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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片惊呼,苏祈龄这辈子如果为谁拼过命的话,无遥是一个,轻尘是第二个。

轻尘,轻尘,能听见吗?苏祈龄扶着他的手,一把就拽了起来,只见脸上都是血,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苏祈龄弯腰一把背起轻尘,往后面的客房里走去。白皙的手垂在耳侧,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苏祈龄有些体力不支,十几岁的少年,扛在肩上格外的沉,咬着牙,硬是将人扛进了屋里。

摸着冰冷白皙的手,别怕,是我。相信我一定将你治好。

轻尘陡然间遇到巨变,世界一片黑暗,黑暗中摸到了一双温热的手。

虽然男女有别,但是他还是贪恋这一点温暖,轻轻的回握了一下。

苏祈龄愣了一下,血液中的灵魂狠狠的苏醒了一把,让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真正的苏祈龄,但是身体能够感知到亲人的存在,血脉亲情的相连让人倍觉温暖。

小荷跑了上来,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道袍的小师傅,脸上个个带着茫然的神色,站在门口惴惴不安却又不敢问,小荷去撵又不肯后退。

就让他们在那呆着吧,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了。

手术刀一字排开,轻尘一直流泪,血水混着泪水,染湿了衣襟,嘴里却不肯喊一声疼。

莫名的心酸,手里的动作加快,药棉清洁着眼周围的伤口,外面有喧闹的声音传来,吵得人心烦意乱。

官兵在外面取证调查,小道士们拦着不让进,两相冲突,外面吵个不停,直到听到了捕快拿刀的声音。

苏祁龄放下手中药棉,给轻尘盖上了被子,走了出去。怎么了?

小侍卫见是县主在此,连忙行礼,紧接着说这里是命案现场,刚又发生了爆炸,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在此逗留。

苏祁龄掏了一块元宝出来,二位行个方便?我屋内还有病人。两个官差忙摆手,姑娘的银子可不敢收,只是刚才爆炸炸穿了楼板,实在不能留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是这的老板呢?住这里可行?

两位官差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苏祁龄扭身进屋,小荷,请老板来。说着,「砰」一声关上了门。

小荷看了看官差,又看了一眼暴怒的苏祁龄,开了门,去寻老板。

老板正在一楼抹眼泪,红火的大酒楼从发生了命案,客人就不敢来了,到今日想做场法事驱驱邪,没想到又天降横祸。一时间,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你可是老板?

头发花白的老板,沧桑了几分,忙点头。

县主有请。

来找自己的不是官差而是县主,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小荷一跺脚,快走吧,天大的好事等着你呢。

老板抹了一把脸,心想我还能有什么好事。

走进房门,一股血腥气加硫磺的味道扑面而来,法师还在床上躺着,道袍上染着星星点点的血滴,看的人触目惊心。

老板一个心惊,不是要我来付医药费的吧。眼瞅着县主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摞银票,上面堆着一堆金元宝,苏祁龄叹了口气,你这三层的客栈,本来能值个几万两银子,现在非常时期,我也就有一万多两,想兑了你这客栈,你看可好?

还有这等好事。上一秒还愁容满面,下一秒就乐开了花,忙着往怀里揣银子,县主的眼光可真独到,要不是老儿我想换个地方做生意,这么好的客栈可不能便宜了县主,我现在就去县衙给你过字据,一会就给你送来。

今日来勘验现场的捕快、侍卫颇多,小荷找了个眼熟的让跟着,将怀里最后一块碎银子给了小侍卫,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地契拿回来。

县衙颇近,没一会就拿回了地契。小荷望着大酒楼的地契有些哭笑不得,今日本来出来买房的,却没想到将身家花了个底朝天,买了个炸穿了楼板的大酒楼。

小荷回来的时候,苏祁龄刚包扎完,人还在睡着,叫了小师傅看着。自己挽了袖子背着手四处查看。

小荷将地契往苏祁龄面前一拍,我的小姐,你小心一点吧,这楼板是碎的,你别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了,自己可治不了自己。

这大酒楼每一层都有个百十来平米,三层酒楼后面还有二十几间客房,另外有马厩、小厮房、偏房、柴房、厨房十几间屋子,到了晚上就这么几个人睡觉的话,可不得吓死。

顿时有些后悔了,楼板修葺需要银子,整个酒楼装修没个几千两银子下不来。

况且自己根本不会经营酒楼,这么大个酒楼变成医院地方绰绰有余,来上十几个大夫同时坐诊都够用。

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趴在栏杆上望着对面的三间铺面,差一点啊,就差一点。

想了想,一拍栏杆,小荷,叫那两个房产经纪回来。

小荷皱了皱眉,小姐,我们可没银子了。

银子没有,我们还有房契啊,告诉他们,苏家大宅我要脱手。

第31章

危险

现在脱手,那苏家族老不一下子知道房契在你这里,岂能善罢甘休?不如我们等大将军回来。

苏祁龄趴在栏杆前,望着远方。你怎么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他们干的,我那天说错了话,陷轻尘法师于陷阱里了。眉心带着淡淡的忧愁。

小荷沉默了一下,跑着去找房产经纪。苏祁龄活动了一下肩膀,推开门,去看轻尘醒没醒。

几位小师傅见了苏祁龄,诚惶诚恐,不敢抬头,耳边却悄悄红了起来。

几位小师傅,不知道怎么称呼?

有一个胆大的,看了苏祁龄一眼,又赶快低下了头,我们几个是了字辈,苏大夫叫我了凡即可。

那你们的师兄弟间,可有会武的?坐在椅子上,轻轻道。

我们师兄弟中,是有专门习武的师兄弟,他们跟着师叔在山脚训练。

苏祁龄摘了头上金钗,又翻翻找找找了贵重的,拿帕子包好,那就劳烦小师傅去请一趟,轻尘小师傅眼疾未愈,不便挪动,这宅子这么大,晚上恐怕有危险对小师傅不利,请了凡小师傅速速去请师兄弟,然后换了银子买了便装悄悄的来,不要惊动任何人,今日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了凡眼睛闪亮,裹了手帕里的东西,揣在怀里,苏大夫,你救我师兄性命,还花了全部身家,我师兄弟今晚定赶过来相助。说着换了身上道袍,从角门跑了。

剩下的几位小师傅,纷纷给苏祁龄出谋划策,自告奋勇的要去画守备图,四处找趁手的兵器去了。苏祁龄也就乐的清闲,坐着等小荷回来。

天渐渐擦黑,小荷带着房产经纪满头大汗的回来。那经纪依然客气,可能听说了苏祁龄的大手笔,也在惋惜中午没有快一步下定,见了面,依然先给苏祁龄道喜。

苏祁龄笑着问,另外的伙伴呢?

那经纪道,可能在忙着。可能两个字就值得玩味了。

中午我没有从你手里成交,害得你没了抽成,是不是上火了?

那经纪依然笑着。没有,没有。

苏祁龄掏出一叠地契,我虽然不买房子了,但是劳烦小哥将我这叠地契,都卖了吧。

那经纪没见过有人一次掏出来这么多的地契,翻看的手都颤抖起来,一张张核对位置,然后让苏祁龄出了凭证。

姑娘这些房子卖了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啊。

不劳您说,这些是我爹的,我爹已死,叔伯想抢去,我想换了银子用,所以这些房子还请您速速脱手。

那房产经纪一听有油水可赚,忙揣了凭证,那这房子里要是还有租客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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