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变心
岑牧野紧盯着她手里的那把枪,分明是上了膛的,以这丫头如今的枪法和那个被自己惯出来的脾气,她说要一枪崩了他,那就绝对不是同他闹着玩的。
岑牧野自觉地把自己手里的枪放到地上,而后双手举过头顶,对着麓鸣儿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那个……丫头啊,咱别一回来就喊打喊杀的啊是不是?你听我解释,这些女人和我真的是一丁点儿关系也没有!”
“没关系?没关系你穿成这样?”麓鸣儿都没眼看他现在的打扮。
岑牧野被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他低头看看自己,除了一条裤衩穿得还算整齐外,身上披着的那件睡袍没起到半点作用……
“我……我刚刚这是着急,楼下那么大动静给我吵醒了,我还没顾得上收拾好,就……就……”他一面说,一面慌慌张张地把睡袍拢到身前系紧。
麓鸣儿一听这话便更来气了,“合着岑四爷您大中午的还没睡醒?!先前在美国怎么每天不到六点就起床了?我就想问问,您昨夜到底干什么去了?!”
说着,她便冷眼扫了一圈蹲在地上的那群妖冶女人。
她这一扫,叫岑牧野急得汗都下来了,他咬着牙,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解释道:“还不是因为……因为一到夜里,想你想得厉害,整宿整宿的没睡……”
“油嘴滑舌!”麓鸣儿生气地嗔骂,举着的枪又近他几分。
在岑府里住了大半个月的妓子们,哪儿见过岑四爷这般忸怩羞涩的模样,故而一时忘了害怕,全都捂着嘴偷笑起来。
“笑什么笑!敢惹太太生气,我非得把你们一个个都给撵出去!到时候可别怪我谁的面子也不看!”岑牧野凶神恶煞地威胁那些女人。
这话一出,一个妓子便带头开始求饶:“四爷,四爷,您不能这样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实在不知是太太回来了,不然哪敢瞎说八道啊!”
“是啊是啊,四爷您饶了我们!”
“哦不,太太,太太您别误会!”
“对对对,我们就是暂住在这儿,和四爷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女人们一个附和一个,开始七嘴八舌地向麓鸣儿解释。
岑牧野见她脸上的愠色略有消减,便不动声色地悄悄挪到她身边去,“你看,真不是我骗你,这么多年了你四哥什么样你还不知道?”
“什么样?不知道!”麓鸣儿说着赌气地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