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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绯-(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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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虽然知情,却小心翼翼道:公主怎地想起这种腌臜事。

腌臜,这话似乎答到了贤音心坎上,她听得微微一笑,你也如此觉得。

木棉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秒贤音突然将桌上一盆如意兰扫到地上,瞧着满地的泥土碎瓷,还有残破不堪的花朵,尖声道:沈若嫱那样腌臜,却还是有个陆司霆忠心耿耿等她,即便当初是我先见到的阿晏,之后也待她比待我亲近,甚至视她若良家子。

还有陆斯玉那个贱人,居然心安理得地霸占了皇后之位,还同阿晏有了肌肤之亲你说说,凭什么那些贱人什么也不做,就能轻易获得阿晏青眼,我同他自幼相识,还愿奉国与他,他却一直那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他宁愿娶一个大臣之女,也不愿娶本公主?

她说到这,怒气更甚,看也不看就将手中盛放蔻丹的玳瑁盒子扔了出去,正巧砸在了木棉的脚上,痛的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贤音恨恨地扫了一眼过去,木棉立即跪倒在地上,小声道:公主且再耐心等等,不出几日,待陆夫人将那药给皇后吃了,咱们做成大事的时候便指日可待。

哼,想到之前交给柳飘飘逼她找机会下给琼瑰的药,贤音才觉得心中不那么堵了。敢抢本公主心爱之人,本公主定要好好看着那个贱人的凄凉下场。

木棉见她情绪稍有缓和,便引开话题道:公主,请恕奴婢多嘴,奴婢觉得,那位皇后固执的很,假若她死活不肯走您的心血谋划

这话听起来很像是在为贤音考虑,倒没有惹怒她。

她不会的。贤音睨了满是担忧神色的木棉一眼,自负道,那个女人也是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否则怎会进宫近半年,还一直让阿晏的后宫空着?无非是想独占阿晏罢了!这种人,在得知阿晏对她并没有真心时,黄粱美梦破灭,难保不会失心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到时候就算她不走,失了分寸也只会惹阿晏不喜,还怕阿晏不赶走她?

公主谋划必然万无一失。木棉点点头,满脸叹服,她正想着如何脱身退下,外面又有个婢女走了进来。

木棉用余光看去,来人是管着同扶启国内密信往来的燕蓓,平日里同她关系不错。

燕蓓一进来便看到满地狼藉,木棉则匍匐在地,听到动静小心翼翼地侧了侧身却不敢回头。

经过木棉时,两人偷偷对视一眼,木棉满眼无奈,燕蓓明白,看来又有什么事情触了公主霉头。

于是在贤音投过目光时忍不住打了寒颤,先跪下道:见过公主。

贤音又摆弄起自己涂满了蔻丹的手指,说吧,父王那边又有什么事?

公主久居别国,大王着实想念您,今天又送过来一封信,请公主过目。燕蓓说着双手举上一封信。

贤音接了信,扫了两眼,脸色便变得刷白,捏着信便低吼道:去,让查罗马上带人去西番罗港!还有!这里的事情必须要加快速度,叫阿扎勒快点多弄出乱子,不论品阶,不论臣民,必要时屠其满门亦可!

一定要闹大动静,引起民愤官怨,这样陆家就算没证据定罪,也不得不做臣民泄火的替罪羔羊,这样一闹,依那个女人的性格,必然会更失分寸,让秦岁晏头疼。

燕蓓连忙起身应了就要出去,贤音犹嫌不够,又朝兀自跪在地上的木棉骂道:你还杵在地上干什么?快去呀!

木棉连忙答应着退了出来,小跑着在罗裳馆长长的回廊尽头追上了燕蓓。

燕蓓边下楼边诧异地看她。

木棉此时却轻松了许多,苦笑道:我也被赶出来了。

燕蓓更是诧异,公主没责罚你?

木棉朝贤音房间的方向努了努嘴,哪顾得上,紧赶着叫我来帮你、召集咱们在京中的人手传信呢。

不过被燕蓓这么一说,木棉忽然醒悟道:扶启传来的信,你可知里面说了什么?大王又催着公主回去?

虽则贤音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但离了她,燕蓓和木棉却没那么着急,两人都愿意在外面多待片刻,也不想传完信回去伺候她。

下了楼从后门进了一条极僻静的狭长小巷,燕蓓这才继续道:王都那边送来给公主的信,我岂敢私拆,只是听说大王近来身子不是太好,几位王子又各自都大了,唉,也不知公主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她虽未明言,木棉却也知道,老扶启王年事渐高,贤音若不早些回去寻个新倚靠,万一大王有个三长两短,她往后在扶启的日子,说不得难有之前的风光。

燕蓓又问,你在京中这边,事情可有眉目了。

木棉叹了口气,将贤音这些天在京中见过琼瑰的事情都向她说了一遍,又反问道:今夜你瞧清了这眉目没有?

燕蓓听了半晌,忽然问,既然陆家夫人答应了会喂药给那位皇后,这事便十有八九能成,今晚公主怎的又发了这么大脾气?

木棉摇摇头,继续道:公主备下的药,是用陀陀木的果子和夜枭莲所制。

燕蓓细细思索了,才察觉出问题所在:那位皇后怀孕了?那公主何不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

尚不清楚呢,木棉举起手指竖在唇边,示意燕蓓小声,宫里传的消息,只说帝后圆过房,但那日起公主便魔怔了,将自己关在房里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法子,说是要慢慢折磨那个皇后。

那药普通人吃了无事,若那皇后没有身孕,可算是逃过一劫。

可对有孕的妇人来说,那药却是剧毒。

一个月内不仅会一尸两命,而且发作突然,看上去就像得了不治的急症。

燕蓓明白了一些,只不过咱们在宫中虽无可靠的人能去下药,却也不必将这药交给陆夫人去下这也太冒险了。

她们公主还想嫁给皇上,可是瞧着那个皇帝眼里绝容不下沙子,她这样做,往后被发现了,只怕于己不利,难保皇帝不会为了自己的面子而迁怒于公主。

倒也不妨事,咱们主子只是将药给了陆夫人,自己又没亲自做过什么,就算皇后真的死了,外人看来也当是陆夫人失心疯害死了自己女儿。木棉想了想,轻声道:再者说,你不也看见过那画像吗。

秦岁晏爱的画中女子,公主自始至终都没见过真人,因此反倒觉得无所谓。

在见过皇后一面后,发觉她美貌更甚自己,又听闻了宫中禀报,两人已经圆房,于是这位皇后便彻底成了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

木棉知道,若不是因为确定秦岁晏不爱这位皇后,公主不敢这样行事。

燕蓓一时没反应过来,木棉瞧着她疑惑的样子,轻咳一声道:就是上一次公主连夜催你回扶启取的那幅,据说是秦校尉真正的心上人。

燕蓓恍然大悟,怪不得公主如此布置倘若皇后真出了事,秦岁晏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同公主真的撕破脸面吧,毕竟公主身后,可是有一整个扶启国。

两人说着话,眼看到了一条死胡同里,燕蓓却走到墙面前停下,伸手推了推一块砖,那面墙便逆转过来,漏出一个机关暗门,隐隐透出烛光来。

木棉能听到里面有人在用家乡话低声聊着,跟着进去,发现里面坐着几个男人,均是汉人打扮,面容也是京都普通百姓的模样,有一个木棉甚至见过就在几个时辰前,这个人还混迹在观看歌姬表演的人群里大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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