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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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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沛然终于确定那种感觉是什么了:贺白洲的脸皮变厚了。

我记得,我好像拒绝过你了。她说。

我也记得。贺白洲说,可是我最近想了很多,也许你以为,我对你的喜欢,只是一种没有道理的迷恋,迟早会有清醒的一天。就算被拒绝了,不跟你在一起,等我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以后的人生也不会有任何不。但不是这样的,邵沛然。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那只被自己抓着的手,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对方,过去很多年,我的人生完全可以说是枯燥乏味、可有可无的。我经常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被无形的东西禁锢着的困兽,不断挣扎,可是又找不到真正的方向和出路。自从遇到了,我才觉得,人生所有的经历,或许都有它的意义。

因为有她的存在,即使是那样痛苦的往事里,似乎也能品出一点甜味。

于是那锻纯啵也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我良久,邵沛然开口。

贺白洲又急急地打断她,你也许会觉得,我们两个人对彼此之间的了解还不够多,现在还不是可以做决定的时候。她努力地展现自己的真诚,这都没关系,就算你暂时不想谈恋爱,dating或者seeing我也没问题。

邵沛然无奈,我有问题。

什么问题?贺白洲心头一紧。

邵沛然说,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清楚,简单来说就是:我是不婚主义者。

这算什么问题?贺白洲一脸理所当然地道,你不想结婚,我们可以谈一辈子的恋爱。

邵沛然又好气又好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说清楚你的意思。贺白洲想了想,松开她,从车上下来,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是吗?那我们找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这时,她的态度又很强硬了,根本不给邵沛然拒绝的机会。

这栋公寓楼的楼顶有一个空中花园,风景相当不错,平时人也不少。但晚上这里没有灯,地方也太狭小,所以没几个人会过来。邵沛然将贺白洲领到这里,去自动贩售机里买了两瓶果汁,才在贺白洲对面坐下。

城市的天空,像是一望无垠的幕布,只有零星的星子点缀在上面。反而是脚下的地面上,灯火辉煌,璀璨万分。

两人坐在这天与地之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渐渐适应了周遭的黑暗,贺白洲才开口,或许,我应该先为自己从前的莽撞道歉。我当时完全没有想过你的态度,只是全凭本能的爱意向你靠近,或许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

她的声音低下去,只是那时候,我以为你对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

半晌,邵沛然的声音才响起。不知是不是黑暗助长了人的勇气,她终于可以在面对贺白洲的时候,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你这么说,其实也不算错。

她没有那么闲,去撩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当然是因为对贺白洲确实有相当的好感,才会如此。

只不过,她说是在逗贺白洲玩儿,也是真的。

当时,她以为贺白洲只是想寻求一点短暂的安慰,而自己恰恰可以给。

即便这是贺白洲自己早就已经推理出来的事实,但听到当事人亲口承认,无疑还是让她忍不住振奋了起来,连语调都不自觉地上扬,所以,你也喜欢我的,是吗?即使不像我喜欢你这么多。

或许吧。邵沛然说。

所以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贺白洲身体微微前倾,距离邵沛然更近了一叮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给她施压,或者说,你在畏惧什么?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也许你现在还不能对我敞开心扉,但是至少,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邵沛然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认识邵清然,我家的事,应该也知道一栋桑

那确实知道得不少,但贺白洲不敢多说,怕哪里露出破绽,让邵沛然看出来,便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父母的婚姻,毫无疑问是很失败的。邵沛然说,从我几岁开始,他们就一直没完没了的争吵,可是却又都不愿意放弃这段婚姻,互相折磨,直到面目全非。

可是他们也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听我妈说,新婚那几年,其实也是如胶似漆、琴瑟和鸣。所以,人类的感情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固然是真心实意,变了心却也可以足够冷酷无情。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拒绝恋爱吗?贺白洲问。

从科学的角度解释,爱情不过是激素分泌的副产物而已,迟早会随着激素的消退而消失。邵沛然不无理智地道,既然感情不能长久,又何必浪费时间去试错?

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我不接受。贺白洲说,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会中途分开的,也有恩爱长久的。

也许,但我

你先听我说。贺白洲很怕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于是连忙打断,你说完了你家,那听我说说我家吗?

我之前说过,自己不被父母所喜欢,家庭环境似乎也很糟糕,对吧?但其实,我父母是非常恩爱的。贺白洲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父亲因为爱母亲,所以希望她能够生下拥有两人血脉的孩子,让这段感情更加稳固。但也因为爱母亲,他并不喜欢能够分走母亲注意力的孩子。所以母亲不喜欢我,他乐见其成。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正面的例子,对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人类的感情也是多种多样的。有度松票洌有度巳茨芗崾亍

当然我并不是要否认原生家庭对你的影响,那本来也是很难抹去的东西。贺白洲坐正了身体,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点信心。父母的婚姻是父母的,成功或者失败,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我们的感情,也是我们自己的。

正因为讨厌像他们那样的人,不愿意得到那样的结果,所以我们才无论如何不会犯与他们相┑拇恚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给joymedusa小可爱的深水鱼雷的加更(1/2)。

啊,只有五千字,明天再更五千吧【咸鱼瘫】

这个明天是虚指,所以也不一定是明显(喂)

第33章我在看

贺白洲本来都打算好了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只是今天突然得知邵沛然就是林妙然的消息,两人之间如此奇妙的缘分,让她完全忍不住,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

一方面,喜欢一个人是很难隐藏住的,另一方面,她也希望用这种方式让邵沛然知道,永远有人站在她这边支持她。

直觉里,她也许会需要这种支持。

现在得知邵沛然拒绝自己,只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很难下定决心去建立一段长久稳定的关系,她就更觉得这种做法有必要了。

邵沛然的犹豫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父母带给她的影响,必然十分深远。但贺白洲也相信,只要自己坚持足够长的时间,就能让邵沛然看清楚另一种可能。

世间所有的事,本来就并非绝对,而是因人而异。

她可以等,前提是邵沛然相信有人在等她。

也许,她自己也是想要走出来的,只需要一点外力,轻轻一推。而贺白洲希望自己能成为这份外力。

也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说过那么多话,还是因为过分紧张,说完之后,贺白洲有种口干舌燥的焦灼感。她看着黑暗中邵沛然的影子,既期待,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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