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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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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作者:殿下笑

第21节

云长青道“一个死人能怨恨什么?就算母妃还在世,今天,我也会这样做。”

“果真是容家的后人,做起事来,冷酷的很,就算亲娘挡着也照杀不误。”听云长青坚决,容胤忽然笑了起来,这样的云长青还好,只是,站错了位置,背叛了不该背叛的。

“容胤舅舅,战场上没有什么血脉可讲。倘若我今日杀了你,到了阴曹地府,还望舅舅别告诉我母妃。”

“好。”

两日后,云长青在一场战事之中被捉,陈鸣、许石飞未停下脚步施救。

云长青被软禁在帐中,容胤也没亏待他,说不恨那是假的,只是如今想等等,等等…

十日后,容胤一身鲜血走到云长青面前,将一把剑扔到他脚下“杀了我。”

云长青大惊,容胤道“你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杀我吗?怎么?不敢动手了。”

“我只来平复红葵,而非杀人…舅舅,红葵败了吗?”

“这不是你所心中所想吗?拿起剑,杀了我。”容胤步步逼近,死在谁手里都是死,死在云长青手里更好。

被逼的云长青拿起剑起身看着容胤,“舅舅,对不住了。”

长剑横扫,当时,容胤的血飞溅四处,更是把云长青的脸全部染了,随着容胤尸首的分开,云长青垂眸吐了一口气。

这样,没什么悲痛的,最好不过。

捡起容胤的头,提着走出军营,才发现外面的人全是唐军。

众人看着他,而云长青话也不说的提着容胤的头走远。

当夜,众人都没见到云长青,哪怕是容九也没看见他人。

三日后,云长青一身白衣披着白色狐狸貂裘出现在他们面前,当时,云长青把容九叫到了一边去。

“红葵已经没了,你的目的有达到一步,该撕下面具了。”云长青立在还掺着鲜血的河边背对容九,经过容胤一事,他又学到了一样:有一条路,注定要布满杀戮,众叛亲离。

容九就那样看着云长青,没有取下面具的举动“红葵王的死于我无关。”

听到这话的云长青转身就是一巴掌,直接打掉那张好看的面具,露出下面一张英俊的脸庞,他怒道“与你无关,两军交战时,你在哪?若非你借着容九的身份,红葵怎会如此快就被唐军攻破?这三日里,我可算是看清你了。”

被打的沈英没有半点委屈,也没有要辩驳,只立在那乖乖的。他知道云长青现在的心情。

看着熟悉的人,云长青说道“袁将军、魏王、容臻舅舅、徐伯、楚王、张歌、容胤舅舅,这七条命你准备怎么还?杀了这么多人,别说是为了让我站的更高,这只是你为武君进献的功劳吧!”

“徐伯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

“是云长凌…”

“你还想狡辩,徐伯的身份只有我与容臻舅舅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了徐伯?沈英,你可真狠毒啊!”

云长青的眼神像毒针一眼盯得沈英浑身难受,其他人的死都与他有关,可是,徐闻确实不是他,他没有杀他的必要“王府里鱼目混珠,不需要云长凌多加查探便可知徐伯的身份。”

云长青苦笑“你接近我果真是有目的的,现在…看到了吗?燕柯和红葵都灭亡了,而我顺利成了你的另一把剑。说什么平步青云。”

“我若真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你觉得我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吗?云长青,我们到底谁才是被利用的?”

第65章卷三:结果

看到沈英有些火,云长青更火,走近说道“谁被利用?谈和那天,水里的毒你敢说不是你下的。”

“是我做的。”沈英没有犹豫的就承认了“但那不是利用。”

“是算计了?”云长青道“我为了云长凌伤害你,你可以恨我、怨我,甚至,你可以杀了我。可为什么你要假扮容九接近我?你在算计。”

沈英伸手把人拉到怀里,云长青也没有挣扎,就那样靠着沈英的身体,悲切又可恨。他怎么就爱上了城府深的可怕的沈英?公孙回琴的话又开始回响在耳边,被利用了果真毫无发觉。

沈英搂紧他,他不得不去承认自己无意之间将最想保护的云长青算计在内,这一路走来,云长青的残忍无情与自己何尝没有关系?

“无意之间,是我把你拉上这盘棋,如今,无法再让你下去,除非这盘棋走完。”

“我已经下不去了,走到这个地步,只能咬着牙继续走下去。”

沈英将人拉开,说道“你放心,你绝对会全身而退。”

“你还不知我与云长凌现在的情况吗?”看着沈英认真的眼神,云长青有好几许悲喜交加。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放手去做,做不了的或是需要人手都可以找我,只要你开口。”是云长青嫩了点还是沈英自己看的太多,在第三次被云长青刺伤后,他开始去推敲云长青的目的。凭着他对云长青的了解,要他对自己下手肯定非本意,而云长凌最是有可能。他为了取信于云长凌必然三番对自己下手,故而,他假死却只告诉云长青他回武国利用容九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牢狱之灾、魏王之死也许唤醒了沉睡的他,让他开始为自己的未来盘权。他都懂的。云长凌除去他的左膀右臂,只留下公孙回琴,他已然无什么根基和势力,但他愿意做他最好的护盾。

“没有你我一样可以。”云长青当面拒绝沈英的帮助,他要就要自己去走,要么,什么也不做直接跟着沈英打打仗、过过日子,但他已经暗下决心要取缔云长凌,不为自己名流史册,只为因红葵而亡的人。

“你自己决定,另外,你舅舅的幼子已被送往武国。”云长青这样的选择沈英并不惊讶,也并不会执意要他开口,若是那一天他出事了,他自己出手就好。

“让他更我姓,叫什么你取就好,先别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有我的安排。”

“好。长青,”沈英点头,伸手将人拉近,凑上前去吻住他。

回到军营,犹豫对于唐国来说沈英已经死了的缘故,沈英只好继续带着容九的面具跟在云长青身边,但是这一次他不必再做另一个陌生的自己惹云长青,他可以回到最初的模样,虽然,还是得顾及着点。

几人商议,在红葵这里等接手的人来,再回程,这一等就是十天。

那日,云长青刚刚从外面回来,就见许石飞一脸着急的在那走动,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事情。

一见到云长青,许石飞立刻上前说道“王爷,府里出事了,我的尽快回去才行。”

“子佛?”

“唉!就是他,你说他整日没事做可以睡觉啊逛街啊!可偏偏,他倒好,非要去做那档子事情。这下好了,被我爹给逮住了,现在说什么都要把他休了。”

云长青就知道柳子佛迟早的出事,如今,东窗事发,看他是注定想穷困潦倒一辈子“那就回去吧!”

“这次,我要是把人护不住,你可别怪我呀!”

“不会。你走吧!祸是他自己创下的,没人为他负责。”

当日,许石飞快马加鞭的赶回,云长青也在二日留下陈鸣与沈英率先回程处理事情,据可靠消息,沈琰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们必须得先回去做好打算。

云长青赶回第二日被赐一道免死令牌,当时,朝中极为反对,而云长青也推脱了几次,但云长凌执意要给,他也就接下了。

第三日,柳子佛被赶出许家,落到云长青府中,即便是在许家受气了,他在云长青面前依旧是野泼,在府里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在忙完五天后,云长青摆了桌子和柳子佛当面谈,一席下去可把云长青气着了,差点让他离开王府,但后来,忍忍也就算了。

半个月后,许石飞过来看了柳子佛,这时的柳子佛已经没那么盛气凌人了,反而只字不语的坐在那,让许石飞直接以为他哑巴了。

在接近十二月时,云长青被云长凌紧急招进了宫里。

“长青,武君要来了,你知道吗?”

云长青道“他来做何?”

云长凌压着声音说道“他来带沈英回武国,可你知道,沈英已经死了。”

看着云长凌的焦急和不安,云长青在心里嘲讽,笑他当初一心想除去沈英却没有顾及后果,如今沈琰前来要人了…沈英在他那,可他不会告诉云长凌,他就是要报复云长凌当初对他的威胁。“武太子是您让臣杀的,武君前来要人,君上交不出来,臣又从何处再弄出一个?”

这种关头,云长凌没有找栎阳而是找了他无非是信他能帮自己,可他竟看到了云长青的冷酷、讥讽、得意,顿时,身坠寒窑。

云长凌的无助,看的云长青有些不舍,可他现在应该不再顾念手足之情了,但他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想到办法的,君上莫要着急。”

“可沈英已经死了…我们还未做好与武国翻脸的准备,而且,诸国也不安分,在这种情况下跟武国打,注定是我们一败涂地。”

“但谁能证明沈英的死与君上有关?武君问起,就说不知道。孤霍台的呼延律未必知道沈英已经不见了,只当他回了武国。”

“你的意思是…这样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回到王府后,云长青将此事告知沈英,沈英听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搂着云长青的腰吃豆腐。

“你爹他严肃吗?”于云长青而言,此次沈琰前来他担心的只有沈英,这关系到他们是否会继续过日子,怕是沈琰太严肃他们继续走下去的可能性不大,甚至会变得渺如沧海一粟。

“你害怕?”总体来说,沈琰是一个严格的人,甚至有些残忍,对待他所看中的人尤为严厉和狠毒,他自幼就被送往军中足以证明这一点。如今他要来唐国,为的肯定是让他回去,其实,他这一次也在不安,不知如何继续留在唐国,如若此刻带着云长青逃跑,必然是徒劳,他一定会找到他们,到时,后果会更严重。

这种不安和惶恐的心情该如何去告诉沈英呢?云长青抵着他的额头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说“这是一种惶恐的心情,我不知如何告诉你,前后不过一年…得不到的不甘、短暂的惊喜和失落。”

“实在不行,我们私奔吧!”这一种心情让沈英也感到前面被云雾遮掩只能看见微弱的曙光,但他真的很想和云长青在一起,不同于非要不可的一统凤鸣大陆。云长青是他初涉红尘的人,给他太多,他不想分开。

私奔?云长青震惊的看着没有撒谎的沈英,片刻止于平静,他能这样说对他已经是宽慰了,想那日他问他可否为他放下时他是沉默的。“不行,我若是把你带走了,你爹会做出何事我能想到,不能因为我一人之过牵连唐国百姓。沈哥,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你还是选择唐国对吗?”

“这是必然的。”

“好。我成全你,不过,我走的时候你不许不舍得,也不许像上一次那样亏待自己。”云长青的轻易妥协让沈英心中藏着痛愤,是属于嫉妒,嫉妒唐国的所有人,更嫉妒云长凌。他违背沈琰只为多一点时间相处,但在云长青心里他似乎不这么想,他心中只有他大爱的百姓。

云长青心里泛着苦涩,却笑靥如花的看着沈英眼里的不甘、嫉恨,他如何不知沈英这个傻子身坠情爱之河千般舍不得出去,可他再是沉迷也保持着清醒和理智。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国而付出和放弃,即便能站在最高处,在这份脆弱的情爱前都不可一击的会失败。

房中的炉火很旺,即便穿的淡薄也感觉不到半点寒冷,只着亵衣的云长青立于一面大的铜镜前看着他身后的沈英,他们看到正在发生的一切,包括沈英在做什么和他自己的表情。

沈英伸手褪去挂在他身上的最后一件遮挡物,带着笑意边望着里面边亲吻云长青的耳垂,用着极其暧昧的语气说“你看你全身泛着一层层薄薄的桃色,好美!”说着,像是惩罚般的咬住柔软的耳垂,用门牙磨着。

这样的方式无一不会是云长青最感到羞耻的一次,他看着自己的下/身在沈英的亲吻之中慢慢立起,沈英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神经紧绷,一来害怕出声被外面的人知道,二来他放纵不了。当耳垂被咬住时,他痛的面部扭曲,伸手抓住沈英游曳在腹部的手“疼”。

沈英轻笑,松开被蹂/躏的发红的耳垂,反握住云长青的手往他下方而去,眼尾上挑的眼睛死死盯着里面“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带到武国,为你建一座牢固而华丽的宫殿…你曾刺我两次,我依旧选择守在你身边,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云长青。”

“我…沈哥,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沈英当即在云长青没有丝毫防备的时候冲进云长青最柔弱的地方,虽然在床榻上已经有过一次,可进入时,还是让云长青眉宇紧皱。为了压抑心中的痛苦,他向上伸手掰过沈英的头部凑近亲吻。

自那日之后,两个人开始习惯分开的日子,沈英依旧是容九,云长青依旧是他主子,两人同进同出却不同榻。

云长青记得沈琰到的那日,天特别的冷,一夜之间整个帝都都被白雪淹没,他披着貂裘立于最前方等待沈琰。

“贤亲王,时以至午时,依旧不见武君前来,是否是路上出了何事?”等了一个时辰依旧不见沈琰到,陪侍的孟宪心中有所忧虑。

云长青的心情比他们好不到哪去,他还不知沈琰到底是何人物,凭着他与沈英之间的关系,今日肯定不怎么好过。

栎阳道“应该快了,子钦不必着急。”

这一等又是一炷香的时间,他们才见远处出现一对人马,前方领队之人骑着棕色大马,穿着铠甲,腰佩长剑,不似来拜访反而像是来打仗的。

等那人在前面停下,下马走上前“我等武国人马,诸位可是迎接的贤亲王、栎丞相一等。”

“正是。”云长青道“不知武君可在?”

仲彦道“主君事先吩咐过,就不在城外下车了,请贤亲王上马车,有些事情,主君想现在与你谈谈。”

云长青的神经绷紧,在众臣的猜疑下上了沈琰的马车,他刚刚入内便觉沈琰的目光像是带着箭矢一般,看的他浑身难受,却还能抑制着自己缓缓在旁侧坐下。

慕容九看了沈琰一眼,不想这种氛围这般严肃,于是主动开口“贤亲王小小年纪便名流各洲,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王后谬赞。”

沈琰将他打量完才道“晋慕没与你一道前来迎接,身为武国太子在这唐国几个月便变得毫无礼数。”

沈琰的意思云长青懂却不好直接跟他反驳起来,他现在每一句话都牵扯到唐武两国,而他们的感情也在这中央卡着前进不了。“昨夜忽下大雪,殿下不慎发烧,正在府里休息。他虽不能赶来,却交代我跟您谢罪。”

慕容九倒是担忧,那沈琰却冷着一张脸说“在孤面前何须掩饰你们之间的关系?既然是断袖连衣,殿下也不是你该称的。还是说,你不知如何尊称自己的爱人?”

“主君,你就别刁难贤亲王了,他也是个孩子。”慕容九不得不解围,这氛围本就不对,再让他这番说话,定会让云长青难看“好歹,晋慕还在呢?”

沈琰的刻意刁难让云长青不知下一句话如何说才对,可他从未这般去讨好过谁,眼前的沈琰比沈英说的更难对付。看慕容九愿意为自己说话,顿时心情好了些。

沈琰警示地看了慕容九一眼,才道“知不知晋慕有一个未婚妻?不久前才回国,你应该见到。浅儿的美貌和娴熟是一个男人比拟不过的,而她能给武国带来的也胜过一个男人,孤此次前来不为别的事情,只为让晋慕回去。至于你,你实在是舍不得不妨随晋慕一同回武国,什么荣华富贵、全是名利孤都可以给你,甚至让你住在东宫陪侍晋慕。”

“主君惜爱沈哥,柸月心中甚是明了,不会让主君为难。武国柸月便不去了,柸月不能给沈哥什么,还望主君日后多加劝劝他,时间久了,他也就淡了。”云长青心中五味杂陈,他分明那么爱沈英,此刻却要让沈琰劝他。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情真的是不经体验一生都不会明白,原来,难过的时候自己还会把苦涩下咽。

“那这最好不过。他在唐国做了什么,孤尽数知道。那两剑算是他偿还你付出的,以后,你们各走各的。”

“是。”

这一路云长青如坐针毡,一直数着余下的路程。

第66章断指绝意

到了安置的孤霍台时,云长凌已经在里面候着,伴着的还有谢酒等人。

云长青没在那停留多久便离开那走了,他不知云长凌待会儿如何应付沈琰,也不想让沈英过来,这次让他自己恶毒点吧!

回到王府,金猴为他解下貂裘,说“方才许都尉过来探望过柳公子了,也不知为何在后院中大肆吵了一番,许都尉走时,左眼被打伤了,不过,那柳公子却把自个儿关屋子里了,午膳都未吃。”

“既然断了,许石飞还缠着他作何?”

“小的看那许都尉怕是没断呢?王爷是没看见他来时大包小包的,好似柳公子在这受苦似的。”

云长青叹气,随意坐在炉火旁“这样吧!金猴,过几天天气再寒冷些,找个机会把人赶出府去,也别让单芯跟着了。”

“这么冷的天柳公子能去何处?”

“这叫试探。对了,容九在哪?”他走时没见着沈英,估摸着他卧在被窝里也就没叫他,现在,他可的把人看紧了。

“他啊!没见他出去。”

云长青哦了声,起身去沈英的屋子,因为他是下属如今住不得他那屋子,只能和张枫凑合。今天白日论到张枫值岗,屋子里的应该是沈英了。

里面的温度稍稍有些冷,云长青四处看了一眼并未瞧到沈英的影子顿时不解,转身出去,不巧碰到或娘。

“王爷,奴婢正要给您送热粥去呢?”

“热粥?”云长青看了一眼,“谁让你做的?”

“沈将军啊!他方才特意来厨房让奴婢给您熬一碗热粥暖身子呢?”

“他人呢?”或娘都知道他身份了,肯定是他主动揭穿了。

“他没说,就说去一趟孤霍台,晚上再过来。”

事到如今,沈英是真要走了,他去了孤霍台,去见他的父王了。沈琰的话在他耳中响起,句句都带着刺,挣扎着会疼,不挣扎又会难受。

这寒冷的天气里,他们也走到了尽头。

沈英的出现无疑不让云长凌等大吃一惊,更甚有种获救的感觉。

在一些冠冕堂皇之后,沈英被沈琰叫到二楼,并屏退慕容九独自与他谈话。

父子两人今时再如此对视,为的还是那件事情。

“云长青平定燕柯和收复红葵甚至铲除容臻,你也功不可没。”沈琰喝着茶,悠悠的问起。

沈英道“攻属长青,儿臣仅以军师出谋。”

沈英的话让沈琰接受,没有太强的功利心,懂得进退,只是,这样的儿子却是个断袖,让他着实心痛“那你告诉孤,唐国十二洲落了几个?”

“仅有燕柯与红葵。”

“剩下的何时才有个结果呀?”沈琰逼问道。

沈英从容的说“五年之内。”

“五年?!你五年能摆平十洲?”沈琰的语气说不上是嘲讽也说不上是质问怀疑,而是另藏玄机。

脑子走的快的沈英道“儿臣已经安排一切,只需时间。五年内,十洲一定会纳入唐国的版图。”

“你让孤如何信你?”沈琰道“一个贪恋俗世七情六欲之罪孽者,身为一国储君却屈尊降贵为敌国出谋划策…告诉孤,如何信你所做的都是为了武国而非一段提不上台面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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