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荀的舌尖抵着自己的牙尖,望着这样的余今,又有一些不该有的冲动。
一些会把小金鱼吓到石头缝隙里藏起来的过分念头。
他用笑声掩住自己那些情绪,原本沙哑的嗓音却更加沉下去:小金鱼。
荣荀把枪搭在余今的肩膀上,一横,就用细长的枪口将人往自己跟前带,用枪去拥抱他。
他轻哼,话语里是不会展露给其他任何人看的,属于他二十五岁该有的朝气与张扬:你被我俘.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俘虏谁还不一定呢(肯定)
另外明天虽然是夹子但是更新时间还是不变哈,然后就是后排推一下下一本古耽偏沙雕向小甜饼《猫猫驯犬指南》
作为手握重兵的岁南王世子,仇夜雪为保性命藏拙十八载。众人只知他纨绔、跋扈,不知他惊才绝艳。
仇夜雪本想藏一辈子,无奈京城一封诏书命他进京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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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惹着了个疯子。同为纨绔的太子祝知折,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无论他使如何手段给他下绊子,祝知折不仅不气,反而乐呵呵的说阿仇作起来的模样真可爱。
仇夜雪怀疑这人有病,他要放火他倒油,他要杀人他递刀子,最后他把匕首抵在他心口了,他还兴奋地看着他说:阿仇你可真是爱我爱到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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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夜雪简直要疯了,这他大爷的是个神经病吧!皇帝老儿也不管管吗!!!
皇帝:咳,岁南世子啊,朕瞅着夜渝刚进贡的明月珠极佳,不如添作聘礼
病娇变态恋爱脑犬系太子攻x矜贵纨绔猫系世子受
第27章二十七尾金鱼
余今由着他带着自己接近他,有些不高兴道:你故意把枪拆了。
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荣荀勾着唇,没有否认:不然怎么能捞到你?
他放下手里的枪,轻轻松松就从集装箱上跳下来:我教你装?
余今狐疑地看着他:我们现在是敌人。
荣荀失笑:我都没有对你开枪。
余今:那你还说要俘.虏我呢。
荣荀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步丨枪交给他:那这个给你?
余今没什么犹豫地就接过了。
然后就见荣荀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两袋BB弹:我没上子弹,你自己上一下。
余今进来前,工作人员是有给他示范如何装弹的,所以这个他倒是会。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手里的枪是空的。
他微愣:你为什么没上弹?
荣荀蹲下.身子去将之前被自己拆开的零件捞出来,随意道:怕走火。
他说:虽然这不是真弹,但打着还是有点疼的。
余今望着他,动了动唇,有点说不出话来。
余今蹲到他旁边,看着他组装枪支,实在是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荣荀这么温柔的人。
但同时他又忍不住想如果荣荀先遇上纪凭语呢。
一点难以言表的情绪在他心里蔓延,余今垂着脑袋,很轻地抿了下唇。
就听荣荀又说:还好我猜对了是你往这边来了。
他一边教余今怎么组装,一边在其中穿插闲聊:不然我装弹的时候就能被发现。
他这话无疑是在暗示只会对余今放水,很成功地取悦到了余今。
余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不熟悉这边,所以脚步声比较慢。
荣荀说:纪凭语不一样,他从小就玩这些长大。
余今哦了声,本来没想问的,但也许是因为这两天荣荀太过放纵他,而且无论他说什么,荣荀都会满足。
昨天他就是提了句激光枪没意思,荣荀今天就带他来真人CS了;还有卡丁车
荣荀对他这么好,他就忍不住想要把头探出蜗牛壳再前进一步:你不是说你和他不熟么。
这话刚问出口,余今就觉得不太好。
哪有朋友这样质问朋友的,而且也过于越界了。
可丨荣荀眉眼间的笑意却明显的真实了几分,他心情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好:我和他真的不熟。
偏偏他还要故意用那种像是认错的态度,仿佛余今是在管他,而他害怕什么的语气轻声说:是纪哥总是跟我提,我也不想听。
他这服软的语气,配上总是能撩动余今心弦的嗓音,让余今一颗心都软了下去。
于是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跟着放轻,也没去在意什么越不越界的事,他只知道荣荀这样和他说话他挺喜欢的:纪哥为什么总是跟你提?
纪凭语是他一手带大的。荣荀早就有意让他知道他这边一些关系,这时候正好:他又当爹又当妈,还要当哥哥。也就把自己养成了弟控,三句话不离弟弟的那种。
余今明白了。
但懂了后,余今又有点羡慕。
家人啊。
察觉到余今的沉默,荣荀停了停:怎么了?
余今摇摇头:没事。
荣荀轻点了一下手里的枪,正思索着要不要把话问出口,就听余今又说:那我就先走了。
荣荀看向他,有些好笑:怎么?从我这骗了枪就要跑路了?
那不然呢。
余今眨了下眼,也笑:还真留下来做俘.虏吗?
不跟我一队?
我们总共就三个人啊,我都答应纪凭语了。
荣荀没有拦他。
本来就是带人出来玩的,虽然他也想把小金鱼别裤腰带上带着跑,但这样余今没有办法玩得尽兴。
所以他挥了挥手:去吧,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余今挑唇,眼里闪烁着光:荣先生,你才应该要小心。
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这样的余今了,荣荀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只哼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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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荣荀那的教训,余今再往前的动作就小心了很多,就连脚步也刻意放轻。
然后他就看见了拎着枪一脸悠闲的纪凭语。
余今有一瞬的兴奋,但当他的枪口抬起来的那一瞬间,纪凭语对着他这里喊了声:余今,我看见你了。
余今:。
他严重怀疑自己今天打不出一枪。
他没冒头,就听纪凭语说:荣哥跟你在一块吗?
余今犹豫了一下,看着纪凭语没有要和他火拼的意思,还是放下了枪:不在。
于是纪凭语就直接走了过来:聊聊呗,一直想跟你聊会儿天,但荣哥看你看得也太紧了。
他明明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口一个你对象了,余今却反而有点难为情。
因为纪凭语说的好像是对的,荣荀的确看他很紧。
两人坐在做旧的集装箱上,纪凭语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颗薄荷糖递给他:吃糖吗?
余今说了声谢,接过后撕开包装:好凉。
纪凭语也往自己嘴里塞了颗:我觉得还好啊。
余今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笑了一下。
纪凭语也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两个人就这样坐着吹了会儿风,余今感觉到自己口里的薄荷糖化了不少,纪凭语才问:我上午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今摇头:没。
他迟疑了一下:我就是
大概是因为纪凭语给他的感觉不错,所以余今停顿了一下后,就实话实说:我之前总是住在医院里,很少和人交流,有也不记得人了。
纪凭语点头:我看出来了,其实你并不擅长和人聊天吧。
余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纪凭语偏头看他: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余今下意识就说:我没
他话还没说完,因为习惯在说话时会看着对方说,所以对上了纪凭语的眼睛。
少年的眼睛干净而又简单,虽然不像荣荀那样一眼就能望到余今的心里去,让余今生出各种异样的情绪,可要骗纪凭语,余今也有点不忍心。
尤其是他想起上午纪凭语陪他玩卡丁车,中午还跟他推荐菜品,下午又这么照顾他。
余今又不是傻子,从上午纪凭语靠着护栏玩手机开始,他就知道说什么荣荀帮纪总带孩子,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