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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免费阅读-了仲未饮茶(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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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宁王身侧:能让主公如此看重,这位皇后娘娘当真是位奇人,若是可以,妾也想能得见芳颜呢

宁王脸上横肉的又抽了抽。

妇人家不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绣花做衣,还要同男儿一样见血,同武夫一般舞刀弄剑。这般轻薄无行,寡廉鲜耻,蛾眉不肯让人的豺狼,有什么好见?宁王粗喘一口气,扶着爱妾精致莹润的小脸,低笑道,如爱妃一般婉转低眉,娇艳可人的,才是女子典范。

喻侧妃淡笑着垂下螓首,果真是百媚千娇。

只是那漂亮勾魂的眼睛扫过宁王身上层层堆叠的肥肉,不由自主地泄露出丝丝厌恶。

她明明也是家中正经嫡出,千娇万宠的长大成人,却一朝被宁王看中,又被族中强逼着前来宁王府上与人做妾,这么多年了,她捏着鼻子同宁王虚以委蛇,替他生儿育女,好不容易熬死了上头的宁王妃,爬上了宁王侧妃的位置,但宁王顾及先王妃同杨氏、崔氏的那点联络,就是不肯将她扶正,不肯让她当个正经王妃。

喻氏终究不是什么正经宗族,同先王妃的母家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

若宁王永远是宁王,她也永远只能是宁王侧妃,担了个侧妃的名头,实则是个永远上不得台面的妾侍之流,连带着儿子女儿也只是庶出,永远要比前头的嫡出低一头。

可现下不同了,宁王即将入主京城,待他登上帝位之后,她便是后宫妃嫔,甚至是皇后,是贵人,也是人上人!她的儿女也不再是庶出,而是皇族宗室,若子女成器,她这个当母亲的再努努力,未必不能争一争那个位置!

想到以后的荣华富贵,想到以后众人的臣服跪拜,喻氏眼中的厌恶渐渐散去,温软笑意也更添几分真挚。

喻氏柔顺地倚在宁王怀里:主公说得是不对,应当是,陛下说得是。

此话正顺了宁王心思,他哈哈大笑,自然又再搂着爱妃一番温存不提。

副将领着兵马南下防守运河,守在九成山下的军队也在左近反复搜寻,惊蛇打草一般扫了好几遍,确保澹台雁的人马并没有隐藏。

不多时,运河那头又再回报,澹台雁似乎当真意在河道,几次派兵骚扰意图引走守军,幸而有宁王的命令在,守军们并未上当,仍旧固守河道,并没有让他们得手。

宁王的一颗心便放回了肚子里,传令让河道守军仍旧严加防守,又让军营中的人都警醒着,切莫掉以轻心。

传令的士兵领命出去了,才不多久,又一人急慌慌地跑进来。

帅帐门帘掀了又掀,真是烦不胜烦,宁王不耐地抬起眼,见着是幕僚喻文更是不耐。

澹台雁假意归降,实则南下骚扰河道,这喻文在人家军营里走了一遭,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还喜滋滋地跑回帅帐来报信,若非宁王素知澹台雁为人,不敢轻视,只怕就要被这蠢货给害了。

但毕竟是爱妃族弟,又是爱妃亲自举荐的人,宁王也没赶他出去,只道:你来做什么?

看喻文跑得满身尘土,满脸汗意,又多了几分嫌弃。

着急忙慌的,让旁人看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下次不要再如此了。宁王皱眉道,只怕影响军心!

喻文却来不及擦汗,青白着一张脸道:主公,大事不好了!京城沦陷,澹台氏她她在京城登基了!

什么?!宁王失神之下打翻了酒盏,澹台氏自立为帝了?她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

不是不是

喻文满脸惶急,连嘴皮子都不利索了,颠三倒四地说了半天才说明白。

澹台雁并没有登基当女帝,但事情却比这更加荒诞。

宁王先时隐隐的预感成了真,澹台雁骚扰河道,竟真是又一出声东击西。

沿途骚扰运河的不过是小支队伍,只怕正是澹台雁留下来的疑兵之计,剩下的大批主力,只怕在离开九成山的那一刻起便急行西去京城,趁着宁王反应过来之前便占领了京城。

澹台雁攻入京城之后,说褚霖身在行宫生死不知,谴责了一番宁王犯上作乱之举,诅咒他必遭天谴,又说褚霖早就预料到天下将要生乱,这才将她早早送出行宫。

而提前送她出行宫的原因,则是因为澹台雁已经身怀有孕,澹台雁进了京城,进了皇宫,便遥尊远在行宫不知生死的褚霖为太上皇,立了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当皇帝,而她则垂帘听政,当了太后,又将原来的太皇太后杨氏封为太上太皇太后。

立一个不知性别、不知样貌、不知能不能生下来,甚至不知到底存不存在的胎儿为皇帝,这简直是旷古未闻!

就算是吕雉、宣太后之流见了,只怕也要甘拜下风吧!

饶是宁王见过大风大浪,也算心里有了准备,听到这话时仍是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那太皇太后呢?宁王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语带艰涩道,京城那么多龙武卫,那么多留守的朝臣,竟无一人出言吗?

帝后不在时,太皇太后尚能制约龙武卫,尚能亲自派遣崔珞当将军卫护京城,可是澹台雁闯入京城之后,情势便不一样了。

澹台氏手持皇帝圣旨,圣旨不但封澹台氏肚子里的孩子为太子,更言说事遇紧急,则一切都听太子之母指令,说澹台氏的指令,等同帝令。喻文面色惨白如金纸,澹台氏有圣旨作倚仗,京中龙武卫俱都转变风向,崔珞也被当街处死,这一切都是皇太上皇的意思,太、太上太皇太后不过内庭女眷,如何能与之相抗?还有那群朝臣

主公,行宫中皇帝音讯全无,京城只怕早以为皇帝已经晏驾,龙武卫迟迟不动也是这个缘故。喻文咽了咽口水,接着道:他们本就是听风转向的东西,先时太上太皇太后闭锁京城,他们便闭目塞听当鹌鹑,对行宫诸事只装聋作哑,现下有人出来当家作主,他们便也跟着转变面孔,对着太后的肚皮呼和万岁

一字一句描绘得生动形象,澹台雁头顶冕毓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宁王却本能地怀疑起来。

这些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喻文一怔,连忙道:先时主公让我多方打听消息,这正是事先安排的暗线传递来的,京城闭锁之后他不能进城,只在京城外围打探,也幸好是没能进城,否则只怕不能将消息传递出来了。

这么说,他并没能进城了?

喻文终于听出宁王的怀疑,不可置信道:主公!臣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疏漏啊!

宁王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方才喻文言谈之间,俨然已经认了澹台雁当太后,也认了她肚子里的孽种当皇帝,眼见形势将变,就连这声主公也开始变得不尽不实了。

传信之人在哪?叫他来见本王。

喻文叹了口气:他身上受了许多伤,只怕难以见驾

宁王也不多与他争辩,披上大氅便去了军医帐中。

正如喻文所言,那传信之人浑身是伤,最致命的是肋下三寸的箭伤,几乎穿透了他整个身体,军医上了大量的麻沸散,正要准备拔箭。

至于箭簇出来之后此人还能不能活,就要全凭他自己的运气了。

传信之人浑身是血地昏睡在木板上,军医束手站在一侧:王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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