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来了?九天没有电话,突然就来了!”程枢的语气里难掩埋怨。他还小,无论怎么故作镇定和矜持,但是对着恋人,经过九天发酵的思念、幽怨、忐忑、担心自己只是在被谢禁玩的恐慌情绪都难以遮掩。
谢禁唇角带着一点笑,探手过来捏了一把他的面颊,之前总会挣扎两下的程枢这次由着他捏。
“不是说了,我专门来找你。”
“那你怎么不先给我一个电话?”程枢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谢禁说:“不是你说没事不要给你打电话吗?”
“我艹,你故意耍我吗?你知道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程枢漂亮的眉毛皱起来,虽然气势汹汹,但眼里又渐渐浮起了欢喜,说:“我想给你打电话,又怕打扰你工作,就没有打。我这学期就周二晚上有课,其他晚上都没有课。”
“好,我记住了。”谢禁简短地表了态。
大约是误会得解,程枢之后心情好了很多,到谢禁的住处(程枢认为这不是谢禁的家,只是他一个住的地方而已),他友好地同到门口来迎接的阿姨打了招呼,“你好。”
对方恭谦地笑,让他不要客气。
程枢已经用过晚餐,坐在桌上,吃不下什么。
谢禁吃着菜,看程枢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盯着自己看,就让阿姨给他端了一盅冰糖燕窝。程枢用勺子搅着燕窝慢慢吃,问:“谢禁,吃燕窝雌性激素会增加吗?”
谢禁被他问得一愣,舀着汤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说:“宝贝,你真可爱,燕窝里没有雌性激素,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看只有女人才吃。”程枢说,“还有,别说我可爱,每次听这个词,都觉得你在说我傻逼。”
谢禁笑,“你是真可爱,不傻逼。别那么敏感。”
即使有谢禁说燕窝里没有雌性激素,但程枢依然放下了勺子,说:“我不吃。”
谢禁说:“不爱吃就不吃。不过燕窝里真没有雌性激素。”他又伸过手,用指尖轻轻蹭了一下程枢的额头,“你对雌性激素这么敏感吗?”
程枢不答他,用手掌撑着脸盯着谢禁看,谢禁真是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不只是帅——他话不多,真说起来,总能一语中的,当然,讲黄暴段子也是随口就来,就这一点不好。
谢禁专门前来z城见程枢,当然不是为了吃顿饭。饭后,他就让程枢陪他上楼去。
程枢被他拉着手上楼,知道谢禁是要做什么,他自己其实也很想要,但要是每次见面就是为了做,程枢就觉得很不好。
但谢禁却没有心思和他唠嗑或者玩其他,直接拉了他进卧室,刚进去,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程枢稍稍挣扎了一下,“才七八点,还早呢。”
“想了你十天,这还早吗?”谢禁的手揉在他的屁股上,嘴唇贴着他的嘴唇亲他。
程枢心想只是九天,不过谢禁那么说,他都领情,而且很开心,原来谢禁记得。
程枢配合他把衣服脱了,又拉扯谢禁的衣服,为他解了皮带脱裤子。谢禁很满意他的行动,揉着他的耳朵亲他,说:“先洗澡吧。”
在浴室里,谢禁用手指扩张着程枢的后穴。程枢闭着眼睛在水雾下亲谢禁的嘴唇面颊,捧着他的后脑勺摸他,身体被谢禁手指填满的感觉让他很舒服,他想,他是真的只能做0号了。
等回到卧室,程枢满脸绯红,要躺上床,谢禁一把捞住他的腰,将他压在了床沿上,“宝贝,把腿搭上来。”
程枢将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谢禁低头看他的下身,带着茧子的手掌揉上他的阴茎。
那里早就硬起来了,年轻就是精力充沛。
谢禁摸到他的后面去,手指一下子就插到了底,程枢不适地夹紧了屁股,谢禁用手掌撑开他的臀,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几下,说:“宝贝,你里面总是这么紧。”
程枢被他说得脸冒热气,“你要做就赶紧进来。”
“这么一会儿就等不及了?”谢禁调笑着他,俯下身去亲他的胸口肩膀,扶着自己慢慢插了进去。
“啊……”程枢皱紧了眉,谢禁那根东西太粗了,最开始无论如何会胀痛难忍。
谢禁开始动得很慢,不一会儿就加快了速度。程枢被他撞得背和后颈在床上一下下地磨蹭,眼前的世界在颠动里晃动,快感如潮水,有种即使世界真就要这样塌了,他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谢禁让程枢自己抓着腿分开,“对,就这样,我要好好看看你后面。”
程枢非常羞耻,但咬着牙只能这么做,他自己甚至也能看到谢禁那根紫红粗大筋脉虬结的阳物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进出挞伐的情景。
“啊……我……要被你插穿了……”程枢咬着牙断断续续叫出声,心里有种不知如何表述的饱胀又不安的情绪在,让他想要和谢禁不顾一切地做爱,却又有些害怕。
“你好着呢。”谢禁喘着粗气这么说。程枢满面红霞,眼里含着满满两汪水,乖孩子浪起来给人的冲击更大。谢禁的手揉摸上程枢的胸口乳头,能看到程枢后穴被插得红艳非常,褶皱全都撑开,却依然能够紧紧吸着他绞着他,随着他的进入吮吸他的前端,随着他的抽出死死箍着他。而程枢却是全然不自觉地,含着眼泪陷在情欲里。
“你好棒,宝贝。”谢禁同样心热不已,抱着程枢的腿摸他的腿根,一边动着腰,又亲了亲他的膝盖。
“我……谢禁……”程枢叫着他的名字,“摸我前面。”
程枢满脸情欲艳色,咬着嫣红下唇,这副样子,很让人疯狂。谢禁从他的大腿上摸下去,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撸动他前面的阳物,“舒服吗?”
房间里开了墙壁上的几盏灯,光线并不黯淡,却也不刺眼。
程枢望着谢禁泛红冒汗的脸,呻吟着叫道:“嗯……”
“是不是很怕我把你操得像女人了?”谢禁掐着他阴茎的前端,这让程枢有些疼,但是更多是快感。
谢禁这话太不尊重人了,程枢拒绝回答,后穴被他夹得更紧些,差点把谢禁夹得泄掉。
谢禁用手指去摸他的后面,掐他的屁股,“宝贝,我发现你会使坏了,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夹我了?”
程枢后穴自己翕动着,绞着谢禁那粗大的玩意儿。谢禁只好停下动作,快感像潮水朝他打来,他掐着程枢的腿根说:“那咱们换个姿势。”
程枢用腿夹紧他的肩膀,“我不。”
“怎么了,刚才那话惹你生气了?”谢禁看他犟,就把阳物抽出来突然狠狠往里面撞,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这让程枢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啊……你……”
“生气就说,要是不听话随便使坏,我就罚你了。”谢禁发狠地动着腰。
痛感和快感同时出现,让程枢难以抵挡,前面已经硬得不行了,但谢禁用手掐着他不让他就那么射了。
“啊……放开……”程枢哭叫起来,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混蛋……”
谢禁疯狂地抽动,程枢觉得自己要死了,人真要被他插穿的感觉,他在一片混沌里哭叫,身体只剩下欲望和后穴被填满不断抽插的感觉。他感受到谢禁那命根子的脉搏,似乎和他有了感应似的,他知道谢禁要射了。
谢禁真的射了,他狠狠埋在程枢的身体里,埋得很深,精液一汩汩打在程枢的肠壁上。随着谢禁放手,程枢也射了出来。有几秒钟,程枢有种自己灵魂脱壳的感觉,他茫然不知所处。身体经历了极度的痛感和快感,似乎感官系统负荷过重暂时无法再运行了,他一时全无身体的感知,直到谢禁把他抱了起来,让他躺上床,他俯下身来亲他。
程枢呆呆地茫然地看了谢禁一阵,谢禁的指尖轻点他的眉心,说:“刚才是不是爽过头了?”
程枢想说话,但嗓子哑得不行,他清了一下喉咙,才说:“要是你把我捅坏了,现在就是去医院了。混蛋!”
谢禁的手指摸到程枢的屁股上去,慢慢勾进火热充血的内部,摸了一阵,说:“你太小看人的耐受力了,只是有点充血,出了点血丝,上点药就行了,没别的事。”
程枢想给他一巴掌,但只是翻了身,将脸埋在枕头里,暂时不想理他。
大约是身体消耗过度,程枢感觉很空虚,又不想去谢禁怀里寻求安慰,不然,又要被他说像女人。
程枢并不觉得女人有哪点不好,说像女人就是侮辱,毕竟他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在他心里,不会有比女人更坚强伟大美好的存在了。但谢禁那么说,不需要原因,程枢心里便不爽。
谢禁看程枢一味闹脾气,便暂时扔下了他。他去擦了擦身,又给程枢稍稍擦了一下,扔下毛巾后,他看程枢依然不理他,他就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好了,刚才爽得又哭又叫的人是谁,爽完就不认人了,是吧。”
程枢翻身用腿踹他,被谢禁抓住了腿压住,“适可而止,宝贝。”
程枢说:“别叫我宝贝,简直像叫一条狗。”
谢禁忍俊不禁,“我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狗。”
程枢翻身起来就去咬他,谢禁不躲,一把抱住他的背,让他咬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程枢开始时是真用了力,但用力的时间短得只有零点三秒,随即,他就放松了牙关,所以谢禁的肩膀只是稍稍破了一点皮。
谢禁的胳膊很有力,搂着他的背,轻轻拍抚他,“好了,现在开心点没有。”
程枢心想自己脾气真坏,他将脸靠在谢禁的肩上,又亲了亲谢禁肩上被他咬破皮的地方,说:“我担心吃燕窝雌性激素过多,这有错吗?你何必那么故意损我?要是我被你上几次,我就能变女人了,那变性手术何必那么贵?都排队来让你干就行了,对吧!”
程枢哼哼着说。
谢禁在失语之后,薅着程枢柔软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抬起来,黑着脸看着他说:“小宝贝,你好像认知很有问题,要是被我干几回就能变性,那天下没有几个人付得起这个钱。我这jb现在就你用得起。你以后再乱说,我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程枢怔怔看着他,知道自己那么说的确很不对,但是,难道不是谢禁不尊重人在先?他撇了撇嘴,说:“我也用不起你这根金贵宝贝,你留着升值上天吧。”
谢禁说:“你的屁股更金贵,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我艹,你要点脸。”程枢看他脸色很不好,就要逃,被谢禁一把抓住了,将他按在身下,手指一下子捅进去,痛得程枢挣扎起来,谢禁把手指抽了出来,说:“程枢,有一句话形容你再对不过了。”
程枢回头望着他,“肯定不是好话,但是我还是想听。”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谢禁下了床,说:“宝贝,洗了澡我给你上药。你那里金贵着呢,得好好爱惜着。”
程枢:“……”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程枢只想给谢禁一个冷哼。
第九章
刚上完药,后面凉凉的,程枢拥着被子握着手机看时间,还不到九点。
要回学校吗?程枢拿不定主意。
好不容易和谢禁见一面,他不想就这么离开了。不过谢禁坐在沙发上同样在看手机,好像无意和他交流,程枢就心烦意乱起来,总觉得谢禁对他的兴趣只在做爱上面,其他时候,就根本懒得多和他说一句话。
程枢烦恼地想,也许从约炮开始的恋爱,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谢禁……”他正准备找谢禁说话,谢禁的手机响了,他只朝程枢这边瞄了一眼,就接了电话,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喂,哥,什么事?”
谢禁出房门时将门关上了,程枢只听到那一句开场问话,其他都没听到。
程枢很想了解谢禁,对他什么事都感兴趣,但是,谢禁却什么也不说。
这个房子里,没有相册装饰,没有书本杂志,看不到个人收藏,也没有一个人成长留下的痕迹,这里其实和宾馆也没有差别,程枢这么想。
将脑袋埋在膝盖上,他睁着眼睛发呆,身体里还留有刚才情事的余韵,但刚才还无比紧密的两个人,好像又成了毫无牵系的单个个体。
程枢起床,穿好自己的衣服。
还是回学校去吧。
房门打开,谢禁走了回来,在门口和程枢撞上,看他穿得整整齐齐要走,不由说:“你不在这里过夜?”
程枢说:“你不是有事吗?是你哥?”
谢禁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倾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说:“我的确有点事要去忙,不能陪你了。你可以在这里住,当然,要回去也行,我送你。”
“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坐车回去。”程枢说道。
“我送你。”谢禁不容他拒绝地要求道。
程枢其实盼着他留自己下来,但谢禁有事要忙,就算了吧。
阿姨在门口目送两人上车,程枢降下车窗对她说拜拜,她笑着挥手,“路上小心。”
这位阿姨肯定知道两人关系,程枢好奇于她对两人的关系居然一点好奇、在意或者歧视也没有。
程枢故作不经意地问道:“谢禁,你有哥哥吗?”
“你说刚才?”谢禁肯定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件事,很平常地反问了一句。
“嗯,是的,我刚才听到你叫哥了。没想到你也愿意恭恭敬敬叫别人哥。”程枢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是家里表哥。”谢禁随口道,“你这话很奇怪,我为什么不能有兄长。”
程枢道:“你没发现你平时总是牛逼哄哄很霸道吗?我想不出你对着别人顺从听话的样子。”
谢禁笑了,说:“我可没有牛逼哄哄很霸道,是你不听话,我才管教你。”
“?”程枢在心里出现了三个字母wtf,“那你要我怎么听话?”
谢禁说:“乖一点,别问东问西。”
程枢:“……”
“还有一点很重要,”他侧头看了程枢一眼,眼神幽深,里面带着浓重警告,“别去勾搭女生,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三条,可不是说给你玩的。”
程枢惊愕地瞪着他,不满道,“你什么意思,我哪有勾搭女生?我是那么没有道德的人!”
“那我今天傍晚看到的是什么?那个小女孩儿是谁?”谢禁沉着声音道。
程枢听出来他是真的在生气,说道:“难道我和女生说几句话也不行,你管得太多了吧。她是我大二的师妹。我们就只说了几句话,什么别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叫勾搭女生,说得我好像以玩女孩子为乐一样。”
“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就好。”谢禁冷声说了一句,伸手去手套箱里拿烟,摸了两下没摸到,他就只好算了,而程枢当然没有要给他拿烟点烟的意识,他继续说道:“宝贝,你是聪明人,我想你很明白,心里出轨和实际出轨后果一样严重。你最好不要想着你长得好看,讨小女孩儿喜欢,就去对人乱放电,即使你对着女生硬不起来,但想从她们那里得到被崇拜追逐的满足感,这种思想也不能有。”
程枢被他臊得满脸绯红,气得不行,说道:“我自认为我做得到,你最好也用这些要求限制你自己。”
谢禁面无表情,车已经到了程枢学校的大门。
这所学校只允许学校职工的车进出,但谢禁居然有里面的卡,车开进了学校。
程枢见谢禁不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总说那些话,是不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把我带进酒店去,我让你上了一次,你他妈就以为我是谁都可以勾搭,也乐意去勾搭别人的人了?你要是不信我,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就行了。”
程枢一脸决绝冷峻,谢禁把车停在了校道旁边一条岔路巷子里,解了安全带侧身接近程枢。
程枢要躲开他,被他按住了肩膀,谢禁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好了,宝贝,我没有不信你。”
程枢因他这句话,突然就觉得委屈,红着眼望着他说:“你真他妈是个混蛋。我为什么要遇上你。”
谢禁的嘴唇贴着他的,又亲了他两下,“好了,宝贝,是我错了。”
他握着程枢的手在唇边亲了亲,说:“记得给我打电话。”
程枢知道他这话是让自己可以下车离开的意思,他搂住谢禁的颈子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热情又激动,谢禁被他亲得呼吸粗重,但是却克制了想把他压在车里干的冲动,说:“好了,就这样吧,我接下来要去忙了。”
程枢放开了他,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又回头看着谢禁说:“下次见面什么时候?”
谢禁倾身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这么想我吗?”
程枢没应,谢禁说:“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
室友们没有谁发现他身上的秘密,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恋爱情况。他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真想对她倾诉自己恋爱中的不安,但他不能说,只是简单说自己的学业,放寒假大约是什么时候。
程枢之后多次给谢禁打电话,但谢禁直接接听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多时候是完全不接,也有时候是挂掉,接听的时候,也只是说几句话调戏他,程枢之后给他打电话的激情就没有那么高了,握着手机,很想按下他的电话号码,但也总是克制住。他实在不想表现得他多么急切,多么想他,也许正是他太迫不及待,谢禁才懒得理他。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十二月,临近期末,需要看书复习准备考试,需要写论文,甚至需要为毕业的事情做打算了。
班里有不少人在准备托福雅思gre,也有人在考日语法语,这些都是准备出国的,还有在准备考研的,也有联系了导师想保研……明明才大三,整个班上就弥漫上了竞争上游的紧张气氛。
其实这种竞争状态,是从大一就开始的,但程枢一向按照自己的步调学习做事,所以没有太大意识,现在看室友们都已经有所打算后,他才有了意识。
其实他是挺认真学习的人,但班上全是一群怪物,期末考试成绩低于九十分就要去重修刷绩点,在这种情况下,程枢每年能够拿到末尾的奖学金,已经算是不错了。
老大廖文彬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程枢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反正他并没有考虑过出国,大约是读研或者工作吧,但这些都需要和家里做下商量。
和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妈妈说:“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程枢想,读研肯定比去工作要轻松点,也许他可以问问谢禁的意见,但不知道谢禁愿不愿意搭理他这种事。
十二月七号晚上,程枢又收到了一笔钱,他的卡上现在有十万多了,前面的整数是谢禁打给他的。
程枢给谢禁打电话问这件事,谢禁说:“你可以买衣服鞋子电子产品,要是钱不够花,我还可以给你点。”
程枢犹豫再三,放软姿态,说:“比起给我钱,我更想你。”
谢禁笑了一声,说:“宝贝,最近年底,我真的太忙了。等忙过这阵儿,我就去看你,你想想喜欢去哪里玩,我带你出去玩。”
程枢道:“那你先忙吧,注意身体。”
直到元旦,谢禁才得空了。一个多月没见,相思入髓,进了屋子,程枢主动抱着谢禁接吻,目光注视着他,说:“你最近是不是瘦了一点。”
谢禁说:“是吧,最近很多事。”
谢禁把程枢压在床上,捧着他的臀部,把阴茎埋进去,他舒服地叹了一声,“宝贝,你里面好紧好热,一直在想你。”
程枢咬着下唇,伸手摸谢禁的胸口肩膀,半眯着眼睛哼道:“我觉得你只是想干我。”
谢禁一边动作一边笑——笑达眼底,唇角上钩,很性感又很霸道,“我会想很多人——喜欢的,讨厌的,看得上眼的,看不上眼的;但就只想干你一个。你说你有多特别。”
程枢被他说得心脏发紧,满身发热,张着嘴喘气呻吟。
谢禁跪在床上抽插了一阵,就把自己拔了出去,程枢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后穴在谢禁的视线里自主翕张收缩着,希望再被填满。
谢禁靠坐在床头,说:“宝贝,你自己坐上来。”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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