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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满汉全席(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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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事的准则,很世俗、很直接,要么为名利,要么为权利,或者抛开这些不谈。

谢怀瑜倏地凑近阮疏,在她耳畔轻笑:为了三个字,我乐意。

阮疏的脸微红,然而还未等她做出反应,一双冰冷的手就从浓雾中探出,捂住了她的口鼻,海水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侧。

是晏海清。

姝姝。对方的呢喃很缱绻,只是这呢喃不停地在耳边盘旋的时候,就不再蕴含情意,有的只是从心底攀爬上的悚然。

令人作呕的毒蛇盘踞在阮疏的身上,阮疏甚至能感觉到鸡皮疙瘩接二连三地冒出。

我带你回东海好不好?讨好的语气,就如同奴颜卑膝的狗,但所作所为却堪比最蛮横的强盗。

晏海清握着阮疏的手,下移,朝着对方的腰肢游移,接着停留在了肋骨处,轻道:我的肋骨被你的兄长取走了,那么,你总归要留下来陪我。

陪你个鬼!

阮疏的手狠狠拍在晏海清的手腕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拍打了块玉雕,湿冷又坚硬,弄得她的指骨生疼。

别闹。对方顺势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少年眉目如水墨画,含睇笑道:你不是说想要用丝绸做嫁衣吗?我们这就回东海,让鲛人给你做,好不好?

阮疏抬手,咬着腮帮,猫儿眼里迸发出怒气,几乎是被气笑了:凭什么要和你回去?

【请宿主在扒下谢怀瑜的马甲,否则系统将会强制性执行任务。】系统怎么来得不合时宜?

拧着眉,阮疏耷拉着眼皮,惫懒道: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和你回去?

晏海清以为阮疏软化了,或者说是放弃挣扎了,他停顿了半晌,嗅了嗅阮疏散落的发,惬意道:你的兄长收了嫁妆,那你自然应该和我回东海。

肋骨变成了无关紧要的筹码,已然失去的东西,总要换来什么,用于弥补损失。

【倒计时:10秒】

阮疏筹算着时间,她的脸上染上嫣红,轻声细语道:可是,那不是我的兄长呢。

她瞥了眼对方垂在旁侧,颤抖着的手,怜悯道:他是我的什么人,故作暧昧的语气,矫揉造作着,阮疏吐出了对方抗拒的话语:他是我的什么人,你应该能猜到吧?

【倒计时:3秒】

本应该终止计时的系统,平稳地运作着,并播报着时间的流逝。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扒了马甲吗?

阮疏的眸子里闪过两三分迷茫,她支吾着,身体中闪过微弱的电流,随即,言不由衷地,嘴唇蠕动着,说出了令她自己都感到羞赧的话语。

他是我最喜欢的。

晏海清捂住了她的嘴,露出了不堪重负的脆弱神情,少年的脸煞白,宛如飘零的小白花,他喃喃道:别说,求求你。

【强制性任务完成】

似是幻觉,阮疏听到了一声轻笑,那声笑低沉而又磁性,与冷漠而又科技感十足的系统迥异。

最喜欢的什么?上扬的语调,裹挟着略微的愉悦,谢怀瑜虽然知道阮疏有时谎话连篇又不过脑子,但意外地听到对方编造的话语,还是难以抑制地升起了抹兴味。

阮疏:

这个时候说鬼上身来得及吗?

晏海清阴沉着脸,他低头看了看白皙的手心,自从跃龙门后,他的年纪就停留在了十八岁。

而阮疏是他的旧梦,为了延续这个梦,他躺在棺材里,等着她。

要么等到沧海桑田,要么就化为骨殖,永远沉没于此。

既然阮疏打开了棺材,他就算变成疯狗,也不会轻易松开獠牙。

雾气微敛,凝结成零星的冰晶,锐利的尖端指着谢怀瑜的头颅。

姝姝,你不要看。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阮疏只听到耳边不断传来风的声音,猛烈地风划过空气,散射到谢怀瑜的周围。

谢怀瑜指尖的火回卷着,掠过那些冰晶,不断地焚烧着空气中的凉意和湿气。

原本浓稠地如鱼汤的雾,竟隐隐有了消散的架势。

云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哽咽从他的喉咙中溢出,他现在无家可依,攻击了阮疏,就等于卸了晏海清对他的宠爱,对方不会放过他的。

而他的那颗心脏,鼓动着,伴随着那经文,不断沉浮。

也许在哪一刻,他就会死在谢怀瑜的手里。

他憎恶地望着那道纤细的声影。

手中有道红绳若隐若现。

第29章戏精在东海

云舒攥着红绳,匍匐在地上,缓慢地向前爬去,他的心脏跳动地很慢。

只要用红线绑住阮疏,他就成功了一半。

破旧的红绳里掺杂了根金线,任谁也想不出,这就是月老手中,用于联结姻缘的红绳。

云舒的手指抠着泥土,他屏住呼吸,颤抖着将红绳绕在了阮疏的脚踝,凭借着浓雾的掩盖,他才能靠法术做到这个程度,不过,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你在干什么?气势颇足,艳红俯视着狼狈的云舒,单手提起,浓雾几乎要因火的燃烧而消散了。

阮疏感到脚踝如抽丝剥茧般刺痛了下,她环顾四周,撞上了云舒的阴毒眼神,心下不好的预感浮现。

她蹲下摸了摸脚踝,一条粗糙的红绳嵌在了她的脚踝上,似是装饰,扯了扯,不痛不痒的,阮疏抬眼,问道:你给我绑上的红线?

瞧着对方的模样,阮疏心知肚明,却还是开口问道。

晏海清脑海里的思绪却訇然中开,他的手指弯曲成爪,死死扣在云舒的咽喉上,对着曾经疼爱过的魔偶娃娃,他终究起了杀心。

还有一条红线,你绑在谁的手上?

云舒惨白着面孔,露出了吊诡的笑容,他发出嗬嗬的笑声,声音变得粗噶,道:还在我的手上啊,想要,就来拿啊?

他的手抖动着伸进衣领,一条相同的红线被云舒擒在手心。

晏海清挥手,那红绳甫一抖动,就被艳红的手抓住。

艳红朝着谢怀瑜的方向颔首,而晏海清察觉后,不虞的神色愈发明显,他回首,看到谢怀瑜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忍不住讽刺道:我倒不知道,这位道友居然有夺人财物的癖好。

谢怀瑜拍了拍耳朵,恍然大悟道:我是说我听不见,原来有人不说人话啊。

言罢,他戏谑地朝着阮疏招了招手。

过来,来哥哥这里。

他故意咬着哥哥这两个字,而晏海清的脸霎时间阴云密布。

晏海清冷笑一声,原本波澜不惊的浩淼大海,竟隐隐地拍打着浪花,所谓无风不起浪,谢怀瑜周身的那些火苗,虽然并没有因水汽而消弭,此时却被风遏制。

吾要带姝姝回东海,尔等休要阻拦!

晏海清白净的脸庞,此刻透着肃然,他深深地望了魔偶和艳红一眼,随后双手合一,旋风裹挟着狂风暴雨,落到浮岛上,无数青面獠牙的人形生物从水中跳出。

雄性鲛人!

金亚文诧异地呼喊声唤醒了精神涣散的修士们,他们瞪大了双眼,望着对方青紫色的皮肤和破唇而出的獠牙。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生得这般可怖?

修士们的话也道出了阮疏的心声,她微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去,这时一只手臂却紧紧地抵住了她的肩膀。

姝姝不用怕。面容琼秀的少年,笑容温和,彬彬有礼,似乎是胜券在握,对一切情况都了然于心。

阮疏心下一咯噔,她望了眼谢怀瑜,只见对方吊儿郎当的,即使火焰几乎要被熄灭了也依然毫无反应,在察觉到阮疏的视线后,还眨了眨眼。

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黄华抱着盘成一团,沉睡的牡丹,湛蓝色的猫眼滴溜溜地转,他开口道:我们得把那红绳夺过来。

怎么夺?那红绳到底有什么用?

黄华顿了顿,叹口气,道: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但有的缘分却是孽缘,这红线为一对,分为字母,有金线的为母环,无金线的为子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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