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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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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捧着狼首,眼神亮晶晶:“阿郎,你真好。”

哪儿好?

“每一处都好,阿郎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很厉害。”

她醉的很快,脑子晕乎乎的,不多时就醉倒在黑狼怀中。黑狼看着那浅浅的石杯,又看了看她酡红的靥,自己斟了杯碗舔了又舔,直觉得腹腔发热,带着白芨上了石洞。

夜里白芨觉得热,翻来覆去的在黑狼怀中打滚,很快的被安抚下来,另一种更入骨的热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细细的呻吟回荡在山谷中,她被凿开、洞穿、战栗直至身体的最深处。

无边的黑暗里,有人在不断呢喃她的名字。

白芨微微有些头疼,身体有股子晕乎乎乐陶陶的气。

她和阿郎相拥而眠,肌肤相缠,熨贴温暖,睁眼后,眼前有张英气勃勃、器宇轩昂的男子面庞。

黑发如墨,和她柔软的发纠结缠在枕上,前额一缕搭落在眉尾,落下一个微弯的,好看的弧度。眉很长,浓密剑眉斜飞入鬓角。鼻骨很高,曲线柔和,高挺长鼻下是抿着的唇,那唇,不窄不厚,唇色有些儿暗,看起来不是一张柔软的、好说话的唇。

白芨脑子空白,呆呆的看着他。

看的久了,他睁开眼来。

他有着世上最好看的眼睛。

他的眉和眼贴的近,很深邃,直愣愣的眼睫,极黑。菱形的眼,眼角微长,尾角上挑,那圆圆的瞳初初泛着点绿,而后转为金黄,最后眼神落盯在她脸上,瞳孔转为黑褐色,微微落了点金。

突起的喉结滚了滚,发出声胸腔里初醒的呓语。

“阿郎。”她脱口而出,声音有点哽咽,她知道那就是他,历经千江万月绝对不会认错的他。

“醒了,睡的好么。”他模糊不清发出一声话语,语调微微生涩僵硬,但熟稔的好似他已千遍万遍的和她在初晨这样的问好。

她含泪的杏眼和颤抖的唇落在他眼里,半是委屈半是激动,他微微叹口气,手掌抚上了她的小脸,俯下身来,如脑海里千百次尝试的那样。

额头相触,鼻尖摩挲,唇峰紧贴,轻轻的亲吻她。

她的红唇如往昔一般柔软滑腻,他的唇极涩、微硬、生凉。

他用自己新生的唇去感知她的唇,反复碾轧,才知晓,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他用性器凿穿她身体的战栗和快乐,原来只需轻轻一吻就可得到的啊。

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伸出舌尖描摹她唇的形状,他可一点点的品尝,她有小巧的唇珠,上唇薄滑,下唇有些肉嘟嘟,是一张适合亲吻的、诱使人深入其中的唇。

他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舔着她的唇,他曾用自己的狼舌,给予她疯狂的快乐和高潮,他的狼舌曾抵达过另一张唇,那里是绝无仅的芬芳、柔软和情欲。但这儿,还有更多的感知和情绪。

他在真真实实的吻她呢,是单纯的爱她。

用舌尖撬开她的唇,去描摹她的腔壁、贝齿、上颚,和那香甜滑腻的舌。

她喋喋不休,娇语喘喘,每天唤他的名字,和他日常说话,发出呻吟音调的舌。

他搅她的舌,如两尾小鱼,相逐嬉戏,相缠相偎,水声缠绵动人。

她被他缠的紧紧的,缠的透不过气来,唔唔的发出声响,唇角流出涎水,他追逐着去舔弄含吮他的津液。

他嬉戏够了,又回到她的唇,又含又舔,她被缠的身体发紧,主动去回应他,颤巍巍的去舔咬他的唇,去含吮他的舌。

他回过神来,如法炮制去啃咬她的唇瓣,双齿间噙着她薄薄的一片红唇,原来她的唇是如此的香软,柔软的好似花瓣。他想着夜夜欢爱时她抑止呻吟紧咬下唇,将自己咬的红唇发白,咬出唇血的行径原来是这样的残忍,这唇是他所有,只能由他来欢爱逗弄,她不能伤之一丝一毫。

唇舌交缠,潮湿又缠绵,从舌尖缠绕到舌根,在彼此舌根磨蹭、卷吸,深入肺腑的酥麻从舌根开始,白芨半眯着眼,喉间发出阵阵低吟,她搂紧他的脖子,想把自己嵌入他身体之中。他捧着她的脸,只觉不够深,不够多。

这感觉是如此的甘美。”白芨。“他离开她的唇,迷离的盯着她,唤她的名字,“白芨。”

先是双唇紧贴,微微内卷,舌尖上翘,吐出唇间气息,再齿间相抵,舌尖抵至牙关,微微吸入,才能清晰的喊她的名字。

她觉得这一声她无比熟稔,好似梦里听过无数次,不禁热泪盈眶:“我在。”

他盯着她片刻,眼里满是缠绵爱意,将她紧紧的搂入她怀中,微凉湿润的唇从她发顶开始,一下下亲吻她的额头,眉眼、鼻尖、脸颊,复又回到她的唇上。

把她的舌带到他口中,搅动她,挑拨她,让她沉迷在他的气息里,追逐他,紧跟他,让她永远为他动情。

从一开始,她就注定了是他的。

黑狼的唇一路下滑,啃咬在她小巧精致的锁骨上,又包揽起她滑腻的雪峰,含入嘴中大力的吮吸吞入,用尖尖的齿去啃咬那小巧的蓓蕾,将这两枚蜜桃搅的水光淋淋,色泽粉红。

她习惯性咬紧下唇,他只是简单的亲吻她,她被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不由自主的想要呐喊,却想把破碎凌乱的呻吟藏于喉咙之间,他却不许,用舌尖舔弄她的喉管,让她的呻吟完完整整,清清泠泠吐出来,要喊给他听。

他一路吻到了花蕊。已经泥泞泛滥的不成模样,汩汩的花液从媚径里流淌出来,他把脸庞埋在其中,让那清亮馥郁的花液打湿他的鼻尖,封堵他的唇齿。他吮吸的厉害,牙齿噙咬着她的肉珠,灵活的舌打着卷钻入她的肉穴内,白芨情不自禁的摁着他的头,在他的唇间扭动,颤抖。

“好甜你好香啊"他喟叹,吃够了,又去亲吻她的唇,把她的味道渡给她,“这是我的香"

他们如两尾光溜溜的鱼,唇舌缠绵,唼喋有声,轻柔如春风暖阳,激烈若狂风骤雨,白芨湿的厉害,咻咻的去咬他的鼻和唇,扭着腰肢要他进来。

黑狼握着性器对准花蕊,她太滑湿,滚烫肉茎几乎是一插到底,烫的她连声呻吟,内里媚肉嫩而紧,热又湿,水一样的包裹他的昂扬,层层叠叠的吸吮他,箍紧他。

黑狼黑发垂肩,剑眉紧敛,满面欲色,喉结上下滚动,胸膛间发出一声沙哑的、醇厚的、低低的呻吟。

“嗯好紧"

这一声呻吟炸在白芨耳间,那一瞬的白芨突然骨酥肉软,让她神思飘荡,心旌摇动,只想取悦他,征服他,让他的声音盈满自己的双耳。

她缠的他愈发的紧,媚意翻涌,热情十足,要把他完完全全的吞入体内,不留一点渣滓,他被绞的寸步难行,难耐的闭上眼,眼角春潮渐生,白芨仰着脖颈去吻他好看的、滴汗的喉结,那喉结上下滑动,脆弱又敏感,她唇舌一勾,便听见他一声声难耐的、沙哑的音调,连绵不绝的灌入耳。她就在这声音里,难耐的绷紧了自己的身体,放逐自己攀上浪潮。

他泄过两次,性器还堵在她身体里,白芨不肯让他走,双腿缠着他的腰,闪亮的眼捧着他的脸如痴如醉的看。

“好看么?”他哑声问,“喜欢吗?”

她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气宇轩昂的脸,深邃的眉眼,热烈的唇,喉结耸动的脖颈。

他的眉眼带着狼独有的危险而阴沉的意味,但极其诱人,看着他,就好似看到了他的狼眼,同样的熟悉感和亲切感。”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白芨呢喃,“就像做梦一样,你变成了人,还能说话"

"我是狼妖,不是单纯的走兽,终有这么一天,会修成人形,变成一个人的模样。“他去吻她的发,“嗯,喜欢么?”

“喜欢。”她搂住他的劲腰,“很好看!”

他低声笑,胸膛的震动传入她的身体,“怕你寂寞,想早点和你说说话,而不是我听你说话,你猜我的心思。”

“阿郎"她眼眶泛红,吸吸鼻子,“我何其幸运,才能遇上你。”

“叫我夫君。”他在她耳边说,“没有那黑龙寨的寨主,可没有我们今日倒是要谢他”

她亦是由衷的谢谢起初所有的契机。

"夫君,夫君,阿狼,郎君"她连声在他耳边娇娇的喊。他被她喊的血液沸腾,深深看着她酡红的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挽高她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的交合处,她的肉穴吃力的含着他的硕大,性器就在这目光下慢慢硬挺起来,就着交合处丰沛的体液,挺腰沉沉的抽插起来。

“夫君。”白芨哆嗦,语调转为娇媚的低吟,她肚腹被体液塞的鼓胀如三月孕肚,此时一搅更觉媚穴酸痒,刚停息的快感又一点点在他的撩拨下点燃起来。

黑狼俯下身去亲吻她,他的黑发从肩头滑落,掉在她的脸颊肌肤上,酥酥痒痒,她闭上眼,去迎接他的微凉的唇和炙热的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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