜对了一半,剩下的才是整件事的关键,让他不得不感叹一句,生于豪门,喜忧参半。

司容的电话终于打通了,但他那边好像信号不好,断断续续,而且这个不孝顺的家伙面对司老爷子的千呼万唤也只是像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一样来了句:

爷爷吃好喝好,我还有事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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