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白听我诈骗那么多回。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不给办?唐文君说:我看能办,各方面也好好的。
他要是死了你找谁还?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说:年纪大了,不可靠。
唐文君抱着怀疑:真是因为这个?
我反驳道:不然呢?该宰的我不宰?
唐文君有理有据地说:不是吧,我看我主管前两天还宰了一个七十多岁的。
我道:王旭他妈的少跟他混。
唐文君笑了。
我威胁他不准笑,真给他脸了。
唐文君说好,不笑,也不跟他主管混。
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韩一洲。
今天太忙,他上岗这一天我没法多照看,大人了,我就把他丢给了赵寅,赵寅怎么折磨他我就不管了,过去看的时候,他人还好好的,没死呢,起劲儿地琢磨着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在干嘛,虽然我已经看见了。
韩一洲愁眉苦脸,大祸临头似的悲哀,我大爷,不是说只是打电话吗?怎么还有文字工作?卧槽,培训培死我了,关键还有数学,我数学什么底子您老还不清楚?
有个屁难的,不就点利息的事,还有一点杂七杂八的,哪儿就难倒好三十的你了。我说。
韩一洲让我救他,我招呼唐文君来了,正好,这小弟学明白了,于是韩一洲就拜托他了。
他倒是欣然接受,跃跃欲试。
真不能信你的话,韩一洲说:到底是他妈未婚夫没见识还是我高估了自己,我真该去端盘子的。
一句话得罪好几个人,多有本事呐,韩一洲这张嘴,行了,赵寅有的玩了。
大中午所有人都出去吃饭的时候,喧闹总算消停,我拿出靠枕,想趴着睡一会儿,但事与愿违。
韩一洲和唐文君混在一起了,一个培训搞得二人的交情也噌噌上涨,唐文君算他的前辈,但韩一洲比他大,关系复杂。
韩一洲来打扰我,凑我耳边,喊我去吃饭,我说懒得去,让他们自己去,韩一洲就要帮我带,我不承这个情。
滚,别烦我。几轮婉拒之后,我的本来面目就藏不住了。
唐文君拽着韩一洲:走吧我们去吧,别惹行哥,他脾气出名的差。
卧槽,温知行你也有今天,韩一洲不敢置信,唐文君嘴里脾气差的人指的是我,扯着嗓子说:我太怀念我大干部了,日。
他谩骂着离开。
对于别人的好意,我只觉得是骚扰,我这人是不是挺奇怪的?管他妈的。短暂地怀疑下自己,又被疲惫打败,埋头去睡了。
快睡着的时候,我又被拍醒了,满脸烦躁地看过去,赵寅正在我身侧。
吃饭。
我揉了下眼睛:你真有毛病。
赵寅道:我怎么了?
我在置气的边缘徘徊着,说:你看不见我在干什么?
赵寅说:看见了。
所以我说赵寅贱。
没人的时候,他问我:萎靡不振的,这两天旧情人没来骚扰你?
他不提我都快忘了,我也不知道杨骁在搞什么,有段日子没见了,虽然他说要追我我没放在心上。
我就是欠操。我欲求不满似的,谁能c爽我了我精神就好了。
赵寅抓着我的手:这个重责我担了。
他握着我的手指,我不抗拒,反而牵住了他的手,跟他厮磨,我敞开腿,来。
赵寅捏了下我的手,松开了。
我问他正事:新人感觉怎么样?
赵寅说:还没混熟。
第一感觉。
是个苗子。赵寅不失望地说,我猜到了,他肯定喜欢。
我手指敲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他穷的只剩一张嘴了,要不行还了得?
赵寅靠着我的桌子,说道:我挺喜欢他的,你知道为什么?
说来听听。我靠着椅子,不老实地转着。
他是你老同学,我能听不少故事,足够了解后,说不定追到你的概率会增大。赵寅坦诚地让我欣赏,我可真是喜欢直来直去的交流,比同学会上的高尚多了。
可以,废物利用,我赞成他这个想法和举动,但也有一个地方需要挑明,我对他说:不过你得排队,我旧情人那关我还没撑过去。
赵寅真诚求问:说句实话,我跟你旧情人,谁的可能更大?
我说了实话,他。
赵寅不满地猜测道:因为之前就有过一段感情基础?
不,我闭上眼,停下了晃着转椅的动作,满脑子都是杨骁的脊背,勾的我心神荡漾,有感而发道:因为他太绝了,看一眼,我就精虫上脑。
我站起来,扶着赵寅的胸膛,用沉迷的声线,悄声说:而且是岔开腿,免费的那种。
第45章保密
同学会过去后的几天,任家婉找了上来。
她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地址,我用脚都能想明白,除了韩一洲不会有别人。
她联系我的时候,我正在忙,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下楼去,任家婉穿着风衣站在我们公司楼下,托未婚夫的福,我能一下记住她了。
任家婉对我招手,她身后川流不息的车辆迅速从眼前闪过,来不及定格的画面转瞬即逝,任家婉站在这样的景象面前,显得如此真实。
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任家婉一说话就脸红,她年龄和我一样大,不至于是十七八的女孩,可那种局促不安在她的脸上一点都不觉得突兀。
我对她真的没印象,甚至怀疑我有过高中生活吗?同窗几年,我回忆起来的画面,没有一次是含有这个女孩的。
我也没什么事做了,这个地方不是谈话的场合,我说:那边有个茶馆,进去说。
任家婉答应了,跟着我走。
这家茶馆经常光顾的是一些办公事的人,普通饮品店太嘈杂,人多,而且年龄不一,都聚在一起,相比那样的地方,茶馆谈话更为适合。
来时,里面已经坐了许多西装革履的人士,正在埋头苦干,不知忙些什么。
我和任家婉一起落座下来,将西装外套脱下,搭放在了身后的沙发背上。店内的工作人员替我们摆放上茶具,泡上茶叶,打开开关,酿一杯清香。
慢用。工作人员说。
谢谢。我道谢。
工作人员离开后,任家婉才开口说:那个我今天过来,是
我知道,我打断她,我原本是猜到了,韩一洲也跟我透露了一点,让我多担待,显得他很是大方,然而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是一棒子打死的人,本就没有牵扯到这个姑娘身上,我语气和缓地说:同学会上的事就不要提了,我没有介意。
听我这么一说,任家婉更加不好意思了,她衡量着,还是愧疚道:他看出来了,我对你
她忘记了,我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的,但她自爆了,话再收回去,似乎有些晚,于是她破罐子破摔,主席我以前有偷偷喜欢过你,不好意思。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