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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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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百官一时间议论纷纷。

有昆城地动在前,倒是无人质疑宓葳蕤所言。

然减免赋税可是大事。

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便能定下的。

惠仁帝想起此前王培传来的密信,信中说宓葳蕤想出城看看,未免节外生枝,便用皇命将请求驳了回去。

原是如此么。

朕听国师的意思,似乎只需减免靠近边关那几座府郡的赋税?惠仁帝说出心中疑问。

宓葳蕤看向御座之上的惠仁帝,如皇上所言。

这是为何?

靠近京城的府郡有龙气庇护,生机压制不住晦气时,龙气也能将其驱散,而边关的几座府郡,因着与京城相隔千里,龙气有所不及,是以受晦气的影响便大了些。

这道理浅显易懂。

宓葳蕤说完,惠仁帝心中的疑虑已被打消了大半。

国师之意朕知晓了。只是赋税乃要事,待朕与诸位爱卿商议后,再做惠仁帝的话被冲入大殿的侍卫截断,圣上,边关八百里加急塘报!

什么?!事情来得突然,不仅惠仁帝大惊失色,朝中众人也一片哗然,快呈上来。

自镇国将军秦越扫平南蛮后,虽有大夏对伽邑虎视眈眈,但边关有秦家儿郎驻守,便犹如插下了一根定海神针。

秦家儿郎誓死卫国,骁勇善战。

尤其秦越接过虎符后,用兵如神未尝败仗,便是惠仁帝也不得不承认,正是有秦家守边,他才会如此安心。

然而今日却破天荒地传回塘报,莫非是大夏打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哭了,卡文卡的我撕心裂肺了,争取明天不卡orz

谢谢霁月小可爱的地雷和评论,呜呜呜,鞠躬~也谢谢一直默默陪伴我的小可爱们,感谢你们!

第117章

众人屏住呼吸,紧盯着惠仁帝。

只见他看着手中塘报,先是面色沉凝,然后神情渐渐舒展,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最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李忠,将塘报念与诸位爱卿听听。惠仁帝将塘报递给李忠后,坐回御座。

塘报是秦越亲笔。

所述并非大夏出兵,而是边关因秋收不济,不知何时聚集了一波流民,有些山贼借此趁混作乱,打着流民的旗号在村子里烧杀抢掠,他已派兵镇压,但仍有不少百姓食不果腹,是以恳请朝廷减税拨粮。

面对众人满含讶异的视线,宓葳蕤面色如常。

国师真乃神机妙算。惠仁帝感慨,说着他心有戚戚。

这一路有王培随行,宓葳蕤的一举一动可谓都在监视之下,绝无与人勾结的可能。

就是如此,才更让惠仁帝觉得惊心骇神。

宓葳蕤实言道:只是巧合罢了。

他去过田间,知晓那几座府郡收成会是如何,是以流民的出现不过是必然因果,至于山贼趁混作乱,却是意外,更不用说这份八百里加急塘报。

可惜有时候,真话往往没人相信,尤其配上宓葳蕤波澜不惊的那张脸,众人只觉国师当真高深莫测,心中不禁肃然起敬。

有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塘报,惠仁帝也清楚此事已不能容后再议,他看了看阶下百官,问道:诸位爱卿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殿内一时沉寂。

片刻后,有武将出列:请皇上减赋拨粮。

有一就有二,秦家在武将中的威望自是不用多言,且此事乃是国事,倒不会有结.党之嫌,是以朝堂中大半武将都陆陆续续出列请命。

惠仁帝并未即刻应下,眼神朝一干文官看了看。

有人琢磨着惠仁帝的意图,自作聪明道:赋税一事,哪能说减就减。镇国将军乃事武将,只怕不懂农桑之事,保不齐被刁民蒙蔽

此话一出,朝中武将皆怒目而视。

若不是有惠仁帝坐在上首,不得御前失仪,说话这人恐怕已经被胖揍了一通。

喻苏抿了抿嘴,出声打断了试图讨好惠仁帝的官员,儿臣以为,当尽快拨粮,驰援边城几处府郡。

谁也没想到,出言阻止的人竟会是一向在朝会中无甚存在感的五皇子,但转念一想,五皇子被送到白露山之前,为强身健体,曾在秦家学过一段时日剑法。

这么看,确实是有些情分在。

站在喻苏不远处的唐景昇偏过头,神情略显不满。

还是心太软了。

此事有朝中武将在前,再不济,还有户部尚书,国师,何须他去做这个出头鸟。好在没什么大的妨碍,圣上不会因此便疑神疑鬼,但总归还是谨慎些的好。

哦?惠仁帝对喻苏所言,倒是没表现出明显的不悦,那你倒是说说为何?

父皇明鉴,秦将军驻守边关多年,便是南蛮使诈腹背受敌之际,都未曾向京城发过塘报求援,如今定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

何况秦家的家风,便是太.祖都曾出言称赞,塘报必是据实,什么受人蒙蔽,亦或不懂农桑之事,皆是一派胡言!秦家虽为武将世家,却并非莽夫,而且有国师所言在先。儿臣以为,若减免赋税难以一时拿出章程,可先拨粮。

喻苏说完,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惠仁帝,神情中还带着些故作的紧张忐忑。

只可惜等了好半晌,惠仁帝都一言不发,这样的反应让人摸不着头脑,许多老臣也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宓葳蕤蹙眉。

早在喻苏开口之时,他便决心要促成此事。

毕竟他知晓喻苏做事再谨慎不过,能让他舍下这份谨慎也要出头,可见与秦越的情分不一般。

况且据他所知,这几年伽邑国虽算不上风调雨顺,却也国库充实,各地每年收到新粮之后,粮仓中的陈粮都会被废弃。

秦越这份塘报来的时间却是正好。

如今各地秋收已毕,不存在拨粮后搬空粮仓的可能,多余的陈粮正无处可用,用以救急还可免于浪费。

所以此事到这会儿,需要的不过是惠仁帝的一句话。

可谁能想到,只因惠仁帝态度不明,便无人敢轻易附议,这场面属实是有些可笑了。

此情此景,宓葳蕤突然就明白了喻苏为何说伽邑国如今内忧外患。

朝中不是溜须拍马,便是明哲保身,若真遇上大事,莫不是他们真以为只要自扫门前雪便能不惹火烧身。

皇上,五皇子言之有理,臣附议。宓葳蕤出声打破了寂静。

惠仁帝的视线在喻苏和宓葳蕤之间来回转了转,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朕也觉得五皇子说得不错。秦家满门忠烈,秦越更是朕亲封的镇国将军,乃股肱之臣,朕自然再信任不过。

至于拨粮减赋一事,不必再议。

传朕旨意,戎城等秋收不济的府郡减赋一年,巡农御史即刻启程去往边关,命各知府开仓放粮,收容流民。

皇上圣明。唐景昇捧拥道,乃黎民之幸。

皇上圣明。有唐景昇带头,不一会儿,北辰宫便高呼着跪倒一片。

惠仁帝在百官跪拜中心满意足地结束了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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